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家
翌日,杭休鹤醒来,梁璥已经在厨房做饭。他起来喝水,目光瞥过桌角,发现四个桌角都包上了,他伸手摸摸,一点也感觉不到硬。
他出神地望了一会儿,梁璥叫他吃饭,他应了一声,坐在桌前等着,发现饭桌的桌角也都包上了。
四处看去,屋子里所有的桌子角都被包上了,哪怕有的钝成圆角了也不例外。杭休鹤失笑,“太夸张了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说这话心不心虚?”梁璥看他一眼,“小孩子都不会把自己撞到。”
杭休鹤显然不服,但是无从狡辩,作为反抗,少吃了一片炸馒头片。
今天梁璥上午不去公司,在家待着收拾收拾,给窗台上的花浇水的时候,踩到了什么东西,掀开地毯一看,是一把水果刀。
他拿着就去找屋里躺着玩的杭休鹤,“这玩意儿能随便扔吗?”一生气飙出一嘴北京话,杭休鹤乐了,从他手里拿过刀,看了看,“不是我放的啊。”
转头去看妙妙,“是你藏的吧。”妙妙嗷呜一声,杭休鹤抬头,“你看,它承认了。”
“少来。”梁璥只当他是随便乱放自己都忘了,警告了句以后不许就算了。
其实还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比如地毯上的不明污渍,杭休鹤说是把饮料洒在上面了。下楼去带回来的烟味,杭休鹤皱着眉头说是隔壁老大爷在抽烟,晚上梁璥醒来偶尔见到他在客厅坐着发呆,他说他起来上厕所。
他总有理由。
……
元宵节。
杭休鹤不知从哪翻箱底翻出一件大红色的毛衣,穿上映得脸色好了许多。
“璥璥。”他晃去厨房,“做好了吗?”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梁璥愣了愣,不明显地勾起嘴角,“饿死鬼来了?”
“过节呢能不提鬼么!”杭休鹤佯怒,拍他后背。
梁璥无语,“那叫什么?饿死老掉人来了?”
“我就不能是个可爱的人类么。”杭休鹤溜达一圈,顺了点小番茄走,梁璥刚想让他帮忙扒个蒜,一转身人就没影儿了。
电视上也有元宵节晚会,杭休鹤照旧必须得看。桌上摆了酒杯,梁璥端着盘子过来坐下,一挑眉:“来点儿?”
“来!”杭休鹤啪一声打开酒瓶,往自己杯子里倒,举杯:“感情深一口闷!”
梁璥筷子都不带停的,“别闷了您,一杯倒的玩意儿。”
“瞧不起人是吧?”杭休鹤一口闷下去,梁璥连忙去夺,“你疯了?”
他真有点生气,就着杭休鹤的杯子喝掉了剩下的,一喝,看看杭休鹤,“雪碧啊?”
“昂。”杭休鹤撑着头,仔细地看着他,“我还特意等没泡了,更像。”说完自己笑了,“还想骗你来着。”
“你真有意思。”梁璥把杯子还给他,捞过瓶子给他满上,“客人这八二年的茅台喝着还行么?”
杭休鹤笑得看不见眼睛,“不错不错,要是再来点什么……神户牛肉就好了。”
“神户牛肉小店没有,北京烤鸭管够。”梁璥连皮带肉卷个大的,裹上酱和黄瓜丝递给他,“没葱丝的,凑活吃吧,事儿多的客人。”
“切。”杭休鹤接过,一口塞进嘴里,竖大拇指,“好吃!”
他今天是真的高兴,梁璥也乐意让他高兴,一直跟他逗,最后杭休鹤吃得撑死了,往沙发上一趟,“老掉了。”
“您先别老掉,刷完碗再老。”梁璥嘴一块就说出来了,两人皆是一愣,都想到了那个除夕夜。
杭休鹤躺着对他笑,红色毛衣衬得他很白,眉目含水一般。
梁璥走过去,弯腰,手伸进杭休鹤毛衣里,轻声问:“这次刷完碗也有礼物吗?”
杭休鹤被他摸得痒,“哎哟别挠我……”
“嗯?”梁璥摸上乳头,摁了摁,“有么?”
“有……”杭休鹤拱起肚子,忙不迭回答:“有有有!”
