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不仅好色,还很小气,爱吃独食。
应离一点都不担心他会乱传播。
温诺脸颊都快冒烟了,他狼狈地抿了抿唇,拼命思考出另一种可能:“那、那你就不怕,万一别人拿你的裸|照去贷款,那你可就惨了!网贷可是绝对不能沾的,你好歹是个高材生,要机灵点知道吗。坏人又不会把‘坏’字写在脸上,他们看上去都是跟我一样很纯良的,凡事要多长点心眼。”
应离轻轻地笑。
男人浅淡的微笑似乎从视频接通开始就没有消失过。
“知道了,以后我会听话的。”
温诺一怔,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天杀的,是错觉吗,为什么他真的感觉室友变烧了啊?
难道说这就是冰山男遇热融化的属性吗?
什么叫“会听话的”?
这话说的,好像不是因为温诺说的有道理而听他的,而是纯粹的因为说话的是人是温诺所以才听话似的。
应离又说:“要是钱不够花的话可以找我贷,不需要你用裸|照'来抵押,我的钱都可以给你。”
温诺一怔,嗫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乌溜溜的眼睛一瞪,抿唇:“你真是……我要挂了!不跟你说了,你好好洗澡吧别泡晕了。”
“我、我真的挂了哦,你镜头别往下移,我可不想看。”
输就输吧,温诺确实玩不起了,呜呜。
气氛太奇怪了,他有点招架不住。
感觉都已经粘到了室友在洗澡的私人时间里去了,热暴力也算达标了吧,就到此为止算了。
室友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平淡:“好的,一会见。”
说完,视频就被对面挂断了。
应离怔愣了一会,倏地勾起唇角,眉头微蹙着把手往下伸。
当然了,即使小男友要求镜头往下移,他也是不敢那么做的。
虽然他是想着要勾引温诺,但并不是完全的不要脸。
而且那样实在太超过了,勾引过头了也不好,那样没法收场。他怕温诺把持不住,而他还没完全克服对同性身体的抵触心理,又不能真的给温诺。
钓太过了小猫也是有脾气的,还是见好就收吧。
一场澡洗了有点久。
出来的时候,应离浑身都从冷白色变得微微泛粉了。
他关好门,以防水汽外泄,然后打开排气扇散散味道,就走出客厅去做饭。
饭还是普普通通的三菜一汤,两荤一素,把逗得有些生气的小男友给哄好了,吃得肚皮溜圆地往沙发上一趟,很没形象地翘着小脚丫,娇滴滴地使唤道:“过来!”
“等一会。”室友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温诺猜他可能是在洗碗,于是就没催了。
但男人还是很快出来了。
应离窄而精壮的腰扎着淡蓝色的格子围裙,上面印了一只吃饱的小猫正在打呼噜,袖口被卷起来折上去,宽松地停在手肘之下。一双修长而粗砺的手掌带着洗碗时沾到的水渍,指尖朝上,悬在肩以下,腰以上。
姿势非常帅气且专业……是应离在做解剖实验时常用的手部姿势,悬停无菌区。
现在室友用这个姿势在洗碗。
而且很明显是洗碗中断了特地跑出来听候小男友的发令的。
温诺:“…………”
莫名的就有种苛待国家优秀人才的心虚感。
但室友却神色平淡,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有没有因为被使唤而不爽。
但温诺猜应该是有的吧……毕竟在科研所里是金光闪闪的一级保护宝贝,回到宿舍却要卑躬屈膝地给人当仆人,哪个天之骄子受得了。
温诺心一横,打算加大力度,嘴唇微微撅起,轻哼:“我今天画了一下午的画,腰和屁股都坐酸了,好累的,你给我按按摩吧。”
颐指气使的高傲语气,倨傲任性的骄纵表情。
少年说着,慢吞吞地翻了个身,在沙发上换成趴姿。
温诺也洗过澡了,身上换成了宽松舒适的棉柔睡衣,底下穿的是大大的短裤。
一趴下去,少年两条细白的小腿就晃晃悠悠地翘起来了,在空中轻轻勾/缠,细韧的腰肢塌下去,下摆被动作带得捋上去了些许,两个深深的腰窝缀在软嫩的皮肉上。
更别说那一团饱润的软肉有多引人注目了。
男人的视线变黯,咬肌绷紧,定定地停在原地不说话。
见状,温诺轻轻勾起唇角。
果然,天才羞辱计划是奏效的!
