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摇摇头:“也没有说什么了。”
可以出去了。
我看向门口,半晌,垂下眸笑了一下。
真的可以出去了吗?
不可能的。
近一年来,男朋友的试探大大小小,核心就是判断我是否会离开。有次我看青春校园剧,主角在里头经历着让自己痛苦的月考,我感同身受,只庆幸自己不用上学。但转头一想,男朋友的试探不就像是校园时期的考试,周测月考期末考样样具备,周测就是小试探,月考就略大一些,期末考就是在帝王雷上跳舞。
第一次期末考我就挂了科。
那时我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待得无聊,疯狂想出去看看——也不是离开,就是想看看新的风景。
一天早上,我注意到管家进门的时候没有反锁。当时男朋友的掌控欲真的强的过分,仆人进出还要把门锁了,家里所有人都知道门的密码,只有我不知道,这么一说感觉还有些荒唐可笑。
我趁着家里所有人不注意,自认为无人发现,偷偷地溜了出去。
我特意带上了表,打算就在外面逛个几十分钟就回来。
走出那栋别墅,才发现我所住的小区环境是这么好,虽然来往路人寥寥无几,但绿化和娱乐设施的摆放都一级棒。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惊叹又惊奇。
我试了好几个健身器材,玩得不亦乐乎。刚跳下坐蹬训练器,打算去往下一个地方,一抬头,男朋友就在前方的石子路上站着。
我吓得倒退了一步,心里慌乱地想着:他今天怎么会这么早回家!才三点!
我只想一秒钟就学会隐身术,让他以为自己看到的只是幻影。可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弱弱地举起手打了一声招呼。
他脸色一片阴翳,温温柔柔地问我:“潇宝是要去哪呢?”
我被他带回了家,一路上我都在尽力地解释我不是想离开,我只是想散散步。可我无论说什么,在他眼里都如同带着欺骗底色的薄纸,只要轻轻一戳就破掉了。他微微笑着听我说完,将手指竖在嘴唇中央,“嘘”了一声,道:“潇宝,不要骗人。”
我无奈地道:“我不是在说谎啊……”未尽之语在看到家里空荡荡的情景下戛然而止。
如果我只是刚好撞上了男朋友早回家的时间,仆人不可能突然全部都离开了。我豁然开朗,那没反锁的大门是故意的。
我茫然地抬头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且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出门了?
他在客厅里就地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不容拒绝地进行了一场性爱。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亮光,他靠在沙发上等着我的取悦,表情冷漠地如同来惠顾的恩客。我坐在他的胯间无力地上下晃动,抬眼就可以看见落地窗外花园的景色——他连窗帘都没有拉,过路的人或许只要认真一看就可以看到一幅活春宫。
自然光和灯光混合下,雪白皮肉和带着锁精环的嫣红性器在看起来淫乱无比,让人极其羞耻。我不断求着他要回房间,他仿若未闻,摁着我的肩膀把我往下压,同时狠狠地往上一顶。我尖叫了一声,他大手按住了我的后颈,微微直起上身,亲密地附在我耳边:“光很亮吗?”
我眼睛含着泪水,呜咽着求他:“阿玺,我们回房间好不好……我不喜欢在这里……”
他说:“那个灯中间的金花好看吗?”
他扯着我的头发逼着我抬头去看,在眼泪的折射下,我所看到的只有一团金灿灿亮晶晶的光。他又狠狠地动了数下,喘了口气,道:“看出来是什么了吗?”
我不住摇头,我快被快感逼疯了,可是发泄的口子却早被恶劣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堵住。
他说:“那是摄像头。潇宝可真笨。”
他把我抱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臀肉,“大腿环紧。”
可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加上体液让我们相连的部位变得滑滑腻腻,我差点就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他大力托住了我的臀,像发泄一样掌掴了好几下,屁股火辣辣的疼,加之穴口被撑开的怪异感,我哭着喊:“别打了,呜……好疼,阿玺,好疼……”
“环紧。”
他声音冷淡地再次下令,我勉强把自己扒在他身上,双腿缠于他腰间的动作就像自己在恬不知耻地求欢,要努力把他的性器吃得更深入,在这个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地方让我感觉更加羞耻。
“唔!”