刷完碗喂完猫,杭休鹤坐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拍拍身边的空地,“来坐,璥璥。”梁璥坐过去,他把毯子分给梁璥。
梁璥手一摸,这人下半身光溜的,他笑了笑,“被子底下风情无限啊。”
“那可是。”杭休鹤得意,往后靠靠,找到舒服的姿势倚着梁璥。
节目正无聊,但杭休鹤也没功夫管了。梁璥的手指随意地摸着他的外阴,围着打圈,既不用力,也不深入,只是转得周围发痒。
杭休鹤手伸下去掐他,被拨到一边去,继续不紧不慢地转,这次范围小了点,能偶尔碰到阴道口,杭休鹤就不吭声了。
手指转战前面,指尖轻巧地拨弄着阴蒂,把软的弄成硬的,小的涨成大的,最后变大两倍,直直挺着,梁璥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摁着,随后就晾着不管了。
杭休鹤被他吊得不上不下,想合拢腿去夹,梁璥掰住他的膝弯,压回去,“别动。”
力气没人家大,只能任人宰割。好在梁璥终于划拉到阴唇,杭休鹤呼吸渐重,恳求道:“轻一点。”
自从宴会以来,杭休鹤都不怎么高兴,梁璥今晚有意哄他,手指轻轻分开两瓣颤抖着的阴唇,和他接吻,“好。”
这个吻接得极致温柔,杭休鹤的舌头被轻柔地吮吸着,一下一下,下面的穴口也被温柔地抚摸着,就着他分泌出的液体,轻轻滑动。
一时间,杭休鹤的耳边全是水声,他伸手下去摸自己的阴茎,梁璥也没阻止,拇指按上早就变得滑溜溜的阴蒂,有节奏地按压着,时快时慢,很快杭休鹤腿一僵,涌出一股黏水。
“我把沙发弄脏了。”他贴着梁璥的嘴,很抱歉地说道。
梁璥偏头继续亲他,“没事儿,老公给洗。”
杭休鹤就笑了,抱住他的脖子,“谢谢老婆。”
“谁是老婆?”梁璥和他分开,手指沾满了淫水,正往阴道里试探,闻言力度加重了些,杭休鹤哼哼一声,下面跟着收缩,紧紧裹住插进去的手指,“我是……”
梁璥力度重新变轻,轻柔地摸索进去,那狭小的肉洞很浅,每次吞鸡巴都要留一截在外面,再往里就娇气地吃不下。
被两指撑着也不过一点点大,很容易就碰到了顶,指尖碰上最里面,杭休鹤打了个哆嗦,“好爽……”
“这就爽了?”梁璥重新捉住他的嘴,在深吻的同时手指快速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按上那一点,杭休鹤反应激烈,向后躲,却只能躲在梁璥怀里,上面被舌头堵住,下面被手指堵住。
“不行……不行……”杭休鹤弓起身子,毛衣褪到肩膀下面,露出一片白,头扬起,暴露出曲线优美的颈和喉结,当真像一只鹤。
梁璥低头亲吻他的喉结,感受到肉穴因为即将高潮带来的快速挤压。
在潮吹的瞬间咬住杭休鹤的喉结,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抵进湿软的穴口。
温吞着插了几下之后,他抽出阴茎掀开毯子。灯光下一双修长的腿白得晃眼,分开双腿,中间一抹嫣红,被手指亵玩过后的阴唇涨成深红色,顶端一颗还没消肿的阴蒂看起来湿润可人。
梁璥手摸上去,还在不应期的杭休鹤感到一阵酸麻,推他的手,埋怨听起来更像撒娇,“别摸,很疼。”
他便不摸,扶着阴茎擦过肿胀的阴蒂、充血的阴唇和狭窄的肉缝。
梁璥诱哄他:“老婆,自己掰开好不好?”
杭休鹤面色潮红,领口大开着,听话地伸手下去分开自己的阴唇,微微撑开那道水红色的肉缝,梁璥盯着他的脸,一点点没入,完全地占有了这只鹤。
那里刚刚高潮过,肉壁挤压着,欢迎着缓缓插入的阴茎,杭休鹤很担心,一再请求,“轻一点……”
梁璥一遍遍地说好,最后杭休鹤还是哭了。他被温柔地肏弄着,舒服得像晃在水里,拍打出黏腻的水声,连前面阴茎都被好好照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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