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儒最终还是被柏青临掰开腿。
没有想象中的粗暴,反而等到了一个掺杂热意的吻,很轻很轻,无比温柔,宛若柔软的羽毛拨过大腿内侧。
因为柏青临看见祝京儒腿根处有块淡淡的旧疤,那些掺杂欲念的焦躁与不安逐渐平息,褐色结痂许多年,但他还是能想象出当时的伤口有多深有多疼。
祝京儒愣了几秒才想起,“是不是很丑?”
“不丑。”柏青临伸出手将祝京儒从床上抱起,只为了牢牢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他闭上眼鼻尖蹭着脖颈,滚烫呼吸喷洒在近在迟尺的肌肤上。
“柏哥哄我呢?”祝京儒低笑了声问他。
柏青临吻了吻祝京儒的头发,低缓说道:“在想怎么继续凶你。”
“我听话柏哥就凶不起来,早知道刚刚把腿夹得更紧…”话还没说话,柏青临沉默捏住祝京儒的腰窝,纹有凤凰花的腕部轻颤。
祝京儒也咬了咬柏青临的喉结,欲望和爱意一样,他没什么不敢表达,想要就去索取。
男性无一不渴望在床上主导对方,他对柏青临也有数不清的征服欲。
留下掌印的臀部轻易抵着男人腰下位置。
祝京儒坐在柏青临怀里,贴着男人轻声询问,“哥,你会自慰吗?”去掉姓名开头的称呼莫名有种背德的快感,专门刺激听觉。
“你知道。”柏青临的手从腰部抚摸到祝京儒的脊梁再落到后脖,黑绳悬挂的玉观音本该圣洁,可此时此刻反倒旖旎。
祝京儒:“我怎么知道?”
柏青临没说话,掐了掐祝京儒脖子。
疼,祝京儒被压迫感包围,想起两次回放摄像头监控,那天夜里吻他脚以及推开衣柜后,柏青临都若有若无看向天花板,一切不言而喻。
祝京儒情不自禁亲了下柏青临微微冒起青茬的下巴,被摸得骨头缝都作痒,耍心眼被抓包,心理和身体都觉得异常刺激,跃跃欲试想被更粗暴对待。
祝京儒继续道:“我看见那天你闻我的衣服用它们自慰…”
“嗯。”柏青临神情自若,手悄无声息摸着祝京儒小腹,姿态理所应当,毫不掩饰甚至想更往下抚摸。
祝京儒喘息着,身体轻颤还没忘记撩拨人,“肌肤饥渴症……是不是很难受?”
柏青临不意外祝京儒清楚,因为病态的抚摸,亲吻,接触和正常人截然不同,他先前过度的隐忍克制,导致触底反弹后的病症严重发作。
柏青临声音很低,平静地说有点难受,随后搂着人又亲又咬,呼吸间粗重,强行克制着自己理性得出结论,过于直白下流的话突然从嘴里淡淡说出。
“医生说离不开人。”
“像得了性瘾。”
第57章 (下)
下午一点。
阳光钻不进卧室,拉紧了窗帘导致里面视线半明半暗,空气中掺杂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吸气时有点抽噎,听着可怜又引人情动,暧昧黏腻的吮吸声伴随床单闷闷的拉扯声。
祝京儒背上薄汗津津,他趴在陌生的床上,唯一熟悉的是身后搂着他的男人,依旧被手掐住后脖,哺乳动物最脆弱的部位从后牢牢桎梏,柏青临掌心滚烫,控制欲显露的淋漓尽致。
柏青临哪怕在床上表情也是收敛克制地,看着无欲无求,标准性冷淡,实际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眯起眼用鼻梁轻蹭祝京儒的头发,一点点任由扭曲的欲望填满空虚,饥渴得到释放。
在最隐秘的私人领地内可以做任何出格的事。
祝京儒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大型野兽叼回了巢穴,施加的占有欲与掌控欲浓烈,连私自动一下大腿都会被打,臀肉上巴掌印清晰,他诡异的感觉到新奇与刺激,控制不住兴奋有点不知死活,喃喃道:“我想你玩死我…”
随后男人重重的呼吸声让祝京儒头皮发麻,掐住脖子的手愈发用力,他在享受祝京儒因为自己而窒息。
