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陈添会说“私奔”,但他深刻思考后,说:“那你去追杀他们,一次不够就两次。”
殷绥莞尔,“好。”
陈添又趁机摆谱,“以后我说东你不能往西。”
殷绥又轻笑一声,“好。”
陈添的霸总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悄悄牵住殷绥的手,隐晦又胆大。扭扭捏捏不是他的风格,亲都亲过了,牵一下怕什么,而且这是在游戏里,就是要大胆浪起来!
程锦宏也从讨论区看到了那张照片,虽然他心里还是对拱走了自家白菜的猪很有意见,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张照片拍得好,月老看了都要连夜牵红线。他口嫌体正直地保存了这张照片,原本想去找陈添的,这下不能去了,又叹着气独自飘荡在海边。
他,一个孤独浪子罢了。
又是两天过去,游戏里,轰轰烈烈闹完一波的玩家们又想起了逆子,这么热闹的事情,逆子居然没参加?
不会真是青春期的崽,叛逆的儿吧?
Cute:你们有谁看到逆子了吗?
666:没有啊,我倒是在精灵之森看见了赫舍尔,这丫又回去装精灵了,到处给人赐福,还真有萌新被他骗到的。
匿名账号:我在海边碰见了那个奶妈惊鸿在捡贝壳,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的背影有些孤单。
快乐学渣:SS散伙了吗?
你爹:你们不如说是某对狗男男抛下队友跑了。
一般般的歌:我我我!我在冒险者小镇碰见了那个死亡摇滚,她去酒馆打工,好家伙,那一场演出差点没把我送走!
……
所以,那对狗男男到底是谁?又去了哪里?
橘子汽水想找陈添玩,pink lady和小猫她们想找陈添继续合作空想之城和白胡子侏儒的事情,可谁都找不到他。
陈添正在哄男朋友呢。
Yin:手疼。
陈添以为他真的怎么了,一个视频电话拨过去,发现人还好好的。镜头跟着他从卧室穿过客厅,再到厨房,打开冰箱倒了一杯水,他就倚在料理台上跟陈添说话。
他看着漫不经心的,一股子“厌气”。
别问,问就是手疼,薛定谔的手疼。腿脚不好,饭也做不了了。
陈添:“那你想怎么样?”
殷绥稍稍把手机拿近了点,英俊的脸近在眼前,“男朋友不来看看我吗?”
陈添哪受得了这冲击,想把视线移开吧,眼睛又不听自己使唤了,“要我去看你也可以,你家有冰激凌吗?”
殷绥:“有。”
没有,但可以买。你来就有了。
“有薯片吗?”
“有。”
“那、那QQ糖呢?可乐味的。”
“有。”
陈添为自己的心智不坚定找好了借口,“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兴冲冲地背着自己的包包出门去。
玉茗花苑,殷绥正在为爱网购。他是个不怎么吃零食的人,哪怕是青春期的时候都不经常吃,因为这不符合酷哥的人设。
把冰激凌、薯片、QQ糖加入购物车,他看着少了点,又开始上网搜索“小朋友最爱的零食”、“零食推荐”、“隔壁孩子都馋哭了”。
不一会儿,陈添开着位置共享过来了。殷绥看着地图上越来越接近的那个小点,琢磨着石膏也差不多到拆的时候了。
第94章 称呼
陈添第一次到殷绥家, 是自己用密码开的门。这让他感觉很奇妙,就好像他不是客人,而是这家的主人一样, 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打开门,他玄关处已经放好了一双粉色的棉拖鞋,看大小正好是自己的尺寸。
没错,猛男就要穿粉色!
陈添自动对号入座,换好鞋子往里走, 就看见殷绥正坐在客厅的轮椅上,正要伸手去够柜子上的咖啡罐。
出于多年的看护经验,陈添本能地跑上前帮他把罐子拿下来, 免得他磕着碰着。
殷绥接过罐子, 笑问:“这么紧张我?”
陈添顾左右而言他,“你腿不方便,怎么不请个人?”
殷绥:“请了, 但人跑了。”
陈添:“……”
哈哈, 那不就是我嘛。
陈添不知道殷绥本来也不想请人,是被林澜磨着才答应试一试的,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不好意思。他摸摸鼻子, 环视四周,再度转移话题,“你家好大啊。”
殷绥:“一个人住, 是大了点。”
那你以前还跟我装穷, 陈添立刻投去不赞同的小眼神。他这几天都想明白了, 什么朋友圈做点小生意,敢情都是分组可见,拿来骗他一个人的。就他傻乎乎地以为他真是什么卑微社畜, 还去照顾他生意。
“我的零食呢?拿来吧。”陈添跟他伸手。
“再等等。”殷绥晃了晃手里的罐子,“手磨咖啡,喝吗?”
“好啊。”
“可我手疼。”
又来了。
陈添决定拆穿他的小心机,主动把他的手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翻过来、翻过去,正气凛然地说:“看,你连个红印子都没有。”
殷绥便道:“是另一只手。”
陈添拿起另一只手,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定真的没什么问题,这便要找他算账,让他不能再用这个借口来忽悠他。可一抬头,就见殷绥手肘撑在轮椅扶手上,正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他。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直勾勾的,一定是在勾引我。
“我在看——”殷绥意有所指,“是哪个人,男朋友生病在家,都不来看看他。”
好你个silver,看着浓眉大眼的,竟然卖惨。可他的卖惨跟陈添的不一样,因为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惨,就是碰瓷、强词夺理、欺负人。
陈添:“我们才刚刚在一起几天呢,而且我不是来了吗?”
殷绥:“嗯。”
陈添:“你又嗯什么?”
殷绥勾起嘴角,“你来了,我开心。”
陈添老脸一红,“行,行吧。”
于是最后去做手磨咖啡的,变成了陈添。他在那边鼓捣,殷绥就在旁边指导,陈添第一次弄还不太熟练,那也没关系,出糗了就怪殷绥指导得不好,他可精着呢。
只是陈添以为无论他这第一杯咖啡做得怎么样,殷绥作为男朋友,还是在热恋期的男朋友,怎么也该昧着良心说一声好喝才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说:“太苦了。”
陈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但却不愿意自己尝一口,因为他对自己的厨艺有着过于清醒的认知。
千错万错,都是殷绥的错。
他兀自往咖啡里加奶加糖,像下毒似地嘀嘀咕咕,“甜死你、甜死你、甜死你……”
加好了,他又端给殷绥喝,熟料殷绥又说:“不要这个糖。”
“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个糖太齁了。”
“那你要什么糖?你家就这个糖。”
“你凑近一点。”
陈添觉得他不怀好意,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可是甜酒贩卖怕什么呢?他甚至有一点跃跃欲试。
他凑近了,迎上殷绥带笑的眼眸,脑袋瓜还在破解他的套路之谜,唇上就被印上了一个吻。
殷绥抬手轻轻扣住他的后脑勺,他下意识地把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这个吻逐渐加深的同时,silver的套路之谜也得到了解答——
原来是要这个糖啊。
silver,果然还是爱吃糖的小朋友。
陈添觉得自己作为大哥哥,应该满足他的小愿望,这是成年人的大度。
成年人陈添拍拍殷绥的肩,说:“乖哈。”
小朋友乖一点才有糖吃。
殷绥自动理解为,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不说志同道合,但求殊途同归。
跟男朋友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快,到晚上,林澜回来了,过来跟陈添打个招呼。
陈添好奇,“你们就住楼上楼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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