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头大大咧咧,开门见山:“你俩吵架了?”
阿酒警惕地抬眸盯着他审视道:“你又欺负人家了?”
于嘉澍轻挑下眉,在脑海里把昨晚每一个画面都过了一遍,不紧不慢喝了一口牛奶,肯定道:“没有。”
“我看他是害羞吧。”清尘不能接受他自己冒痘洛施却一点事也没有,他一脸坏笑,没心没肺“造谣”,却歪打正着:“...说不定是昨晚太燥做了个有点颜色的梦代入了小队长的脸,今天早上见到你不好意思什么的。”
kiki沉默两秒,鄙视道:“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清尘:“啊对对对,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一辈子没打过/飞机。”
kiki:“...”
餐桌上没人说话了。
于嘉澍垂眼,一言不发,漫不经心摩挲着玻璃杯沿。
·
打完一局,洛施抹了把脸。
出于种种原因,他昨晚在床上翻来覆去煎熬好久才睡着,困得实在有点熬不住,洛施离开训练室,一头扎进茶水间。
洛施正在捣鼓速溶咖啡,他快速搅了搅,皱着眉喝了一大口。
修长的黑色身影漫不经心靠在门上,于嘉澍抱着胳膊看着洛施细瘦的背影,故意弄出一点声响。
洛施下意识回头。
差点被呛到。
“咳咳...”
他捏着一次性纸杯,视线飘忽,语气细听有一点僵硬:“你要用饮水机吗?你用吧。”
洛施慢吞吞贴着门边企图蹭过去。
“等等。”
手腕又被人轻抓了一下。
但这次他另手拿着热的咖啡,洛施不敢甩开
,他垂眼握着他手腕的手。
十指白皙修长,关节处透着很欲的浅粉色。
很熟悉,熟悉得一下把他拉入昨晚旖丽的幻想里。
洛施喉结紧张地吞咽了下,在漆黑乌沉瞳孔的注视下,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
他闭了闭眼,涩声,音色细细软软的,有点可怜:“...干嘛?”
空气热得人喘不上气。
于嘉澍垂眼看着他,抬起手,洛施下意识偏头躲了下,视线飘忽:“别...别碰我。”
于嘉澍闻言松开手,他指了下他的唇边,淡声提醒:“有牛奶渍。”
洛施怔了下,慢半拍眨眨眼。
“早上在餐桌旁就想提醒你的。”于嘉澍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语气有点无辜。
洛施瞬间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他用力蹭了下唇。
附近没有镜子,他出来也没带手机。
洛施仰头看着他:“...好了吗?”
温热的指腹轻按了下他的唇。
很软。
于嘉澍瞳孔暗了暗,低声道。
“嗯,现在好了。”
洛施维持着三秒前的姿势,虽然看不到,但他的脸现在一定在冒烟。
洛施面无表情顿了下,努力装作无事发生:“...谢谢。”
于嘉澍很轻地扯下唇。
“别不理我,清尘他们都误会了。”
洛施皱下眉,疑惑:“误会什么?”
于嘉澍俯身,凑近那只白里透红的耳朵。
他音色低低的,把今早洛施走后餐桌旁发生的谈话简要复述了一遍。
他什么都没有说,一点也没参与,置身事外。
是最纯然无辜的那个。
洛施蜷着手指,在心里单杀了清尘一百次,于嘉澍话音未落,他就红着脸急着否认。
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相当气急败坏,视线飘忽,底气也显得不是那么足。
于嘉澍本来只是逗他,目睹洛施格外心虚的反应,自己反而被撩到了。
喉结轻轻滚了滚,于嘉澍垂眼望着不打自招心虚不已的犯人,音色低低的,带着点笑意。
“小朋友,你真敢意/淫我啊。”
洛施本来一心死不承认,但飘忽的眼神和红透的耳垂还没等他开口就已经出卖了他。
洛施垂死挣扎,他摇头嗫嚅:“...我没有。”
遇到嘴硬不肯招认的犯人需要一些技巧。
于嘉澍敛下眼,茶水室的门开着,随时都可能有队友闯进来。
他音色低低的,漫不经心,随口问着他幻想里的细节。
“在你的...”于嘉澍很技巧地停顿了一下,再说那两个字洛施估计就要落荒而逃了,“fantasy里。”
“我是穿戴整齐的吗?”
