他像是溺水的人一般轻轻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卡莱也顺着往下亲吻,吻到下颌角,吻到喉结的位置。
像之前那样一样选择强行下线?
选择权在他。
表面坚硬的龙尾巴,滑腻腻的章鱼触手,一切的快.感都如同海浪般叠加,一次次汹涌袭来。卡莱没有在追问,周围仿佛陷入某种静谧,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沉重的呼吸声,每一下仿佛都扣在心弦。
最终——他没有选择下线。
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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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纹鸟被从朱蒂姐姐家领回来时终于见到了它的妈妈,立马就扑扇着翅膀飞了上去,但也敏锐地注意到妈妈的眼睛红了。
“妈妈,你怎么了呀?是不是爸爸欺负你?”蓝鸟乖巧地埋在他脖子边上,柔软的羽毛蹭来蹭去,却又隐约闻到妈妈身上还有奶香味。
心情复杂到仿佛刚干了什么心虚事情的郁源揉了揉蓝鸟的头,还没等他说话,旁边抱着另外几个幼崽的卡莱心情倒是很好,向蓝鸟回答道:“是啊,我欺负你妈妈了。”
闻言,蓝鸟立马就飞过去啄卡莱的脸,“爸爸怎么能这么坏!”
欺负妈妈就算了,居然还洋洋得意敢承认!
风羊也敏锐地闻到郁源身上的奶香,有些好奇,“妈妈,你是不是趁我们不在偷偷喝奶了,可那不是给小宝宝喝的吗,你也能喝?”
卡莱今天的话似乎格外地多,“妈妈被爸爸欺负了,所以才弄了一身牛奶。”
闻言,被他拎在手里的小蓝鸟啄得更凶了,简直是想化身啄木鸟把卡莱的脸皮扎穿。
郁源给了他一记眼刀,警告他最好别瞎说什么,但对于突然就厚脸皮起来的卡莱来说伤害约为零。
不仅如此,卡莱还凑到他耳边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极低声音说道:“他们的妈妈不喜欢那种味道吗?”
“滚。”郁源现在看到他这张脸就来气。
能随意变脸的路易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具有一点“优势”,比如他眼下就可以在郁源对这长相瞬间厌倦的时候换上一张新脸,而中午的午饭就是由他这个可以用十几只触手同时开工的章鱼人来操刀的,毕竟天刚亮郁源就被拉去玩那种“游戏”,一早上可以说是什么正经东西都没吃。
另一边的两人把接回来的幼崽都安顿好后,有些燥热的卡莱趁着郁源倒水的功夫又把他往桌台上一按就开始试图靠脸上位,但爽一次就够了的郁源瞬间翻脸不认人,话都不说就给他腿下来了一脚并转身走人。
猛地疼了一下的卡莱下意识暗骂一声,但立马就跟上去,“你要是觉得它们在不自在就先把它们送走。”
“够了,没下次,早上的事儿你就当做梦。”郁源哑着嗓子并打了个响指,“啪,梦醒了就都没了。”
卡莱:“?”
“不是,你怎么这样?”
某种意义上还算非常纯情的龙还真是第一次见识到人类的态度能瞬间发生如此大的转变,立马把人的胳膊抓住,但郁源的态度依旧我行我素,反正玩游戏爽就完事儿那就改什么都按他的心意来,一挑眉反问道:“别告诉我还要我对你负责,他们叫两声爸爸妈妈你就当真了。”
卡莱卖脸失败,显得有些沮丧,旁边的幼崽虽然没听懂在说什么但也还是明白他们起了什么矛盾,土拨鼠伸出爪子抓着妈妈的袖子,小声说道:“妈妈,要是爸爸一直这么凶还欺负你,你就跟路易叔叔走吧,我觉得他好。”
卡莱:“???”
这家里还有叛变的叛徒?
他反手就是一记脑瓜崩把土拨鼠弹回去,收获郁源一记“你就这么对幼崽”的责怪眼神,后者也抱着眼睛哭成荷包蛋的土拨鼠迅速离开。
餐厅这边,路易对着自己的作品们还颇有些得意,毕竟触手多在各种意义上都是方便。而这一餐自然也刷爆了幼崽们的好感度,一个两个喊路易喊得比谁都欢。
但卡莱在餐桌上喝白水仿佛都是酸的,牙根都泛着酸意。
有些对妈妈的情况特别关心的幼崽还在角落里叽叽喳喳地讨论。
“爸爸和妈妈是不是要分开了呀,好担心。”
“唉,肯定是爸爸脾气太差惹到妈妈了。”
“路易叔叔到底是什么情况呀,为什么要跟咱们在一起?”
