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执黏黏糊糊的喊老婆,听的顾宁耳朵尖红透了。
在女鬼消失的一瞬间,红姐就知道了。
彼时的红姐正在准备晚饭,身着旗袍的美艳女人,在厨房里剁肉。
感应到女鬼死亡后,红姐没说什么,只眼神冷了冷。
她从地上又拿了一块肉出来,准备放进肉汤里。
一旁的女人瞧见后,有些迟疑的说:“红姐,放这么多,他们会受不了的。”
红姐眉眼带笑,嘴上却说着狠毒的话:“正好送他们去陪女怜。”
“女怜……”女人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了,她问红姐:“女怜,是不是……”
红姐微点头,眼神微冷。
红唇扬起嗜血的弧度,她对女人说:“放心,我会为女怜报仇的。”
“红姐你……你小心点。”女人的担心的说道。
红姐摸了摸女人的脸,淡声说:“放心,我的实力你还不了解吗?”
女人说:“就是了解才会担心。”
顿了顿,她又说:“红姐,我们不要再供养那个东西了,姐妹们都没了好多,我有点害怕……”
红姐眉眼依旧带笑,眼底深处却带着瘆人的冷光,她对女人说:“我们没有办法拒绝,你也是知道的。”
“女笑,你要明白,以我们的能力,是无法独立生存于世的,只有找到强大的靠山,我们才能安稳的生存下来。”
“那位大人给我们的任务不算严苛,”红姐温和的对女笑说:“我们只要再努力一点,就可以从这里离开了。”
红姐把女笑脸上的碎发拨弄到耳后,轻声问:“难道你不想离开这里吗?女笑。”
女笑攥紧手指,她怎么会不想离开这里,她做梦都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红姐,”女笑声音带着惶恐不安,她说:“我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吗?”
“不会再有人强_迫我们了吗?”
红姐见女笑情绪不对,低声给她哼唱了一首歌谣。
女笑听着歌,逐渐安静了下来。
红姐拍了拍女笑的脑袋,低声说:“好了,去把外面的东西拿进来。”
看了眼灶台上面的“食材”,红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女笑,别让客人等急了,毕竟他们……可都是男人。”
女笑笑了下眼里透出杀意。
她出去把外面的“食材”拖进来,而红姐则负责处理灶台上的其他“食材”。
一顿饭坐下来,红姐和女笑都十分开心,她们脸上没有汗水,有的只是得逞后的笑容。
做完了饭菜后,女笑就离开了厨房。
红姐叫来其他姐妹,推着车子往红楼走去。
这次叫上的,是战斗力比较凶悍的姐妹,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杀死女怜。
村庄的女人们没有姓氏,红姐便让她们姓女,名字则让她们自己取。
红姐的名字,没有人知道,红姐也从来不说自己的名字。
这座村庄,最开始是一个祭坛。
后来祭坛倒塌,红姐在这里建立了属于她们的村庄,给了她们容身之所,许多“流离失所”的女人,都被红姐带回了村子里。
红姐正推着车往红楼走去,脚下的高跟鞋刺进“地面”,血染红了鞋跟。
随着走动摇曳的裙摆上,也沾染上了鲜红的血迹,看起来像是一块流动的血液,红的刺眼。
另一边的红楼,玩家们找到自己的房间后,就打水准备清理房间。
房间虽然脏乱,但是每一个房间里,都有拖把和水桶,可以供玩家们清理房间的脏污。
有些抢到了干净的房间的玩家们见状,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旁说风凉话。
眼镜男三人,也在说风凉话的队伍中。
干净的房间毕竟是少数,所以拥有干净房间的玩家们,自觉自己高人一等,便洋洋得意的炫耀起来。
可是他们不知道——
在房间的角落,在潮湿的天花板上,正悄无声息的隐藏着危险。
他们看不到,也意识不到,此刻他们正为自己抢到了干净的房间而欢呼雀跃。
殊不知那些房间中,藏着吃人的怪物。
盥洗室在一楼和三楼,玩家们上上下下的去提水。
走动间水洒在地上,这是难免的事,可是——
——在无人发觉的地方,地面上的水,正缓缓流动着,往玩家们脚底涌去。
如果顾宁在这,一定可以看见地上那些鲜红的血迹,和一团一团血色的脏污。
玩家们走动间,脚下带起的水迹,全都是鲜血。
甚至水龙头流出来的水,也都是红色。
仿佛陷入到了红色中,红楼内每一处,都被红色侵占了。
当然,红色也会挑人,阳气足的它们不敢放肆,八字弱的玩家就遭殃了。
好不容易迎来“食物”,它们高兴极了。
把红楼比作一个人,那么地上的水,就是它的嘴巴。
它非常饿了,身体叫嚣着要吃掉面前美味的猎物。
水龙头涓涓流水,玩家们丝毫不知道他们面前的水已经变了颜色,正一桶一桶的接着水。
有的玩家出了汗,还要洗脸。
“咦,我怎么闻到一股血腥气?你们谁受伤了吗?”
“没有啊,会不会是你闻错了?”
“不会,这味道很明显,肯定有人流血了。”
“随便你,但我们要快点回去收拾房间了,不然等红姐来了,我们还怎么去争取钥匙啊。”
“也是……”
这名玩家不知道,他的脸上手上,已经布满了鲜血。
水龙头的水被关上了,鲜红的血消失了。
可是地面上的血迹和玩家们身上的血迹,却没有消失。
这些血迹像是一种符号,被打上符号的玩家,也许会成为它们今晚的猎物。
目睹了没有抢到干净房间的玩家们的狼狈后,眼镜男和板寸男进房间商量完如何把药投放到明执身上。
眼镜男有些庆幸的说:“还好这药不需要服用,不然真的麻头皮。”
“这药怎么用啊?”板寸男拿着那一小包药,问眼镜男:“就丢脸上?”
眼镜男白了板寸男一眼:“还丢脸上?让他闻到就可以。”
“这可是好东西,”眼镜男猥琐地说:“要是你那天有了心上人,可以用这药让她把你认成心上人。”
“眼镜你缺德不缺德啊,”马甲男斥责道:“别听他胡咧咧,追人女孩子要温柔,哪里能用这种低劣的手段。”
眼镜男看不惯马甲男,闻言冷笑道:“行,我低劣,你们高尚,行了吧!”
马甲男抱臂说:“我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想的。”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板寸男大声说:“行了,别吵了。”
“我们现在是在商量该怎么对付明王,你俩再吵嚷下去,等下那老婆婆就该上来找你俩麻烦了。”
眼镜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板寸男马甲男说道:“我们今晚必须要把这药粉撒到明王身上让他闻到。”
他皱眉说:“我总觉得这地方很诡异,我们还是趁早完成任务离开这个副本为好。”
板寸男和马甲男都同意了眼镜男的提议,准备等下就动手。
然而问题来了——
马甲男问:“谁当那个小情人呢?”
这个问题,问懵了眼镜男。
眼镜男和板寸男对视一眼,板寸男指着自己说:“你们觉得我能当明王小情人?”
马甲男和眼镜男看着板寸男一身的腱子肉,沉默了。
板寸男指着眼镜男说:“他长得比较清秀,当小情人没问题。”
眼镜男不服气的说:“不行,我不同意……”
马甲男趁机说:“少数服从多数,这个提议我非常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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