柏青临在床上不怎么说话,另一只手指尖从脊梁抚摸到了腰窝,摸得很深很深,像探索属于自己的珍宝,可以亵玩,也可以深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祝京儒颤颤巍巍夹紧双腿,然而却被轻拽起头发,刺痛感与危险一齐降临,柏青临扯掉了最后一块遮挡他身体的衣物,那件白T皱着耷在床尾一角。
柏青临抱起祝京儒,斯文冷峻的脸庞涌着微妙情欲,性器勃起是因为人完完整整在自己怀里,禁锢,掌控,要命的充实感与满足感席卷神经。
祝京儒现下也说不出话了,他被摁着亲,唇齿间碰撞有淡淡的铁锈味,头脑发烧,湿润滚烫的津液刺激雄性动物的本能,最原始纯粹放荡的激情不断流淌于血液中,柏青临咬他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头,差一点顶进了喉咙深处,好像要吞咽掉他的呼吸一般,把人整个吃进去。
亲吻愈来愈凶,手在色情地抚摸全身上下,从乳头到腹部,再到腰窝边,啃咬吮吸好像也不过瘾了,热浪汹涌地向他们袭来,理智全无。
祝京儒坐在柏青临腿上,看着男人一本正经还穿着衬衫,面目冷淡但漆黑瞳孔里全是自己,他的臀肉下抵着明显勃起的性器,戴着一圈红绳的腰也被柏青临用手掐着。
“柏哥……”祝京儒眼尾溢出眼泪,不受控制地夹紧,因为柏青临咬着他胸口,乳头近乎拉扯,舔弄完又轻嘬,似乎想嘬出奶来。
祝京儒臀缝还在蹭着那根性器的顶端,甚至感知到它更加兴奋地翘起,痒意导致臀部轻颤。
柏青临蹙眉眼神幽深,控制住略显急促的呼吸后以命令性的口吻,尾音温柔但语气不容置喙,“京儒,不准抖。”
祝京儒压根没办法控制生理反应,他抽噎着胸膛起伏,难耐地喘息后忽然眼睛睁大,扬起脆弱的脖颈呻吟,“疼……”
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润滑油抵在甬道口,掺杂之前祝京儒射出的乳白色精液,柏青临手指都有薄茧,十分有力,骨节处粗大,手指修长而灵活,从前用手控笔写字,隶书楷书都不过如此,没有祝京儒好写。
那根最长的手指在祝京儒穴口摩挲,似乎蜻蜓点水,可很快长驱直入,柏青临性格里的恶劣完全被激发,手指抽送,由浅到深处,被紧致潮湿的地方包裹,不由自主力气更大,近乎是粗暴地搅弄亵玩。
祝京儒从前没有做过爱,不知道前列腺高潮意味什么,他此刻睁大眼神情恍惚,盯着柏青临晦暗不明的眼睛,神经末梢被刺激的头皮发麻,一根手指变成两根,那种微微粗粝的搅弄,快感莫名其妙袭来。
被手指侵犯,被男人视奸,祝京儒又享受又折磨。
当指尖擦过前列腺,祝京儒控制不住挣扎与扭动,喉咙喊出了哭腔,求饶般想从柏青临腿上逃开,然而没有办法,他的身体被柏青临牢牢操控,掺杂烟草味的热燥淡淡吐息着话语。
柏青临对紧紧吸附自己手指的那处继续用力粗暴地亵玩,可他脸上依旧平静,兴奋的性器和青筋出卖了主人。
“…不能再深…我受不了……柏哥…”祝京儒求饶地发颤,在柏青临腿上挣扎扭动,无形之中与那根狰狞的和主人丝毫不匹配的性器摩擦,臀肉夹紧,全身上下都汗津津。
柏青临的行为肆无忌惮,彻底放纵出心底最阴暗的欲望,他的的确确不算好人,粗暴,用力,掐脖,扇打,这些他都想对祝京儒做。
看他哭,看他叫,让他挣扎却不放走他。
祝京儒已经流出泪来,柏青临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替他擦掉眼泪,随后轻轻地吻他脸颊,声音沙哑询问着。
“我可以继续玩你么,京儒。”
祝京儒被手指操的受不了了,他颤抖着第一反应是摇头,却又被扇了一下臀肉,后知后觉换成点头。
抽噎声被吞咽,吻的极其深入黏糊,舌头又被吮吸,咬着,津液刚分泌就被夺走。
祝京儒余光里恍惚看清柏青临冷白色的脖颈那浮起青筋,线条狰狞又粗野,他在一阵阵大脑空白里又濒临高潮。
乳白色精液射到了柏青临腹部,祝京儒瘫软在那,喘息着还有些不清醒,完全任由柏青临随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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