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29)
樊季避开了,这动作彻底让林大炸了刺儿,脑子里呼涌一下全是昨儿樊季喝酒让人搭讪的镜头,他腾一下坐起来就骂:“操!你他妈什么意思?不是昨儿撅着屁股求老子操你时候了?惯的你!”说着捏起樊季的脸:“昨儿我要是不去,你就跟赵云岭睡了吧?怎么的?这才多长时间啊,攀上大佛了?告诉你樊季,做梦吧你。骚货!”
樊季一声不吭听他骂完,打开他捏着自己脸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你包养我是因为我长得像田清明。”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林成念脸一下就白了,原本井喷似的责骂全憋回肚子里了,他傻了一样不说话,眼里是不可置信。
樊季可以告诉自己艳照是假的、田清明的话是挑拨,可此时此刻他眼前这个林成念的反应假不了,他继续自虐似的说着:“你喜欢田清明。”
这回林成念终于有反应了,他无措地想解释着什么,一开口却支支吾吾:“不..没有....”
有什么真想昭然若揭,樊季脑子里嗡嗡地:“你敢说你一点儿都不喜欢他?”
林成念又不说话了,眼神一开始像个孩子一样无措,然后就是暴怒,他光着身子站起来,指着樊季的手都在哆嗦:“姓樊的,你他妈谁啊?是老子包养你不是你包养老子,你他妈跟谁说话呢?跟谁说话呢?啊?你他妈也配!”
在被戳中不堪的事的时候,人的第一反应往往都是恼羞成怒。
樊季心碎得跟肉馅儿一样,却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失控的林成念,他起来套上衣服戴上眼镜深深看着林大:“我知道我不配,我就问问,没下次了。”说着他就往外走,走过林成念身边的时候被一把拉住。
林成念眼里都是恼火还有一点儿不安,他紧拽着樊季:“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他一字一句都是对樊季的回答,让樊季心里明白得透透儿的。
原本就是他傻逼,原本就是他僭越,自己给自己捧得挺高,摔得不惨才是扯鸡巴蛋,他反而坦然了,直视着林成念的眼睛说:“我看了一张你和田清明的照片,床照。”
林成念抓着樊季胳膊的手开始抖,眼神也开始闪躲,最后最后才是发疯一样地怒吼:“谁给你看的?他妈给你的?是田清明那傻逼吗?老子卸了他。”
樊季胳膊都快让他抓折了,强忍着疼问他:“你这是承认了。”
林成念松了手:“不是那样真的,不是你想的。”紧接着抓起手头能够着的东西就摔:“樊季,你他妈管得着吗?老子爱操谁操谁,轮得着你问吗?”
“行,我再也不问,我只问你你们把我爸怎么了?”樊季攥拳头的手都快碎了。
“你爸不他妈在3403,老子跟伺候亲爹似的伺候呢,你他妈是傻逼吗?昨天喝酒了还是喝浆糊了?”林成念真想掐死他。
樊季终于忍不了了,一巴掌就抽在林成念脸上,抖着手指着他:“姓林的,我爸没在那儿!我爸要有个好歹,大不了我弄死你我再死!”
林成念彻底懵了,他打小挨打不少,可除了林正没人敢碰他,这会儿凿实挨了个嘴巴子,打得他眼睛都冒金星,他却还是下不去手去抽樊季,只能指着门让他滚。
樊季开开门就走,林成念声儿都变了:“臭傻逼,老子可还没说不玩儿你了。你...你他妈还得随时躺平了让我操。”
樊季强压着心里的难受,努力平静地回答他:“行啊,只要我爸好好的,我随时恭候林少爷。对了,您要愿意同时操我和田清明也行,我什么都玩儿得起。”
“去你妈逼的,滚!”
林成念一屁股坐床上,手里的火儿怎么都对不到烟上,他一声声骂着操把烟撅了,火砸了。
他拿起电话拨号,没多一会儿田清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林少,听说你找我?”
林成念的声音能让电话那边的田清明吓得一个哆嗦:“那天你拍照了?”
田清明连忙澄清:“没有,真的没有林少,打死我也不敢啊,再说,你后来不是也查了我手机了吗....又是在你家里...”
“婊子,你给老子听着,别打他主意,不然我弄死你全家。”林成念快把手机捏爆了:“别以为我爸护着你我真不敢动你,上次的事儿老子认栽,别有下次!”
