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母猪(99)
“虽然想不明白,可我知道就算做了手术,这身体也跟正常男人不一样。”再谈起过去,元丰内心是平静的。他握住热乎的大手,继续说道:“在老家说亲的话,肯定没人敢把闺女说给我,所以我父母放弃我了。也不是对我不好,就是…就是没指望了,这才又生了妹妹和弟弟。”
“后来呢?”元丰愿意主动提,贺颜便问了下去。
“后来他们在我11岁那年,把我过继给别人了。那男的说能带我上医院瞧病,还能供我上学。我不想走,可我这毛病就像他们心里的一根刺,村里又有闲言碎语…”元丰断断续续地说着,“他们也是希望我能瞧好,我没办法,想着等瞧好了再回来,就跟那人走了。他带我坐火车去了一个特远的地方,说自己以前在那儿做过生意,等处理完事儿再带我上医院检查。”
“结果他根本没带我上医院,老说自己忙,白天干啥去了我也不知道,会准时回来做饭给我吃,晚上跟我睡一块儿,我也没多想。”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忽悠我的,他心理有问题。他说我父母把我卖给他了,卖了八千块钱,别想着回去了。我不相信,他又每天哄我,给我买了好多好吃的,让我以后跟他一块儿好好过,说会等我长大。”
“我那会儿不明白啥意思…”
贺颜听到这儿,心里一紧。
元丰怕贺总想歪了,立刻说道:“别误会啊,我就跟你打过炮。”
“我知道。”贺颜握紧那双粗糙的手,想问元丰那男人有没有做过别的什么,却怕伤到他。
“我现在回头想想,他好像那方面不行,前妻生的孩子也不是他的。跟他在一块儿越来越难受,他又不出去了。有次我想跑被发现了,他就把门给锁起来,每天都给我洗脑,笑眯眯地跟我说些乱七八糟的,弄得我晚上还做噩梦。”元丰顿了片刻,“我就一直忍,忍了快俩月,最后偷了他几百块钱,跑了。钢镚儿都准备了二十多个,一跑出去就上公交车,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就瞎坐。”
“那时候没想过要报警,反正无家可归了,我也不想再回去做累赘,就自己一人流浪了。”
像是为了缓解心里那股特别不舒服的滋味儿,贺颜笑着夸道:“小小年纪,阅历倒挺丰富。”
“还凑合。”元丰跟着笑了,“是不是比你丰富啊?”
“嗯,我比不过你。”
“嘿嘿。”
狭小的包间里,贺颜耐心听着元丰说起后面那些年的生活,头回觉得这小子话多是好事儿,能主动说出来,说明自我调节能力不错,他也能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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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12点了,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元丰微微抬起头,瞄了一眼又躺下去,催促道:“都湿成这样了,快开始啊。”
贺颜没理会,拨弄着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触感柔软滑腻,每次看都觉得这个部位很神奇。他问:“夏天不方便的就是这个?”
“嗯,跑业务的时候特遭罪,老磨着内裤,晚上回家就红了,还疼。”幸亏贺总是个没看过AV的同性恋,元丰不好意思说自己就是传中的蝴蝶逼,怪羞耻的。
“怎么跟翅膀似的。”贺颜将粉嫩的唇肉向两边拨开,又问:“别的女人也这样么?”
“……”
妈的,终究还是说出来了。元丰臊得慌,别扭道:“我哪儿知道啊,又没看过别人的。”
“手机里不是藏着小电影?”
“……”
贺颜仔细观察了下,正经道:“如果不做手术,把这肉切了吧。”
元丰吓一跳,“这…这咋切啊?”
“看着没什么用处。”贺颜来回摸了摸紧贴外阴的小阴唇,指尖自上而下比划了个位置,“从这儿往下,一刀剌了。”
“……”元丰吓得夹紧双腿,“要不还是算了吧。”
“回头问问医生能不能做。”贺颜说,“影响生活的东西,留着干什么。”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不过当务之急是打炮,元丰从床上爬起来,猴急道:“我先给你口两下,咱们赶紧开始啊。”
“躺回去。”贺颜打开有生之年里买的第一盒避孕套,抽出一枚。
元丰听话地躺了回去,摆出合适的姿势,嘴里还在催着快点。
“急什么。”贺颜撕开包装,不紧不慢地给鸡巴套上,随后贴着满是淫水的女性器官,在湿滑的肉缝里来回轻蹭。
“我是急啊,快拿出你以前的气势来!”
贺颜一笑,“欠操。”
“知道我欠,你还不赶紧的。”
准备插入时,贺颜目光停留在元丰的孕肚上,因为太瘦,不算大的孕肚凸得很明显。这么瘦弱的身躯,恐怕是小时候营养不良造成的,却努力怀着孩子。他心疼得有些操不下去,于是放下胸前那双细腿,退开了。
元丰正等着爽一把,懵逼了,“你啥意思啊?”
“侧过去。”
“不行!”他以为贺总要操腿,急了:“你答应我一小时的,这连一秒钟都没啊。”
“换个姿势。”贺颜躺到元丰旁边,找了个借口:“被元宝盯着,影响发挥。”
“……”
还有这种事儿?元丰配合地侧过身去。右腿突然被抬高,硬热的鸡巴贴上了敏感的下体,他舒服地哼了一声,“快蹭蹭。”
贺颜蹭了一会儿,找准位置,缓缓顶入。紧窄的阴道口经过这阵子开发,松软了些,龟头顺利挤了进去。
“嗯…舒服!”元丰主动往后贴,屁股也跟着往后顶。
“瞎动什么?”贺颜提醒道,“这个十分钟,一会儿操后面。”
“……”元丰很失望,打起商量:“那你都进来,我网上查过了,能全进去的,慢点就行。”
“行了,别说话。”
元丰老实地闭了嘴,后脖颈一热,有什么贴了上来。他笑了,“你偷亲我脖子干啥?”
贺颜缓慢抽插着,没有出声。
元丰感觉贺总今晚好像怪怪的,忍不住小声问道:“你心里要有啥想法,能跟我说说不?”
“过几天告诉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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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元丰搬家了。说是搬家,其实什么都没参与,到个人就行了。他盯着眼前这套近四百平米的大平层,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还是有钱人会享受,忒他妈奢侈了。
孩子他爹说,这是给他和元宝准备的新家,保姆和孩子爷爷奶奶会暂时住在这里照顾他,等元宝大点了再换房子。他以为是跟锦西湾一样的三居室或四居室,哪知道会这么大,惊得不知道说啥好了。
“学习教材已经整理好,书房在这个方向,跟我来。”陈硕边走边说明情况,“贺总交代过了,你每天会有两个小时的学习时间,上午下午各一小时。”
元丰惊喜道,“他同意我学习了啊,也不提前告诉我。”
陈硕迟疑了两秒,说:“大概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明天开始我会过来给你上课。”
“啊?你来给我上课?”元丰又惊了,“陈助理你可真厉害,还会教这个。”
“不厉害。”
“别谦虚啊。”
元丰跟着陈硕去了书房,看到里面的环境时,再次惊到了,“是不是走错书房了?怎么这么大?”
“没走错,是你的。”陈硕指着其中一侧书架,介绍道:“这边是小学至初中的,另外一边是高中的。”
“连高中的都有了啊,肯定很难吧。”
“对现在的你来说,应该是的。”
“哦,那—”
电话铃声打断了二人的交谈,元丰见陈硕二话没说直接挂断,有些不好意思:“陈助理,你可以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