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那圣诞节只有晚自习下课再出去玩了。”
***
平安夜那天,江城街道各个商铺装扮好圣诞树和小彩灯,为隔天的圣诞节做准备。
下了晚自习,裴语从教学楼里走出来,怀里抱着十几个纸盒子。
都空不出手拉车门,还是司机看见自动打开车门。
裴语一上车就把十几个包装得很漂亮的平安果放在座位上。
秦毅阳的长相和性格在学校里也吃香,同样收到几个平安果。
秦深看在眼里,假装不经意地说:“我才吩咐周姨买了几箱苹果放在家里。”
“哦。”
裴语眨眨眼睛,“那接下来几天我们可要抓紧吃苹果,不然会放坏。”
秦深:“嗯……”
他又问:“这些都是同学送你的?”
裴语点点头:“是啊,今天好多同学都在班里交换苹果。”
秦深好奇地说:“那你也送同学苹果了吗?”
裴语笑笑:“那是当然啦,礼尚往来嘛。”
秦深正要再问点什么,细白的手拎着一个红绿配色的纸盒递到面前。
昏黄的车内灯光下,裴语笑笑:“这个是我给你买的。”
秦深收下,冷峻的眉眼裹挟着淡淡的浅笑:“谢谢。”
裴语摇摇头:“不用谢啦,应该的。”
他其实还给秦深准备了圣诞礼物,不过明天才是圣诞节,现在暂时保密。
可等晚上和秦深躺在床上时,聊着聊着天,他就忍不住想分享。
“我还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
秦深抱着他,轻挑眉梢:“这是让我猜礼物的意思?”
裴语眨巴眨巴眼睛:“是啊,你猜猜是什么礼物。”
思考片刻后,秦深试探着问:“像上次那样绑个蝴蝶结把自己当礼物?”
听闻,裴语脸色红了红,直起身来摇头:“不是……你好好猜,正经点。”
秦深继续思忖,薄唇微启:“想想也是时候轮到黑白蕾丝制服或者水手服了。”
“你故意惹我生气吧。”裴语咬住嫣红的嘴唇,气不过踢他一脚。
“嘶——”秦深手按在大腿上,眉间紧紧地蹙起。
裴语瞬间就紧张了,连忙凑过去:“我是不是踢疼你的腿了?”
“抱……”歉字还没说出去。
他就被秦深紧紧抱住翻身压在身下,秦深漆黑眼眸闪过格外明显的玩味:“好的,抱你。”
裴语:“…………”
是抱歉!不是求抱抱!!!
不过看秦深得逞的表情,刚才的腿疼是装的。
裴语在心里叹一口气,又被骗了,而且以他的力气,完全挣脱不了他的禁锢,好气。
秦深还不老实地掐他、捏他,裴语脊|背麻了一片,脸色又羞又红。
他动了几下,声音有点软:“你快放开我。”隐约带着点讨饶。
张张合合的唇瓣却被咬住,秦深单手掐住少年纤细的腰,指尖掠过线条流畅的胯骨,裴语身子小幅度地抖了抖。
亲了好一会儿,亲得裴语身子都软了。
裴语只觉得浑身都热起来,秦深见他脸红耳烫,笑着问:“宝宝是不是也热起来了。”
“那是因为你把空调温度开得太高了。”裴语不承认。
秦深喉间溢出一道轻笑,捏起裴语绵软的脸颊咬了一口,把他脸蛋都弄湿了。
铺天盖地的大自然木质香笼罩过来,亲了好几遍,渐渐地,裴语眼睛都带着几丝迷茫。
覆在腰往下位置的手都还在威胁他。
秦深作势还要再欺负他,哑声问:“快说把衣服藏哪里了?衣帽间和衣柜都找不到。”
藏在床底你当然没那么容易找到!
