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露聪明绝顶,一下就读懂了这个表情。
平日任凭他怎么刺儿江溯,对方都没个反应,像木头人一样。
终于有了一个这么难得的机会,小疯子傅白露怎么可能就此放过他。
傅白露看着江溯,又添油加醋开口,“怎么,你想让我拿你和别人比比?还是你......”
显然,傅白露的话极具杀伤性。一句话说了一半,江溯已然火上眉头。
傅白露倏然吃痛,三分抗拒,七分满足,百分百的销魂慑骨。
“哥哥,你厉害。”小混蛋越发变本加厉,忙不迭张嘴说,“你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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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谁能受得了这等刺激与讨好。
江溯来回闯荡、横冲直撞。
片刻时间,哭声连连。“疼死了。”小少爷天生娇贵,刺激的东西尝个新鲜,一下就受不了了,“哥哥,没有别人,就是你。”
傅白露的哭腔令江溯一下就冷静了:“对不起,我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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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白露睁大眼睛看着江溯,哽咽几声随即便没了腔调,满眼惊讶,“你怎么停了?”
“你不是喊疼了吗。”江溯跪在床上,吞咽口水说:“我失控了。”
“我没事!你也真是的。”傅白露抹了自己脸颊上的泪痕,皱眉嘟囔道:“这种时候竟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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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溯恍然大悟。他怎么就忘了,傅白露是天生的演员。
刚才那一连串的台词,不知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江溯自以为了解傅白露,却没想此时还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快点。”傅白露起身,凑上去亲吻江溯的脸颊和鼻尖,“我就想你把我弄疼。”
话音落下,傅白露冲着江溯眨眨眼睛,“哥哥,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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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傅白露再演不出任何戏码:“哥哥,你是我的。”
第11章 你要跟我离婚?
11
一夜风流,傅白露第二天被电话铃声惊醒。江溯的。
“嗯.......”傅白露翻个身,往江溯怀里蹭了蹭,“快点接。”
江溯翻身接电话,随即便从听筒里传来声音,“江总,您好,是不是打扰您休息了。我......”
傅白露皱眉抓被子盖在头上,心想电话对面的人轻声细语,怎么有点想要巴结江溯的味道。哪种巴结?自然是昨晚床上发生的那种。
“吵死了。”傅白露低声嘟囔,闭着眼睛亲吻江溯胸膛的皮肤。电话里的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像是......炸子鸡?
傅白露一怔,条件反射:自己魔障了。他和炸子鸡同处一个公司,可从“面子”到“里子”都透出两个字——不熟。
两人见面都未必能分辨声音,更何况隔着个电话。傅白露自顾自的想,江溯与别人同框出现真是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随即,傅白露听江溯压低声音敷衍,“嗯,之后说吧。”
挂了电话,江溯轻揉枕边人的头发。
傅白露蹭他的手心,忍不住用余光撇了一眼手机屏幕,是个不认识的名字:“谁啊。”
“一个产品部门的总经理,工作上的事情。”江溯说完,而后凑到傅白露耳边:“我先起来。”
“不准......”傅白露瞇着眼睛,浑身酸痛,“它想跟你打招呼。”
“好。”江溯吻他的额头,接着与他亲吻,随即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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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白露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很是满足。
他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则伸进江溯的头发之中,来回揉捏。
身处娱乐圈中,傅白露时常听闻周围小明星与大老板之间的权色交易。三年前他花了钱,三年之后终是享受了鱼水之欢。物有所值,物超所值。
昨晚,傅白露纠结江溯的态度为何改变。此时,他的心思也改了——
与其琢磨些既定事实,倒不如想想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让两人的小日子过得更快乐些。
如此欢愉的时刻,只要不想起江溯连句“喜欢”都说不出口,傅白露倒也是满满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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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身子爽了,一天的心情都好。傅白露一边吃早饭,一边刷微博。
点开APP,有新私信:
江心秋月白:【是,我也觉得他们挺配。】
傅白露反映了一下,接着又看了自己发出的内容,这才想起对话。不过是一天而已,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别吵下凡好累:【算你有眼光】
对方的回复,傅白露很满意。果然,他找到的网友,品味就是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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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春情虽然激烈刺激,可江溯的动作十分小心,没在傅白露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除了有点腰酸背痛,剩下的便是饥肠辘辘。傅白露拿起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半,将另一半送到站在一旁的江溯嘴边,同时让他坐下。在炎灼的眼皮子底下,江溯不与傅白露同桌吃饭。回到空园,很多事情与习惯也一并回来了。
“我爸昨天就走了,你陪我吃。”傅白露不喜欢那些规矩,因此他从小就不喜欢炎灼出现在“空园”。对傅白露来说,哥哥远比父亲亲密。毫无可比性。
江溯点头坐下,吃了那半块糕点,“炎董没追究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他觉得我是在胡闹。”不止是胡闹,还是儿戏,是恶作剧,是上不了台面问都懒得问的小事。
江溯说:“炎董走之前交代我,说,结婚证要尽快处理掉。”
处理。言外之意,两人快点离婚。
傅白露“哼”了一声:“他走之前也跟我说了,但我也明确跟他说了,绝不可能。好不容易把你抢过来,怎么可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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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也好,鬼点子也罢,都得有个限度。老爷子既发了话,势必会“监督”两人顺着自己的心意行事。
“你该不会想听他的吧?”傅白露抬高声音,看着江溯追问:“你要跟我离婚?”
炎灼脾气大、耐性差,手段能力都不在话下。傅白露是他儿子,两人血肉相连,料想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可若江溯不听他的,还不知会有何种连锁反应。
“问你话呢。结婚那天你答应我不反悔,还说——”
“我记得。”江溯望向傅白露,笑了一下。“你不想,就不离婚。”
江溯这些年独自创业,迫切想要成功,为的就是能有一番作为,能另立门户。至于他为什么听傅白露的话?大约逃不过“愿意”二字。仅此而已。
“那就好。”傅白露见他给出承诺,心满意足,“咱俩都不听他的。”
江溯“嗯”了一声。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有什么压迫手段,他受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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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溯以修长的手指抓着水果,异常性感。他拨开橘子,递到傅白露嘴边,“补充维生素。”
“不想吃。酸。”
“听话。”江溯拿了一瓣塞进自己嘴里,“这个是甜的。”
傅白露小少爷脾气,可他就愿意听江溯的,愿意被江溯管着。“好吧,那就吃一口。”当然,他更愿意讨价还价,让江溯表现出充分的耐性与宠溺,“你喂我。”
傅白露歪着头,颈间没有被绑住的头发则落在餐桌上。他心满意足的吃橘子,果然,甜的。
江溯拿起一旁的湿巾,把手擦得干干凈凈,“小心头发。”说完,他帮傅白露绑过颈后的发髻,一连串动作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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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浓情蜜意,电话则不合时宜的响了。
傅白露清了清嗓子,接起来,“喂,关衡,怎么了。”
江溯低头吃早餐,听到“关衡”两字时,神情浮动,手里的筷子也停了。
关衡是谁?他年长傅白露两岁,与江溯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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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今时今日,江溯依然记得。傅白露十七岁生日那天,笑面如花,漂亮的不象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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