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母猪(33)
安静的车厢内,只听见‘啵’的一声。
贺颜愣了一瞬,像是没料到元丰会这般讨好他。
“贺总,我说的都是真的!”元丰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打开了和小美的聊天窗口。他大拇指按着屏幕来回划拉,“不信你看聊天记录,我跟她真的特别清白啊,今天出来就只是想还她人情。”
贺颜大概扫了两眼,抽走元丰的手机甩到一旁。他把人搂住,低问道:“合同上怎么说的?”
元丰早忘了合同上写的内容,他认真地想了想,挑了最能讨好贺总的一条。
“不能跟别人谈恋爱,只能跟贺总上床啊。”
贺颜很满意,他问:“下回还这样么?”
元丰直摇头,“贺总你放心,没有下回!”
“今天错哪儿了?”贺颜又问。
只要能让贺总高兴,嘴上吃亏算个屁!元丰立刻说:“我哪儿都错了,以后坚决不撒谎!”
“挺好。”贺颜拍了拍元丰屁股,“下去。”
元丰激动得不行,终于把毛驴给顺好了!紧接着他就听到了细微的动静,好像是拉链的声音。
他侧头一看,贺总好像在掏…在掏什么见不得人的凶器。
“过来。”
“……”
元丰看了眼车窗外,外头依旧人来车往,即便别人看不见车内的情况,这也不妥啊…
跟当众淫乱似的。
他赔笑道,“贺总,回家再吃行不?这外头都是人…不合适啊…”
“别浪费我时间。”贺颜把元丰拽到腿上。
“回家再说啊!”元丰一把握住那根半勃的肉棍子,打起商量:“贺总,回家好不?我给你来条巨大的青龙,怎么样?听着就很霸气,是不是?”
贺颜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挨操?”
“别啊…”
“自己掂量。”
“……”
第44章 吃一堑长一智。
夏夜的街道上人潮涌动,伴随着来往车辆的鸣笛声。
元丰看向窗外,内心是绝望的。当街淫乱这事儿,简直伤风败俗!可要是不嗦上两口,怕是回不去了。经过短暂而激烈的思想挣扎后,他闭上双眼,低头凑近。
妈的,就当瞎了。
“头过来些。”贺颜摸着元丰的后脑勺,放松地靠向椅背。
元丰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了,手中的鸡巴闻着居然还有点香。近距离接触时,贺总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木香,很好闻。他刚要伸出舌头,蓦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于是抬头问道:“贺总,你是洗过澡了吗?”
贺颜淡淡应了声,按着元丰脑袋往下压了压,“别磨叽。”
不久之前,元丰同样在陈硕身上闻到一股清香。结合现在的情况,他瞬间脑补出一个画面。贺总跟他的助理在办公室里大战了几百个回合,俩人一块儿洗完澡才下的班。
他立刻别开脑袋,又问:“贺总,你跟陈助理是不是有一腿啊?”
这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贺颜皱起眉头,“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就随便问问啊…”元丰刚说完,头发又让揪住了,“诶呦…疼疼疼…嘶…”
“还说废话么?”
“不说了,我吃!我这就吃啊!”
“吃出来。”
“……”
元丰只想赶紧回家,为了让贺总尽快满意,他卖力地嗦着龟头,嗦得两颊都微微向内凹陷,舌尖也在小眼儿上转着舔,左手还不忘快速地套弄着鸡巴。
他打算就这么嗦上二三十个来回,再跟贺总商量看看,能不能回家再继续。
诶…真是操啊。
自己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堕落就算了,还越吃越顺溜。
贺颜呼吸逐渐加重,他轻捏着元丰的后脖颈,简短地夸了句:“进步了。”
元丰听到三个字就来气,你他妈老逼着我吃这玩意儿,能不进步吗?嗦得腮帮子都快酸死了。他心里默默数着数,大概还剩十个来回左右。
“往里吞。”
“……”
元丰试着往里吞,结果在龟头顶上喉咙口时,干呕得差点吐了。
这么大的鸡巴,还能怎么吞啊?
他赶紧往外撤,吐出才吞了二分之一都没到的鸡巴,笑着吹捧道:“贺总,不是我不想…你这实在太威武雄壮了。咱们回家继续,行不?”
“废什么话?赶紧的。”贺颜正是情欲高涨的时候,他按着元丰的后脖颈向下压,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
如果能口到射,元丰估摸着自己的嘴巴可能要废。他应付地舔了下龟头,迅速卖起惨:“嘶…舌头疼…贺总,我这两天有点上火,舌头上还起了个泡。要不我给你打出来,你看可以不?”
“借口还挺多。”贺颜一把拎起元丰,“我有没有说过,少他妈气我?”
“啊…我不是找借口。”元丰被贺总动怒的样子给吓得不知道该怎么顺毛驴了。
‘嘀——’
车外响起的鸣笛声猛地唤回了他的清醒,光顾着吃鸡巴都快忘了自己在哪儿。
此时,窗外路过两道结伴而行的身影,有女孩子的说笑声。元丰被刺激得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他用力挣开后背上的那只手。
“又不听话了?”
“……”
带着怒气的声音让元丰心里一慌,他赶紧坐到贺总大腿上,脑子里快速想着能起到安抚作用的说辞。
“我没不听话啊,就是…就是我…我湿了!想那啥了!”他主动摸上贺总结实的胸肌,垂着脑袋羞涩道:“贺总,用你那玩意儿再给我磨一磨…就…特别舒服啊,咱们现在回家,行吗?”
贺颜没料到元丰为了回家,连这招都能想出来。他笑了,“磨哪儿?”
“磨…”元丰咬牙道:“就磨逼呗…我都等不及了,先回家行不行啊?”
“行。”贺颜拍了拍元丰的屁股,“把裤子脱了。”
“啊?”元丰预感不妙,“脱…脱裤子干啥啊?”
“你说呢?”
“…可是,外面那么多人,咱们回家再搞不行吗?”
“闭嘴,脱了。”
“……”
元丰一边脱裤子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猪脑子,贺总这么变态还说话不算话,他早该明白的。怎么还能傻不拉几地自己挖坑往下跳啊!
妈的,下回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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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车里暗,元丰臊得脸都红了。硬热的鸡巴贴上敏感的外阴时,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下。他紧闭双唇,单手撑着贺总的肩膀,摇臀扭胯地磨着早已湿透了的肉逼。
贺颜掐着元丰的细腰,故意捉弄道:“水怎么这么多?”
温热的吐息喷在耳边,元丰又闻到了贺总身上的木香。他憋着火,不爽地低声回怼道:“我哪儿知道…”
“不是等不及么?”贺颜托着元丰的屁股,“动作快点。”
“……”元丰气得没话说,自暴自弃地加快摇摆幅度。谁知龟头顺着肉缝来回摩擦时,猛地戳到下方那个紧窄的逼口,给他疼得叫出了声,“诶呦…我操…”
车里没有润滑液和扩肛器,考虑到元丰两次菊花残,所以贺颜打消了操他的念头。
但这奇怪的触感让他突然有了别的心思,这小子的另外个洞能流这么多水,直接操进去问题应该不大。
元丰快累死了,他停下动作,小心地问道:“贺总,你这都湿透了,咱们赶紧下一步吧,啊?”
贺颜没说话,在暗处盯着元丰看了几秒。这张脸虽然长得白净秀气,但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琢磨着在不看的情况下,能不能克服心理障碍,把这逼给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