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母猪(35)
元丰怕贺总说话不算话,补充道:“等回家,咱们立个字据啊。”
“不用立了。”贺颜说,“一星期的假可以给,正好练练口活儿。”
“……”
元丰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必须尽快取消合同。
感谢小可爱给我画的小元元×老贺总
第46章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元丰每走一步,下体就跟着了火似的,又辣又疼。他别扭地岔着双腿走路,走得十分艰难。痛意越强烈,大脑就越清醒,脑子里想着怎么才能跟贺总解除包养关系。
贺颜看在眼里,难得耐心地哄了两句,“明天请个假在家好好歇着,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元丰实在没心情谈这个,不过贺总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错。他试探道:“有啊,就是不知道贺总能不能给。”
“说来听听。”贺颜按下电梯上行按钮。
“说了你也不给,没意思。”元丰闷声道,“我不说了。”
贺颜一笑,“行,别说了。”
“……”元丰憋不住了,“我啥都不要,给我嘴放一个星期的假就行。”
“两天。”贺颜说,“不能再多了。”
元丰趁势说道:“贺总,再加一天行不?”
“我看一天也不错。”贺颜拥着元丰走进电梯,“少跟我讨价还价。”
“两天就两天!”
到了家门口,元丰问道:“贺总,你睡哪儿啊?”
贺颜把人放开,说:“进去吧,我还有事儿。”
“哦…”
“早点睡。”贺颜说完,关上门离开了。
元丰不关心贺总上哪儿,头也没回就进了卧室。他倒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干,累得连澡都不想洗了。下体黏腻刺痛的感觉一直还在,提醒着他不久前才发生过的事儿。
他突然睁开眼睛,强撑着不适的身体去了卫生间。
“嘶…操…变态…”
元丰蹲在地上,清洗着红肿不堪的下体。他第一次用手指插进那个从没碰过的阴道,抠出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液。清理了将近二十分钟,这酷刑才算结束。
他回到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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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元丰下体的红肿一点都没消下去,依旧疼痛难忍。他坐起身,感觉头也有些发晕,鼻子还堵了一个。
这个状态,不请假都不行了。他穿上睡衣,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客厅。
“先生,你起来了。”保姆刘秀珍刚要问想吃什么,被元丰那苍白的脸色吓一跳。她立刻上前关心道,“先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元丰确实没什么劲儿,他吸了吸鼻子,“可能昨晚在车里着凉了。刘姨,有感冒药不?”
“有有有!”刘秀珍不太放心,“要不还是上医院瞧瞧再说?这药可不能乱吃呀!是不是头晕,鼻子堵了?”
“没事儿,我喝个感冒冲剂就行。”元丰走到餐桌那儿坐下,“刘姨,有白粥不?”
“有!我去给你盛,等着啊。”
“谢谢啊。”
刘秀珍盛了一碗有些稀的白粥端到餐桌上,又去药箱里找了感冒冲剂。她说,“等吃完了歇半小时,我再给你冲。”
元丰扯出一个微笑,“谢谢刘姨…”
刘秀珍看着正在喝粥的小伙子,想起了自己那个在读大学的儿子。这么好一孩子,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元丰在雄威干了三年,还是头一回请假。黄总经理在电话里嘘寒问暖地关心了好一番,叮嘱他养好身体再去上班。他烦躁地挂断电话,养好身体再去有个屁用,经理位置都让方远那个傻逼给占了。
他有想过要不干脆就去分公司试试,换别的工作一样要重头再来。可一想到遭遇的这些事儿,心里头着实有些意难平。
刘秀珍把冲好的感冒冲剂端到茶几上,“先生,药凉过了。”
元丰想完工作想贺总,想着该怎么摆脱现状。他看着碗里的药,抬头冲刘姨说了声谢谢。
“诶呦,先生别这么客气。”刘秀珍站在边上,笑着提醒:“要是怕苦,捏着鼻子给它一口气喝了。”
元丰端碗的手顿了一下,他笑着说:“没事儿,我能吃苦。”
刘秀珍越看越可惜,等那药被喝完后,忍不住多嘴问了句:“先生今年多大岁数啊?”
药确实很苦,元丰是一口气喝下去的。他擦了擦嘴角,说:“刘姨,我22了。”
“22啊…”刘秀珍说道:“先生跟我儿子同岁。”
“他应该在读大学吧?”元丰问。
“是啊。”刘秀珍说起儿子,满脸笑意,“这不快要开学了吗,大四了。”
“哦哦,还挺好的。”
“也不是什么重点大学,毕业了还得愁他工作。”刘秀珍拿起碗,“先生,我先去洗碗。”
元丰看着刘姨去厨房的身影,突然来了想法。他费劲地走向厨房,想了好一会儿,才问:“刘姨,我想问问你…就…你有没有照顾过别的啊?”
刘秀珍听明白了,她伺候过好几任,也就眼前这孩子瞧着不错,能多说几句话。她擦了擦手上的水,转过身委婉地说道:“孩子,阿姨瞧着你最实在。别的没法多说,但是跟着贺老板,长久不了。”
元丰一听这话,顿时看到了希望。他知道贺总肯定叮嘱过刘姨,于是避重就轻地问道:“刘姨,都多长时间结束啊?我能接受的,就是想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刘秀珍不能多嘴说老板的事儿,只能含糊地回道:“我这上了岁数,记不大清楚了,可能半年都到不了。”
半年对元丰来说太长了,他知道刘姨不会再多说,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陈硕带着药物和书,十点准时到达了锦西湾。接到老板通知时,他就猜到元丰昨晚可能受了不少罪。
他提前拨通了元丰的电话,告知对方,自己已经在门口。
元丰挂断电话,步伐缓慢地去客厅开了门。经过昨晚的提醒,他不确定陈硕是不是来监视自己的。
“陈助理,你直接敲门就行了。不对啊,你不是知道密码吗?下回别这么客气啊。”
“好的,元先生。”陈硕把药品和书递给元丰,说:“这药膏非常有效,请及时使用。还有这三本书,是贺总让我给你的。”
“谢谢啊。”元丰想到贺总就一肚子气,他先接过那三本书,看都没看就塞进了鞋柜里。
“……”陈硕从包里拿出支票,“这是五万元支票,贺总交代的。”
又是一笔巨款,元丰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他拿走支票,无力地说道:“你自己随便坐啊,我回房了。”
陈硕刚才就注意到元丰苍白的面色,他看着那别扭的走姿,开口说道:“元先生,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元丰下体疼得走路都费劲,哪儿也不想去。不过他觉得陈硕还算有良心,看来没白讨好。他转过身,决定从陈硕这里下手试试看。
“陈助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不?”
陈硕迟疑了片刻,“元先生,很抱歉。关于贺总的私事,我不能回答。”
“不是问这个。”元丰面露难色,低声问道:“就是想问,你觉得我跟贺总能长久吗?”
陈硕没料到竟然是这个问题,他斟酌了片刻,回道:“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
妈的,就知道是这句话。元丰懒得再废话,刚要走人,陈硕又补了一句。
“如果你希望长久的话,不要过界。”
他有些懵逼,赶紧追问:“过什么界啊?”
陈硕知道不该再继续说下去了,但还是善意地提醒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元先生,我该走了。如果有需要,请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