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寒不说话,正在脱他的裤子,路霄也乖乖地配合他,被他脱完,自己主动坐起来,给良寒脱衣服,摘下他的护腕,良塞的呼吸断断续续地扑在自己的耳边,感觉他都要没法正常呼吸了,伸手抱着自己的身体,是那种肉贴肉的抱法,路霄感觉到他正在咬自己的肩膀,然后一点点地向下,咬他的锁骨,咬他的胸,那么用力。
然后良塞把他缓缓地按倒,把路霄两条腿分开,路霄已经被他全部脱光了,他闭着眼睛感觉到良寒的手正在摸他的下体,他的屁股,他的耻骨,胯骨,坐骨.这些从来没有人摸过的地方,然后良寒开始往床上摸,护手霜开盖的声音在夜晚是那么清晰,紧接着是冰凉的膏状体糊在了路霄下面开始涂。
路霄紧张得浑身紧缩。
良寒低头研究了一会儿,问:“我能开灯吗?”
路霄挡住脸:“不能。”
良寒单手按着路霄的手:“可我想开灯,我看不清。”
路霄持续摇头:“不行,我不想开。”
良寒跪在路霄的两腿间,左手放在路霄的腿上,其实他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路霄在说什么,他想的只是我能不能亲他的腿几下?但是他找不到契机,害怕忽然亲他的腿,让路霄觉得他很奇怪。
良寒叹了口气,小声说:“那我打手机手电行吗?我真的看不到。”
路霄的脑子现在也乱糟糟的,用手臂盖着眼睛,不想被良寒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那行吧,你快点。”
但路霄说完这话很快就后悔了。
因为四周都没有光,良塞捡起手机开手电筒,照着他俩的底下,只有他俩底下打着光,这他妈跟聚光灯一样,更尴尬!路霄被自己蠢得不想说话,闭着眼睛想寒哥你快点啊,咱们能把这个尴尬的环节跳过去吗?
良寒感觉到路霄都要焦躁了,也不太敢磨蹭,感觉差不多了,给自己涂了一点,就尝试着往路霄身体里送。
路霄咽了一口唾沫,想着自己运动时的呼吸调整,想让这个环节进行得顺利一点,但是没有用,第一次顶进去的时候,太疼了,路霄整个都僵住了,良寒只能又出去,第二次就是根本进不去了,路霄那款护手霜还是很温和细腻的,有水状的质感,但是再怎么涂都不行了,一次不行,两次不行,三次不行,路霄的心已经凉半截了,他一遍遍地想:为什么啊?为什么进不去?是我身体的问题吗?它是有问题吗?我怎么和他做不了这个啊?
良寒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抚摸他的臀部让他放松一点,搞得路霄都不清楚怎么才叫做放松,他感觉到无比的焦虑和惶恐,这份焦虑传到良寒身上更绝望,他害怕自己做不好路霄烦了就把他踢下去了,反反复复的失败对两个人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良寒那边手都抖了,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路霄咬着牙,心说再来最后一次,再不成就别来了,他俩可能真的不适合这个。
就在他等着最后一下就放弃的时候,良寒说:“进去了。”
路霄一颗心终于落地,含糊地吐出一口气:嗯,进去了。
手机被放下了,但手电没有关,翻叩在床上能看到微弱的光。
良寒的耳根全红了,他小心翼翼的、郑重其事的,握着路霄的大腿缓缓地往前送。
路霄在小声地抽气,有什么情绪沉甸甸地压在他的盆骨里,他在抖,从小到大没有这么疼过。
那种感觉非常难以形容,好像是一条活的蟒蛇在往自己身体里钻,想让他一点点地吞下去,跟上刑一样,路霄能感觉到自己里面是湿的,但是那点湿根本不够看,良寒每往前推一点都好疼啊,路驾好几次都要说咱们要不先出去吧,但是又想刚刚进来得挺痛苦的,还是别把寒哥撵出去了吧,真的挺痛苦的。
良寒脖颈上在流汗,他能感觉到路霄在抽气,他无法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疼,但是知道他一定很疼,他也不敢太快,只能一点点磨他,让他适应自己的尺寸,在这样一次次推进的时候,他恍惚地想起他俩好像漏掉了什么环节,但是他又想不到,他已经被自己正在做的事魔住了,他觉得真实又不真实,在今天之前,那怕是半个小时之前,他都没有敢奢望过会和路霄真的做这些,他有时候甚至会回避开这个想象,因为他不这么喜欢这个人还好,一旦他想起来“我这么喜欢你,我如果跟你做了这个,那我将来可怎么办才好?
