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寒放下压在脸上的手臂躺着看若路霄,安静了凝视了他半响,然后起身亲了亲他的脸:“我有分寸,我们不做激烈的。”
两个人很快拾掇了一番床铺,准备齐一套工具,这次路霄没有让良寒再把灯关得乌漆嘛黑,而是留了台灯,把光线调暗,确保他们俩都能看到对方,良塞脱了上衣跪在床上,路霄躺着主动分开腿,良寒一边解裤子一边亲路霄,带若他的手不断往下:“要摸摸我吗?”
路霄坦然地握住他,一边帮他撸一边仰头亲吻他的嘴唇、下巴、脖颈和喉结,良塞被他摸得意乱情迷,雪白的肌肤迅速连成一片红霞,那红霞再俯下身落在路雪身上四处点火。
良塞真的很聪明,有了上次糟糕的经验,他好像无师自通地明白了路霄的关窍一虽然路霄从来没有跟他直说过自己生气的原因,但这一次良塞从扩张到抚摸都一直在照顾路霄的情绪,观察他身体的反应,一直在小声地问他:“这样行吗?”,“会疼吗?”
路雪还是有点难为情的,他俩现在没有盖被,全裸,肌肤贴合,台灯把他俩所有的表情和反应都照得分分明明,他不好意思到说不出一句话,他相信寒哥也是害羞的,但是他一直在逼着自己说话,所以那嗓音才那么的低沉温柔,小声地在他耳边一遍遍地问,好像生怕少说一句让路霄感觉到不舒服。
虽然进入的时候路霄还是疼的,但是良塞却已经比上一次小心太多了,良塞俯身抱若路霄接吻,一手抚摸若他的屁股安抚,一手穿过他的后脖颈,像合身授着他,身下一点点地磨着往里送。
“霄霄,会舒服吗?”
路雪的声音忍不住地被他带小,抱着他的脖颈说:“嗯,动吧。”
良塞缓缓抽送起来,就像他说的,并没有特别激烈,他很克制,轻重缓解的节奏拿捏得非常好,路霄舒服地扬起脖子轻声地叫,全身像是被泡在了温泉水里,良寒则是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的耳朵和脖颈,手指不重又很有力地按压过他每一寸皮肤。因为节奏缓慢,这一次的性爱时间拉得非常的漫长,做到一半,良塞亲着路霄的耳朵问:“老婆,我们换个姿势行吗?”
路雪的耳朵被他烫了一下。
路霄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晴,反应了好一会儿,点点头:“换吧。”
可是换姿势对于他俩并不是个特别简单的事情,最开始良塞是想侧入,路雪浑身都觉得那个姿势不太对,侧着没太成功,两个人又试着另一侧,还是不成功,良寒握若路霄的腰:“那背入行吗?”
路雪撑起手臂跪起来:“我试试。”
终于,这个姿势尝试了一下终于可以了,角度一变化,路霄感觉好刺激,顶进来的时候快感比躺着要强,因为身下悬空无来由的还有一种空荡荡的不平衡感,好像良塞每一次发力都容易把他推出去,每一次握着他的腰又能把他整个扽回来。
路雪脸孔一阵阵的发烫,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坐骨和另一个的髋骨贴得这么紧,这么没有自我,解锁姿势带给他的陌生的新奇,让他意识到“哦,我和这个人在一起原来这么一件小事儿都这样的让我感觉到快乐”,到后来路霄发现自己的手臂在抖,他阳了没有多少力气,但还是配合若良塞,舍不得趴下去,腰腹盆底的肌肉在迅速地收缩,良塞很快意识到,弯腰俯身抱住他的背。
良塞:“能顶到吗?有感觉吗?”
路霄受不了地直摇头。
…太有感觉了!
路雪手肘回撒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良塞从善如流地起来了,但是是拽若路霄一起起来的,下身一下一下地送臀,上身一手授着他的肩颈,一手帮他撸他的下体,路霄听见自己在叫,受不了地叫,一只手握着良寒的左手,另一手疯狂拍打他的大腿让他停下来!“我要!我要上厕所!”
良塞不为所动,用力地亲吻他的脖颈,喘的声音大了起来:“我们等会儿换床单!”
路霄不知道他俩是怎么结束的,明明好像全程没有怎么用力,但是最后那几下两个人都要爽瘫了,路雪腹肌绷紧,爆发的那一脱间,两个人下体都在抖,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难以抑制的震额。
太爽了.…
真的爽得他俩都要受不了了。
齐齐倒在床上的时候,路霄都心说这不怪我,估计这世上没有哪个男生能抵抗这种刺激了,良寒半压在他身上,下意识地就握住他的下颌和他接吻,路雪气喘吁吁张开嘴回应。高潮之后的接吻与其他时候的接吻都不同,那种余韵悠长的感觉再没有其他接吻可比。
等路霄缓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良塞在他身边轻声地在跟他确认:“雪雪,舒服吗?”