“知道了林少,可真的不是我....”田清明话没说完电话就断了,他解气一样仰着头笑,林成念啊,你也有今天,真真的活逼该。他又想起什么,他解开裤子,捅开自己的屁眼儿,插进套着安全套的假阳具,撅好了撸自己的鸡巴,嘴里不停地喊着爸爸。
那个老男人,是他迷惑了林正林正才不要他了。
田清明射完了以后冷笑着,姓樊的都别想好过了。
说好的二更来喽~宝宝过年忙,这里道歉哈~重要的事说三遍:你们真的不看番外么!不看番外么?!番外……
1、蛋是俩老父亲第一次见面;
2、林大宝,妈妈对不起你,给你写得那么欠抽,你知道妈妈爱你就得了;
3、再出现的无论什么人都是炮灰的,满足我自己的万人迷受小私心;
4、宝宝昨天看了赫赫有名的青龙血,觉得好苏好狗血好万人迷啊!我太喜欢了,哈哈哈;
5、我爱你们~
昨儿有小可爱留言说我应该圆滑一点儿,人家彩蛋放肉我放支线,我真挺感动的,这是为我想呢,可我其实不是耿直,是假清高~哈哈,我希望有好多好多评论,但不想要表情哈哈
☆、3、他们谁也不甘心向这个骚货低头
樊季从林成念屋里冲出就撞在郑阳身上,眼镜给鼻梁子镉得疼死了,他顾不上,身体还在发麻,却好像找到另一个切入口,他冷着脸努力让自己声儿听起来不那么抖:“郑少,你们到底把我爸怎么了?”
郑阳听他叫郑少心里疙疙瘩瘩的,还是说:“这事儿林大不会骗你,我也不会,你不说我们都不知道。”
郑阳心里也打鼓,刚才屋里的争吵他都听见了,他第一时间办的事儿就是给3403打电话问樊永诚,听完了他就觉得这事儿挺大,在他们几个眼皮底下动人,挺鸡巴扯淡的一件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能是谁。
樊季点头说好,说的时候太阳穴都快炸了,推开郑阳就想往外走,郑阳不干,夹起他脖子就往门外带。
“操你妈松开!”
樊季嘴上再牛逼也是争不过郑阳,郑公子从福尔马林池子里捞尸都能做到滴“液”不沾身,弄他一个会动换的大活人简直玩儿一样。
“郑少。”秦姐这边呼唤情郎,眼睁睁看着郑阳霸道地夹着樊季从身边走过,一眼没看她。
“你告诉林大,人我带走了。”
一上车郑阳就侧过身用胳膊半压着副驾上喘着粗气的樊季,目光灼灼的:“樊主任,你这是吃醋?”
“放你妈的屁!”樊季吼。
郑阳粗鲁地揽过他肩膀啃他嘴唇,捏着他脸不让他咬,一边亲一边啃:“你嘴真脏,跟林大那傻逼呆多了吧。”
“唔.....臭流氓!”樊季被亲得狼狈,还要拼命拦着死乞白赖往他裤子里钻的贼手。
“全京城谁不知道老子是流氓?”郑阳隔着内裤揉他那二两肉,舔着他硬硬的耳廓:“樊主任,在这来一炮,你好好叫,让林大看见好不好?”