“还有那两个黑章鱼也管咱们妈妈叫妈妈,我有次偷听爸爸妈妈吵架,它们好像是妈妈以前和路易叔叔的孩子。”
“啊,是啊真的好像,那个耳朵跟妈妈最像了!”
“呜呜呜妈妈会不会不要爸爸了?”
今天自然是又不能出门了,中午郁源要把幼崽哄睡着,换衣服时还因为身上的红痕不慎被幼崽看到追问着是不是被爸爸打了,他只好随口应付一句是自己“不小心弄得”,并跟幼崽们解释清楚卡莱真的没任何暴力倾向,不然这误会可是越来越大,万一给幼崽们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怎么办?
而路易在幼崽里的好感度跟作弊一样刷得飞快,他不但是有多个触手可以使用效率极高的章鱼,同时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文化水平极高,通晓人类和各个种族使用的语言,四舍五入就是个魔物里的绝顶高材生,讲故事时也抑扬顿挫妙趣横生,让幼崽们都由衷地感到快乐。
不过这一切在某四舍五入是个文盲的龙看来都是作秀,很想把章鱼按回他该待的海里去。
但幼崽们一旦休息,就代表某些“大型幼崽”要开始不安生了。早先还莫名达成暂时“合作关系”的两个人迅速分崩离析,交替着在不同时间打扰郁源,然而有着渣猫本质的郁源真就跟被撸毛撸爽了的猫一样理都不理,谁来就给谁一法杖,实木的杖子敲人很疼。
这也让某两个人意识到偶尔合作的必要性,于是乎当天晚上在幼崽们再次全数入睡后,他们又来行动了。
刚躺到床上闭眼的郁源,又一次被人突然用软布条绑住了手脚。
“......”变态NPC建议可以直接格式化。
“有完没完?!”一个还算好应付两个就彻底没法换还手,而这两个人又再次蒙住他的眼睛,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染上这种“癖好”的。
“宝贝,孩子还在旁边睡着,小心别吵醒它们。”路易这样说着,却还是把他往外面其他地方抱。
“不想再被它们问身上的痕迹怎么来的吧,还有一身奶香。”经历早上的事情后突然开窍的卡莱也不再沉默,说出的话比谁都不要脸,“还是想被他们追问什么时候有亲生的孩子,嗯?要给我生一窝小猫吗?”
草。
郁源在心里默默比了个中指,然而......他这次鬼使神差地还是没有下线。
我为什么也跟着变态在变态的路上走远了?!
算了,游戏爽就完事了。
做好心理建设的渣猫对上变态,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另类的搭配。
但是,他有时候还是低谷了变态的程度。
再被放在什么柔软的地方时,他立马就感到下身一凉,接着有谁率先抵了上来。
“还是要你猜是谁的游戏,”路易的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过这次要你猜的内容......可能比较难。”
有谁伸手拍了拍他小腹靠下的位置,“好好感受吧。”
再接着,都是衣物摩擦的声音。
郁源原本还搞不清状况,以为路易这是要梅开三度,但接下来,他就又被某些变态给一起阴了。
有些游戏,两个人可不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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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风羊再次看到妈妈的眼睛是红红的,一直红到眼角,像是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关心妈妈的风羊立马就要凑上去,但妈妈却被路易叔叔搂着腰带到一旁,两人似乎在说什么别人不能听到的东西。
它旁边的蓝鸟说道:“你别去啦,妈妈昨晚肯定是被爸爸欺负了,路易叔叔在安慰妈妈。”
“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晚上出来喝水,听到妈妈不知道在哪里偷偷地哭,还在小声喊爸爸的名字,”蓝鸟跟分享秘密一样压低声音悄悄说道:“想也知道啊,妈妈太可怜了,爸爸真是坏,以前老凶妈妈不够现在还打妈妈了,咱们得帮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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