路霄旸着眼,用气音回答:“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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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耶对不起对不起我才到家!这两天过节我可能喝得有点多,我还以为我早晨发了,原来我写完就上床了忘管发了!刚刚一看评论才知道我没发,我有罪,对不起对不起,我明天没有约了我明天睡醒可以继续写,我洗心革面,明天大家找好地方去看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四线上
第74章 缠绵(补车)
良大学霸终于把自己不及格的一门课重修补好了分。
结束后,他主动去看了路霄的后面,给他涂药,怕他流血,路霄被他照顾得有点不自在,歪着身子挪了挪屁股,小声问:“床单是不是脏了?”
良寒俯身亲了下他的小腿内侧:“没事,我来处理。”
良寒声音不大,从头到尾温柔的低语,哪怕路霄觉得自己是个男生,不用这么细致的对待,可是真当良寒这样照顾他的时候,他还是相当窝心的。
因为阳了尽量能不洗澡就不洗,良寒整理完床铺和路霄后抱着人就睡了,还不到晚上八点,路霄昏昏沉沉,身上虽然还有点烧得难受,心里却很舒服,被良寒抱着潜入了梦乡。
最开始的三个小时,大概是很累的缘故,路霄睡得还是挺沉的,11点左右路霄忽然开始发烧,不舒服地一直在哼唧,良寒在身后一直半搂着他,两个人侧躺着,路霄的手放在良寒的掌心里,路霄一动,良寒就醒过来,看到路霄闭着眼睛难受得一直在出冷汗,他立刻起来给他量体温,然后又下楼做热水给他冲药。
路霄烧得迷迷湖糊的,没有睁眼,但知道身边良寒在折晒,良寒把他拽起来,给他喂什么他就吃什么,中间塞进他嘴里的有两颗胶囊,是寒哥接吻顶进来的,然后是一整杯晾过的微甜微苦的冲剂,路霄被人逼着喝完,整个人又没骨头似的倒下通了。
因为身下有电热毯,身后有良寒,路霄这次睡得没有白天那么难熬,他能感觉到身后人一直在授着他,安抚他,那种密不透风的肉体的占有欲让人有异样的充实感,路霄迷迷湖糊地翻了个身,看到良寒带着自己送的项链,一时心动,枕着他的手臂凑上去轻轻舔了舔良寒的脖子。
路霄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大概是凌晨三点左右,路霄被人摸醒了。
可能是身边这位睡得时间太长了,睡醒后实在无聊,也可能是一觉睡醒发现几个小时发生的居然不是梦,他开始深夜发疯琢磨身边人,路霄困得不行,只能任他亲任他摸,源隙胧胧间,路霄感觉到寒哥又挤进来了。
路霄身体还没恢复,身体能给出反应,但是头脑没法给,想着寒哥愿意做就自己忙活吧,他自己则是半梦半醒地继续睡,好几次在持续不断地输出后快感积累到了一个点,路霄被强烈的快感弄醒了,释放一次后歪头又继续睡,那可是凌晨三点啊,路霄想一次就行了吧,后来他发现自己真是低估了自己的男朋友,他都不知道寒哥是怎么起的兴致,一次完事儿后他楼着自己通了,半梦半醒间又来,到最后路霄根本不知道自己跟良寒弄了多少次。
路霄那一夜感觉身边人是根本不睡啊,不是在亲他全身就是在摸他全身,做得他又疼又爽,甚至做到了神志昏聩的时候路霄受不了地在床上乱扭,从竖躺直接扎出了横躺,他一边流眼泪一边说腰疼,良寒抓了一个枕头过来让他垫,过了一会儿路霄还是说要疼,良寒手掌按住他挣扎的身体,哄骗一样地温柔地下口令,“是你姿势不太对,提下腹”,“收肋骨”,“收侧腰”,他每说一句手掌就落在哪里,路霄半梦半醒间配合着他调动肌肉,良寒两手握着他的膝盖,最后让他发出“哈”的呼吸声,路霄张开嘴,在出声的一瞬间良寒旋动了他的腿根同时往里顶,路霄这次腰瞬间不疼了,他是直接被良寒弄得崩渍地叫老天爷,为什么两个人可以把身体碰撞出这么刺激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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