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友待他这样温柔,却还嫌不够扰乱他的心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眼色,担心他敏感的神经是否受伤,真是……可爱死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报这样的善意和温柔。
应离垂下眼睫,目光沉静如水,倏地低哑出声:“温诺,我可以吻你吗?”
少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弄不清楚情况,怔愣道:“啊?”
应离单手轻轻抚上他细嫩的侧脸,托起少年的下颌,又重复地问了一遍:“我们接吻,可以吗?”
他的胸口里面似乎藏了一团滚烫的火苗,翻涌着澎湃的情绪,好像再不做点什么,他就要被烧死了。
可温诺什么都不缺,唯一想要的好像只有他了。
小男友呆呆地微张着唇,视线穿过软嫩的嘴唇可以看见其中一点润泽的水光。
男人的瞳孔黯了黯,目光烫得惊人。
那里应离尝过,软得不可思议,比温诺买的那个很贵的甜点还好吃一万倍。
温诺人都吓傻了。
我去,室友这是什么意思?
他感觉应离的瘾好大啊……
前两天不是刚亲过吗,为什么又要亲啊……
再说了,直男真的可以做到这一步吗,啊?这么忍辱负重?还是说,这就是能成大事的人的忍耐力。
他的脑子里不断浮出胡思乱想的心绪,半晌也愣愣地做不出反应,嘴唇也忘了合上。
应离等不及了,倾身吻了上去,轻轻叼住小男友软乎乎的唇。
温诺半天不说话,大概就是默认的意思吧。
其实说起来,他也有些愧疚。
小男友容易害羞,大概是希望他来担任强势主动的一方的,可应离因为对男的不行,总跨不过心里这道障碍,于是鲜少主动。
温诺这样的条件,又这样漂亮可爱,交往对象还不是随便挑?
跟他交往,真是太委屈温诺了。
既然如此,他也应该努力一点,在能忍受的限度范围内尽量多的满足和回应温诺。
他动作轻柔而霸道地卷住温诺那截软软的红舌,缠到自己的口中,一边托住少年的后脑勺,让他被动地仰高脑袋,无助地被进攻到更深的地方。
舌尖轻轻扫过上颚,小男友就是一阵敏/感的轻/颤,漂亮的眼睛狼狈地溢/出水痕。
“唔……”
温诺难受地发出甜腻的鼻息。
应离轻轻拍抚他的背,唇瓣轻轻分开,只是温柔地贴着唇面厮磨着教他:“换气。”
好笨,都接吻过两回了,技巧还这么差。
应离脑子聪明,学什么东西都很快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从小听过的赞美已经让他对自己的才能反应平淡了,但此刻却稀罕的感到了淡淡的自豪。
比当上省状元还让他骄傲。
温诺眼下浮起微醺般的酡红,喘气都有些吃力,他狼狈地吞咽一下,然后听话地换气,又再次被衔住唇/舌。
应离眯了眯眼,瞳孔像捕猎状态下的饿狼。幸好温诺没有睁开眼睛,否则一定会被这副光景吓到。
好乖……
他的小男友好听话。
既然如此,那他再给他更多也是可以的。
他拿起温诺攥紧在腿上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示意他可以摸。
温诺:“?”
温诺被吻得上下气不接下气,也搞不懂室友这是啥意思。
炫耀他有大胸肌吗?
可恶,贴脸开大是吧?
温诺有点不爽,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应离按得好紧,他的指尖都有些陷进去,柔韧紧实的蓬勃肌肉确实手感很好。
手抽不出来,温诺只能往下移了,想移开到离开应离大掌控制的范围内再把手抽回来。
小男友的手在他胸膛一路往下游走,划过腹肌。
应离仿佛被电流击中,猛地战栗背脊,腰部往上打了一下。
他平息下不受控的轻颤,飞快攥住温诺的手,急喘着制止他:“不可以……这是在车上。”
车外人来人往,虽然天色黑,从外面也看不见车里的景象,但是……应离受过的高等教育和礼义廉耻观念还是无法让他彻底地在这种情况下纵容温诺。
应离的耳根全红了,像是喝醉了酒,或者发了一场高烧。
小男友也太色了,怎么总是想往他底下摸啊。
应离苦恼地想着。
他是想奖励温诺,但是……做到这一步,是不可以的。
第32章
不过应离制止完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他今天穿的是西装,系了皮带,并不像往日里一样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或休闲服,直接拉开松紧带就能伸进去。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温诺想碰也没那么容易。
他粗喘着气,抬眼看温诺,暧昧的气氛在车内流动,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温诺:“……”
温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白皙的脸颊气得通红。
室友在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是那种没节操的人!
他抿了抿被吮吸得殷红发烫的唇,眼睛水润润的,气鼓鼓地闷声道:“开车吧,回去再说。”
应离闻言,迟疑了一下,心说温诺果然是想回去再做剩下的事情……他不知道怎么拒绝,索性先低沉的应了一声,继续行驶,打算先拖延过去再说。
应离目不斜视地开着车,眼睛不敢往温诺身上,或是自己身下瞄一眼。
西装穿在身上真的很束缚人,裤子的位置顶得他很难受,鼓胀得几乎发痛,男人干净的眼白都抑制不住泛上红血丝,额角隐忍到暴凸出筋络。
幸好现在天色昏暗,他又穿的是黑色的西装,并不显眼,否则温诺看到的话一定会误会他。
应离其实有些疑惑,距离自己上次纾解还没过多久,还不超过一个星期,为什么这么快又不受控制了。仅仅只是唇舌的纠缠也会激起这么大的欲念狂潮吗,还是说他就是单纯的年纪到了,需求增加,所以普通的刺激也会引起邪念。
为了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走,应离清了清嗓子,用微哑的低沉嗓音随意挑了个话题闲聊:“温诺,你喜欢张弛开的那种豪车吗?”
温诺愣了一下,呆呆道:“啊……还行,怎么了?”
温诺一下子坐直了,紧张得脊背僵硬。
不是吧,难道室友还是因为熊孩子和张弛的嘲讽而敏感受伤了吗,没必要啊,他都那样安慰他了!豪华跑车和普通的B级和一样都只是代步工具而已,应离只是个学生,没必要学那些不好的攀比风气。
温诺生怕祖国一个好端端的天才科学家被自己周围的这些不良风气给带进沟里,连忙说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再想这些了,这些身外之物没必要太执着。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努力奋斗,我相信以你的才能,未来该有的都会有的!”
应离一怔,知道温诺是误会了,低声解释:“不是,我无所谓,我是问你喜不喜欢,喜欢什么牌子。”
其实他真的不穷。
他好像还没跟温诺说过,除了研究生补贴、A大的奖金全覆盖和他所做成的科研项目专利分红之外,他原生家庭条件也不穷。
虽然应辉是分币不给,但他家里本身就是有一片草原的。
他家有三千亩草原,四个草场牧场,圈养了上万头牛羊,周围也没有邻居,方圆十五里都没人的。
说得直白一些,好歹也是个农场主,无论如何也跟贫穷沾不上边。
波拉和莫拉(外祖父、外祖母)都说这些以后都留给他,给他娶老婆用,不过应离上大学后就没再花过家里的钱。
当然一方面也有应辉从中作梗的缘由。
应辉对应离的外公外婆撒了谎,说他以后会负担起应离今后学习深造所需的全部费用,让二老不要再给应离钱,给他一个弥补父爱的机会。
所以,如果应离再向家里要大笔的研究费用,就会让老人知道应辉做的那些混账事。老人年纪大了,应离不想他们动怒伤身,所以扛着压力自己解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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