哎呀谁能想到这么自然的热暴力方法呀,他真是折磨王。
温诺有些窃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撑起上身,浑然不知宽松的领口已经把他的景色泄露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由于视角的原因,只能看见淡红的尖角和雪白的皮肤肌理,影影绰绰的被阴影笼罩看不太清晰。
打一巴掌要给个甜枣,乃PUA的精髓所在。
温诺眉头微蹙,抬起水波荡漾的眼睛,声音软绵绵的:“求你了,老公。”
应离呼吸一窒。
第54章
应离僵直地站了一会,才道:“好……等我一下。”
他转身进了厨房,给手打了两遍洗手液,把饭菜的油渍和味道全部冲干净了才重新回到沙发跟前。
温诺很不客气地把小腿搭上了男朋友的大腿上,顿时就是一怔,娇气地责怪道:“你的肌肉怎么跟石头一样硬啊,硌得我不舒服。”
男人咬肌轻轻动了动,片刻后努力地把全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好脾气道:“现在好了,你搭上来。”
“唔。”温诺乖乖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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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离动作生涩地轻轻圈住少年的脚踝,左手试探地捏在他的小腿腿肚中间,指腹稍稍用力揉/弄:“这样……可以吗?”
温诺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垫在脸颊下面,嘴上却挑刺:“太轻了,你是没吃饱饭吗?”
室友不吭声,只默默地加大了一点手劲。
温诺顿时诶诶叫了起来,半真半假地叫唤:“痛!痛了!你是不是报复我呢?”
应离当真有些无措起来。
他没给人按过摩,也没有跟别的人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确实拿捏不好精细活的分寸。
而且小男友的身体本就像一樽艺术品般娇贵,他无从下手。
如羚羊般纤细的脚踝透着粉,白而薄的掌心似乎感受到了他炙热骇人的鼻息,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上去,脚尖也不自觉地微微勾着,如此敏|感。别人隔着不近的距离吹口气,他都能像含羞草一样生涩地拢起指缝,脚背绷成一张弓。
敏|感,且脆弱,确实很容易被人弄痛的。
应离不疑有他,像个忠诚的守卫一般低下头:“对不起,我会小心一点的。”
温诺:“……”
唉,室友哥脾气太好,欺负起来罪恶感过于深重了。
温诺抿抿唇,侧躺在自己的胳膊上,脸颊肉被挤出来,闷声闷气道:“唉你……你不觉得我很无理取闹吗,你不要老是忍着,你可以凶我啊。”
应离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凶温诺?
他哪里舍得。
他轻轻按/揉着小男友细嫩白皙的小腿肚,一路往上捏,声音低沉:“不觉得。”
温诺无声叹了口气。
室友的愤怒阈值太高,而且表情管理能力也很好,温诺根本看不出来自己那些挑衅奏没奏效,又或者奏效了几分。为了惹室友不高兴,温诺只能逼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自己都觉得很过分的事,这不是互相折磨是什么?
“唔呃……”
室友的手好像按到了他的麻筋,整条腿都又酸又爽,温诺顿时从喉中发出了一声长而黏糊的声音。
温诺蹬了蹬腿,不小心踢到了什么,引得男人闷哼一声。
他连忙翻过身来正躺在沙发上望去,发现自己是伸展小腿时不小心蹬到了室友的肚子上,眼睛顿时染上了几分焦急:“没事吧,我踢疼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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