洛施一怔,他居然还真的被那道诱哄的声线带着仔细回想了一下。
明明只有一只手。
实践证明这是很有效的审讯技巧。
“技巧还满意吗?”
于嘉澍勾下唇,继续逗他。
每问一句,逼问一些细节,洛施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脸就更红一点。
不打自招。
在那道低沉悦耳的音色问出“舒服吗”这样的问题时,洛施耻度的阈值终于到达极限。
但明明是他意/淫于嘉澍在先,没有一点立场倒打一耙生气。
他低着头,捂脸嗫嚅:“...别问了。”
洛施鼓起勇气,小声道。
“…我错了。”
这次的教训很生动深刻,他以后绝对不敢再犯了。
洛施闭了闭眼,心一横,敢做敢当,很酷地说:“怎么罚,你说吧。”
不管是罚钱还是体罚,他连眉都不会皱一下。
“不罚你。”
于嘉澍垂眼漫不经心道。
意/淫他,却没有付出任何实际行动,连犯罪未遂都称不上。
洛施抬眸看了他一眼,不太信任。
微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洛施感觉这目光似乎能穿透衣料看见他泛红的皮肤。
于嘉澍轻扯下唇。
他还是喜欢同态复仇那一套。
凑近他耳朵,尾音低沉,带笑地逗他。
“没关系,我会幻想回来。”
人设瞬间崩塌。
洛施差点把咖啡泼出来,脑袋冒烟地跑走了。
·
7月26日,其中一局卡位赛就在上海VIC的主场馆进行。
常规赛第二轮,上海VIC名列A组第一,卡位赛,上海VICpkS组排名第六,北京Eagle排名S组第五,pkA组第二,两轮卡位赛的胜者升入S组。
这是上海VIC继从S组掉落B组重回A组后离S组最近的一次。
赛前,章涵在给他们做思想动员,思想动员的效果因人而异,对于抗压能力差的成员,需要鼓励让他们轻装上阵,但上海VIC全体首发画风都跟其他队不一样——越压力打得越好。
一个个都像活体弹簧。
阿酒也插了一脚。
阿酒:“你们知道xx功能饮料吗?”
小胖:“知道啊,不是咱们队之前的赞助吗?”
阿酒点点头。
在得知他们队很有希望重回S组后,当初说撤就撤关键态度盛气凌人一点也不顾多年合作情谊的负责人又腆着脸来跟他套近乎了。
清尘:“咱们队又有新赞助了!”
阿酒:“没有,我拒绝了。”
这种仰卧起坐的合作方习惯背信弃义,没什么继续合作的必要。
“重返S组,还怕找不到赞助?但要是没回S组,你经理我的脸就要在业内被打肿了。”阿酒压迫的目光在全队脸上扫过一遍,“明白?”
罐头后背发凉,点下头:“...明白!”
棍棒打完了,阿酒又扔了个甜枣。
“老板发话了,打回S组,今年年终奖每人多一倍!”
听到这话,洛施也抬眸,眼睛亮了亮。
清尘抚了抚心口。
“别这样吧...”他口嫌体直地兴奋道,“搞得我压力好大。”
于嘉澍漫不经心掀眸,懒洋洋补上一句:“打进S组,我个人再添一倍,教练和经理也有。”
清尘一拍桌子站起来,掷地有声:“必须拿下!”
小胖一边兴奋一边替小队长心疼:“...小队长不至于不至于,全队的年终奖,好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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