那种全身心再也戒不掉的感觉,只要稍微想一想,就会让良寒感觉到害怕。
可能在这个人身心里扎根,是他至今做的最难的事。
等到全部都进去的时候,良寒喘了口气,碱:“霄驾。”
路霄浑身冷汗,轻轻应了一声:“嗯。
良寒当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低头说了一句:“我很爱你。”
他就那么直白地说出来,像人摸到烫的东西会把手缩回,看到珍惜的东西会伸手棒住,路霄头皮轻轻一麻,主动拾起手搂住良寒的炙热的肩膀,轻轻说:“嗯,我知道的。”
自己的坐骨和寒哥的髋骨紧紧地贴在一起,这种私密部位紧紧贴合嵌入的感觉太色情了,路霄没有什么太舒服的感觉,满足都是心理上的,身体上只感觉又酸胀又疼,唯二的认知就是“他在我里面”、“他在做”,虽然良塞每用力一下就会稍微停一停,确认自己的反应,他很在乎路霄的感受,一遍遍地问他:“会疼吗?”“有感觉吗?”
可能是没有开灯的缘故,那感觉好恍惚,路霄抱着身上的男生,能感觉到他挺激动的,他开心这件事可以让路霄感觉到开心,别的他也没有求什么,后来路霄发现他们连接的地方越来越湿,寒哥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很会用最小的角度翻搅出最大的感觉,路霄开始小声地痛苦地哼卿。
良寒亲他的耳朵,小声说:“霄霄,你里面夹我一下。
路霄浑身都要烧起来,不明白良寒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他拒绝:“夹不住,我太疼了。”
是真的疼,一边疼一边流水这件事让他更尴尬,路霄控制不住地收着自己的髋骨,想把自己缩起来,良寒不断地抚摸他的肌肉,路霄也根本打不开,良塞最后按住了他的滕盖,换了个方法,他说:“把大腿外旋。”
路霄轻轻尝试了一下,良寒立刻趁机顶了进来,那一瞬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路霄激烈地弹动了一下,重重地拍上良寒的肩膀:“停一停!停!我要上厕所!”
良塞立刻俯身抱住他,一下一下往里顶,越进越深:“不是,不是你放轻松。”
路霄浑身都在哆嗦,和良寒赤身裸体地楼抱在一起,盆骨和髋骨所有的肌肉都在剧烈地内收,有那么几次,路霄感觉到自己身体传来的震颤,他没有体验过,甚至不知道那就是高潮,只知道浑身上下被折磨得发红发烫,开始控制不住地喘,但是良寒明白,调整了一个姿势,拾起他的屁股,把他的大腿整个地按下去,路霄一下被悠了起来,下意识地抱住自己腿,良塞被他夹得不断地喘气,按着他的腿根快速地往里撞!
那一瞬间,路霄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尤其那响亮的啪啪声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在他的身上,腰上,要把他整个人都撞翻过去的时候,路霄找不到任何身体的支点,恐惧直接没过了他的脖子。
他一直知道良塞对他有生理欲望,虽然寒哥每次都压制得很好,但你知道一个人对你有汹涌的感情还爱压抑的时候,其实反而是害怕的,因为你无法确定他什么时候对你释放这种欲望,又要怎么释放这份欲望,他没有想过塞哥会这么暴力,他几乎要弄死他。
路霄感觉身体在收紧,收得浑身都在抽搐,因为太过激烈,他疼得都要没有了反应,有那么一瞬间,他在一次剧烈的顶撞后骤然出现了一个停顿期,大概有三秒钟,这么不平衡的姿势路霄竟然一动不动,只能感觉到良寒在进出,然后从他腿心到小腹、从胸膛到脖子,海浪一样把他高高抛起又活活摔下,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全身发麻全身震颤,然后他听见了自己在叫,受不了地哭出声,浑身都在这种痛苦中挣扎,整个脖颈忍不住激烈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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