裴语盯着他,坚决不松口,一旦松口他都能想象到,好累好累的腰。
微微翘起的嘴巴又被咬了咬。
秦深垂眸,声音沙哑:“再不招我就来硬的了。”
裴语轻轻地哼了两声,能把他怎么样啊,也就是嘴上威胁罢了。
“你怎么来硬的啊,就不信你还能打我……”说着说着,裴语声音就小了。
因为秦深越过他,伸出手去勾抽屉,抽屉里放着草莓味的几件东西。
裴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动得更厉害,却被秦深一把摁住,好不容易把秦深手里的东西打落在地面上。
一阵闹腾,他的脸蛋红扑扑的,眨着眼睛很认真地说:“明天还要上课……”
秦深喉间的火稍稍压下去,他捞起裴语抱在怀里,想了一会儿,唇凑到少年耳边:“不欺负你。”
裴语紧绷的身体刚放松一秒,双腿却被摁住。
好几次裴语眼睫都怯怯地颤抖着,就怕秦深这种凶|悍的架势要来真的。
心脏被拉到高处,七上八下。
裴语紧张得不行,还好秦深遵守承诺,理解他隔天还要上课,并没有多过分。
即便是这样……裴语还是被秦深的强硬灼烫到,最后被逼无奈地全招了。
裴语低头去看,薄薄白皙的皮肤被磨红了一片。
他的声音都带着点哭腔:“在、在床底,我放在床底。”
秦深揽住他细细的腰,缱绻温柔地吻少年湿润的眼睫。
“房间不是每天都有人打扫?我怎么没听阿姨说床底有东西?”低哑的声音说不清到底是满足了还是没满足。
裴语热着脸说:“当然是因为我让阿姨帮我保密啊……”
他特意把衣服装到不透明密封袋里,就怕阿姨看出里面是什么。
得知真相的秦深笑了声:“那圣诞礼物宝宝直接二选一好了。”
“你做梦。”
裴语涨红着脸怼他,尽管他全都招了,屁|股还是被重重地打了下,他又羞又恼地瞪着秦深。
秦深漆黑的眸光满是深意:“做梦是吧?宝宝有本事再说一遍。”
感觉到秦深又有点起来的流氓架势。
裴语连忙掀起被子藏到被窝里:“睡了、睡了。晚安。”
第72章
论装睡的境界还得看裴语,捂着被子说睡就睡。
房间昏黄缱绻的灯光落下,给裴语发梢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才被欺负得惨兮兮,肯定也不用管接下来的清理。
不过这些事情平时本来就是秦深在做。
简单地收拾干净弄脏的床被,免得隔天早上起来难言的味道太过明显。
裴语脸皮薄,以前换床单这种家务都是佣人来做,现在则是换成秦深来。
虽然他的动作没有佣人熟练,不过常常待在家里时间比较多,也不觉得很麻烦。
隆起的被子随着呼吸节奏轻轻地抖动,秦深垂眸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又从抽屉里拿出药膏。
装着装着都要睡过去的裴语身子忽地抖了下,他睁开眼睛看俯身凑过来的秦深,声音懒洋洋的:“你扒拉我干什么呀……”
说话都带着点甜,像是含着一块二月天,撩拨着秦深的耳膜。
秦深微微勾唇,把指腹上淡淡纯白色的药膏给他看:“不是磨红了?简单地上点药。”
“啊……”
裴语觉得有点麻烦,睡得歪七扭八的蓬松软发轻轻地颤动。
乖得像只蜷缩在窝里懒得动弹的小猫。
“不用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裴语眨眨眼睛,“我都困了。”
“你接着睡就行。”秦深温和地笑笑,掀开被子耐心地给他涂药。
药膏带着点凉意,温热的指尖掠过腿|根皮肤,撩开一片奇怪的痒意。
裴语有点痒,动了动腿,一只膝盖被秦深掌心轻轻地摁住。
“乱动什么呢?”
“痒。”
……
“好了。”
“黏糊糊。”
“忍着。”
秦深擦干净手上剩余的药膏,直起身关灯,睡衣之下肩胛骨浮凸,房间倏地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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