下一秒,他就直接边插着边走,那根东西一下一下像往我内脏顶,他先走到了饭厅,我的后背靠上了墙,四周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除了他的性器——我几乎是坐在了他的性器上,而刚刚好他又插到了我的敏感点,他只是轻微动了一下我就感觉下腹极其涨,更别提他故意地剐蹭。想射精却不能的痛苦让我全身发抖,他还故意揉弄着我的两颗睾丸,“想射……想射,阿玺,求求你……”
男人凑在我耳边,温柔地道:“忍着。”
顿了顿,他又道:“潇宝看,那里也有个摄像头。”
我环紧他的臂膀,不住地哭。
他走走停停,以这么淫荡的姿势告诉我每个地方都有个摄像头,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像是被他拢住的一滩泥,如果他一松手,我就会流落在地上。
他又走到了杂物间,我体内过多的快感早已经尽数变成了痛苦,两眼翻白,话都说不出来,环着他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打滑,却又在每次打滑后他的掌掴中勉强环上,我感觉后面已经被他插坏了,不会收缩一般,麻麻木木地张着,淌着他之前射的精液。
“还记得上次我回家你不理我吗?你在这里听着那些人讲闲话,后面就不理我了。”
“宝贝儿,我都知道,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呢。”
他絮絮低语,“所以潇宝要很乖呀。”
他看着我的脸,笑了一下,凑过来在我的耳垂上大力咬了一口,“潇宝可不能晕。”
我被痛楚激得一激灵,掌控着我的身体的男人这时候和我说:“潇宝,转头看看,能不能找到这里的摄像头?”他如同魔鬼般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找到就给你松开这个环哦。”
我像听见了赦令,努力打起精神去找,可太难了,我脑子迷迷糊糊像一团浆糊,更别提这时候他还用力掐着我的奶尖,一边指甲不停顶着奶孔刮,一边揪着揉着我的乳晕。
在,在那里,那个黑色的一团……
他肆意刺激着我身上所有敏感点,我打着哆嗦上交答案:“那……那里。”
“潇宝真棒。现在是奖励时间了。”他勾着唇笑了,然后狠狠地把我一转——他的性器本身就顶着我的敏感点,几乎是戳着它转了一圈,又酸又麻的快感让我禁不住尖叫出来,他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勾住了我的腿,伸手将锁精环给松开,“射,射给摄像头看。”
我两眼无神,已经被束缚了太久了,胀痛的性器虽给了释放了机会却过了半天只吐出了一点浑浊的白液,他却不急,让我支着旁边的大箱子,一手揉着我的囊袋,手指对着会阴又搓又顶,一边大力撞击,直到一阵爽麻感直冲天灵盖,世界一切都白茫茫一片。
“唔!”
过了好一会,我才缓了过来。
迟钝地想,不对,这感觉不对,不是以前射了的感觉,而是……
他声音带着笑意,缓缓道:“宝贝,你尿了。”
我木然地看着直对着的摄像头,又慢慢低头看着地上那一滩腥臊的液体,我双腿大张,像淫荡的娼妓……都,都被拍下来了。屈辱感像要把我吃尽,我忍不住嚎啕大哭,他却按着刚刚的牙印又咬住了我的耳朵,“还没结束呢。潇宝,你既然这么想跑,我就把你操到下不了床,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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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夸张,我最后真的就没下得了床,而他到最后也没有相信我并不是想离开。
这是第一次。
后面还有无数次,只是我有了前车之鉴,顺着他罢了。
我索然无味地吃完早餐,他故意留下让我想入非非的空间,实则都是如出一撇的考验已经让我不敢相信了。
而且他真的爱我吗?
我原本相信他爱我,可在一个月前的强暴里我开始怀疑了。但比起强暴,我更不能接受的是他在最初,把我丢进笼子里面的动作。一年来他从来不愿意让我的后脑勺磕着撞着,甚至连靠着墙壁都不允许,可那天他是直接把我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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