这话特别可笑了,樊季本来就是他们应该一起操的人,他一早上跑来也是为了来操这人,到现在竟然傻逼到说这样的话。
刚在门外无意中听见他们说什么的时候,郑阳在想什么?想这傻逼的林成念竟然跟田清明上床是为什么?还是抑制不住地一股兴奋,恨不得他们老死不相往来,或者就是赤裸裸地嫉妒,嫉妒樊季竟然在意。
樊季看傻逼一样看他。
郑阳捂着他眼睛,给他扣安全带,点起一支烟自己抽了两口塞进樊季嘴里:“跟我走,以后在我那儿,你爸那儿甭操心,有我。”
樊季狠狠嘬了两口。
樊季也算看明白了,这群崽子的住的地儿里外里离不开玉泉山那小塔辐射的几里范围,房子都长得一样。
郑阳进门就给他压门上捏着下巴亲嘴,舌头疯狂席卷他的口腔,舔着他嘴里的每一寸。接着两只手碰着樊季的脸跟他唇碰唇,他们厮磨着,从对方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感情,得到的都不是自己真想要的那一份情。
郑阳不断地亲他也不断在说:“樊主任,我想你,我想你了。”
樊季不吭声,只是配合着郑阳给俩人扒得干净,一路滚到最近那个卧室的床上,郑阳压在他身上,目光越来越凶,跟林成念一样漂亮的手在他脖子上抚摸,突然拇指、食指和中指紧紧掐着他质问:“说,你身上这些都是狗啃的。”
樊季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有新也有旧,他拿下眼镜扔床头柜上,平静地说:“疯狗。”
郑阳掐着他脖子跟他照眼,最终从他身上起来,来开柜子扒下一件长袖白衬衫,给他拽起来穿上,一颗一颗扣好扣子。郑大少爷在床上给人脱衣无数,穿衣服还是第一次,他把樊季上半身包得严严实实的,最上边一颗扣子都系上了。军队的老房子没有恒温恒湿,屋里没开空调,穿上这衣服樊季就开始热。
郑阳显然没有开空调的意思,他俯下身隔着白衬衫舔樊季乳头,三下两下就舔湿一片,娇小的乳头隔着布料挺立。
真他妈骚气!
郑阳欣赏够了那透出形状的两点,给他翻了个身,一只手从樊季身下掏过去,拽紧衬衫勾勒那精瘦、线条流畅的腰,另一只手在屁股上摸着,摸着摸着张嘴去咬,撕扯着屁股肉,冲着收缩的屁眼吹气。
樊季下意思地缩屁眼,没缩几下就一个激灵,郑阳的舌头舔上他的屁眼。
“操!别舔了。”樊季想往前爬却被死死把住屁股,他躲无可躲只能恶心郑阳:“你这是在舔林成念的精子。”
郑阳吃得卖力,舌头添遍每个褶皱,含糊地说:“林大活儿细着呢,看给我们樊主任这小骚洞洗得干干净净的。”啧啧舔穴的声儿格外煽情,俩人的鸡巴都颤巍巍地蓄势待发。
樊季正被舔得美,屁眼里就被塞进东西了,他猛一收缩反而给那冰凉的小东西吸得更深,他扭头瞪郑阳,郑阳在坏笑,然后伸出舌头顶着那小小的柱条往樊季屁眼里钻,等都顶进去再把舌头伸进穴眼,一个深顶给封在穴里:“樊主任,别怕,这是我专门给你做的。”他一边儿顽劣地合着屁眼儿一边儿舔他屁股:“一根细长的小药条,都是保养屁眼儿的好药,能让你这骚路子比女人阴道还有弹性......我棒不棒?”
樊季确实没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冰凉舒爽的感觉甚至快蔓延到结肠了,他轻哼着:“下次,下次弄短点儿。”
郑阳在用手抠弄括约肌,药条已经完全溶解,渗出液体在肛口,他只按揉着那娇滴滴的小洞,让他微微地张开嘴,每个人都长的东西,在这骚货身上就这么犯规,跟他人一样,平时紧绷绷地装逼,撩一会儿就能满嘴淫词滥调,让人只想压着他操。
郑阳端好了姿势,抱着他屁股把龟头抵上穴口,那小口已经浪起来,露出小小的孔,正好能吸着他的马眼,却又吃不进去更多,像极了小嘴一下下啄吻,郑阳舒服死了,微微挺着胯让屁眼儿亲马眼儿。
“樊主任,老子好喜欢你这小屁眼,大鸡巴更喜欢它。”
他猛地把屁股蛋儿往两边一掰,挺身就把龟头刺进去了。樊季直肠里湿透了,蠕动着排挤着侵入的大鸡巴,郑阳有力地挺进他身体,碾开他的直肠,把性欲和情感全操进他最深处。整根鸡巴被直肠包裹后,他俯视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这个男人,鸡巴是爽的,心里是涩的。刚才在林大屋里那个强作镇定可还是跟妒妇一样的男人让他更清清楚楚,即便他可以被他们任何一个操,可他在意的只有林成念。
郑阳不想再想了,他泄愤似的一下下怒操着樊季,每一下都给他顶得向前冲,动作快不了却足够地猛烈,给樊季的呻吟都撞得破碎:“操,你他妈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