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41)
林成念霍地抬起头:“什么?.你....什么意思?”
郑阳看着他那挫败的样儿,心里竟然升不起那么一点点快感,他坐在林成念边儿上,俩人傻逼似的就这么坐着,没烟没酒没小情儿。
“林大,你想过吗?要是赵云岭真对他有想法了....”郑阳把脸埋手里,闷闷地说:“我他妈都不敢想。”
林成念一直没说话,难得也没踢桌子砸东西,最后他站起来说:“阳子,一直也没明说,但今儿我话撂这儿:樊季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郑阳苦笑:“说出来了?也好,大家都痛快。”一边儿说着他也站起来:“那么,各凭本事。”
林成念笑:“阳子,别说哥看不起你,你现在这操行跟我争?”
郑阳也笑:“林大,别说我没提醒你,让女人生孩子这条道儿,咱们都跑不了,我反而比你占优势,孩子生出来了,我能逍遥好久,认真追媳妇儿,你不行,即便追上了,还要经历一次跟老子现在一样的事儿。”
林成念无话可说,郑阳说的,每一个字儿都没错。
樊季很庆幸自己是个医生,天天戴着口罩也并不违和。每天按时出诊按时寻房,就是大会小会全不去,无非是仗着彭康年惯着他。
彭老见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小樊,你要娶老王家的?”
樊季点头。
彭老一劲儿叹气:“小樊,这样你以后不会幸福的。”
樊季摇摇头:“我就是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毕竟我是同性恋。”说着他就站起来,恭敬地鞠躬:“院长,麻烦您照顾好我爸。”
彭老不住地点头,最后喊住樊季:“孩子,不管怎么着,337彭叔说了算,这儿永远都给你留位置。”
樊季背对着彭康年,眼泪忍不住掉,他点点头,努力克制着哭腔说谢谢院长。
等他走了,彭康年闭着眼叹气:“小正啊,你造的都是什么孽啊。”
王霁云用自己的方式不遗余力地对樊季好,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有用的没用的,贵的便宜的,但凡她自己喜欢的,或者是觉得适合樊季的,大包小包地往他宿舍拉。
自从彻底彻底撕破脸,那几个人就没再出现,樊季知道这并不正常,却乐得不用去面对任何一个,他都被他们掏空了,什么也给不起了。
樊季搬进了337安排的青年宿舍,招待所的规格,50平的房间,他一个人足够了,可现在楞没下脚的地儿了,全是王霁云给他买的东西,光衣服恨不能就半个屋子。他有时候拿着这些个衣服发愣,在他看来都差不多,跟齐扬给他买的那些肉眼几乎不可见差别。王霁云就兴奋地给他搭配,说他穿这个也好看,那个也精神,可就是这么买,却从来没逼他必须穿。
只是她越这样,樊季心里越乱,他什么都给不了她,甚至一场正常的性爱都是奢侈。他不止一次跟王霁云谈过,可姑娘真是语出惊人,她说樊季,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对你好,再说我这么漂亮,家里又厉害,你说不定也能喜欢上我,性向是可以变的!
樊季没话说了,听着这么不着调的话他却没法儿厌烦这个女人,她早晚有一天能想明白,最终能去找自己的幸福,那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离开她,绝不给她当绊脚石。
樊季陪着王霁云吃饭、看电影、逛街、跟朋友聚会,全方位做着一个男朋友应该做的一切。王霁云有时候会去亲吻他,他默默地接受,强忍着不适,心里还会感谢她的克制和理解。
今天,他陪她试拍婚纱照的服装。
这是一家私人开的成衣店,专门做婚纱礼服的,听说老板娘有背景,还颇有那么点儿小才情。王霁云显然跟她挺熟,挽着樊季就介绍说叫春儿就行了。
樊季:........
被叫春儿的姑娘倒是一脸大方地伸出手:“樊主任你好,时春。”
樊季盯着她看,有点儿入神。王霁云不乐意了,不由分说把他往里边儿拉:“春姐跟着我试我的,樊季,你去看看你的衣服,实在无聊就出去逛逛,爬爬百旺山什么的,我得且着呢。”
樊季是听说过女人试婚纱要好久好久,自己就由着店里的工作人员捯饬自己。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披块破布搁身上都挺有型的。时春的助手给他拿了好几套西装,樊季一看就头疼,只是老老实实穿上一套黑色裹身儿套装,里边白衬衫黑色窄领带,插一块酒红色的小手绢儿。
往镜子前边儿这么一站,周围就是赞不绝口。
这套衣服穿得把优点全暴露了,宽肩、劲腰、长腿、翘臀、配上清冷禁欲的气质,啧啧。
店员们七嘴八舌地由衷夸奖,争着抢着服侍他脱衣服。
樊季礼貌地拒绝,告诉店员看着来吧,按着这个尺寸和王霁云的礼服选就是了,说完就抱着自己衣服进了试衣间。
试衣间不小,足有十平米,四面都他妈是明晃晃的镜子,左边儿墙上一排真皮鞋凳。樊季蹬了鞋和袜子,光着脚踩在暗红的羊毛地毯上,靠着冰凉的镜子发呆。他从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穿上礼服去和一个女人山盟海誓....
身边儿的门打开又关上,樊季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拽起来被人压在镜子上。镜子里是他潮红愤怒的脸以及齐扬阴晴不定的脸。
齐扬好像又成熟了不少,脸上棱角更分明好似刀刻。
樊季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亢奋多过气恼,他被强制地夹在镜子和刚劲的男体之间,看着小崽子饿狼一样的眼光、深吸着他身上阳刚的味儿,平复不了的心跳、压制不住的悸动,这些都是王霁云无论如何也给不了他的。
齐扬死死压着他,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子,另一只手隔着衬衫和西装上衣两层皮贪婪抚摸,眼睛跟镜子里的樊季对视,鼻子和嘴在他颈间拱动。
他缓缓解开樊季两颗衬衫扣子,最上边一颗不动,保持领带整整齐齐的,把手伸进敞开的缝隙里去挑逗他已经立起来的乳头:“穿这么骚...是知道我要来操你吗?”
樊季裤裆几乎是蹭一下就撑起来了,他扭着身子欲迎还羞:“放屁!”
齐扬咧着嘴在他耳边轻笑,一下下去叼他耳垂儿,另一只手去解他裤子。
“别....停....外边儿有人。”樊季去攥他作祟的手,却被齐扬一下下狠狠地顶着屁股,差点儿给他撞散了,也给他的抵抗撞得可以忽略不计。
齐扬挑开他皮带,解开他裤子,连着内裤一把拽下去,自己慢慢蹲下去舔他因为紧张而绷着劲儿的屁股蛋儿:“叔叔...赏我一炮儿。”他把头埋在樊季屁股里,亲得啧啧有声:“你这么犯傻逼,我他妈真不想理你。”
说话间他已经站直了,轻轻抬起樊季一条大腿,从堆在地上的裤腿儿里拿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里摸,那只手解着自己裤子,掏出滚烫的鸡巴就弹打着樊季的屁股缝儿。他迅速给自己套上套儿,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把粉红色的大鸡巴抵上紧闭的屁眼儿:“可不舍得...”
樊季兴奋地感受着那实实在在的大鸡巴带着浓浓的侵占欲,他渴望被狠狠捅穿,粗硬的东西强硬地破开他紧闭的屁眼儿,毫不怜惜地撑进他直肠。
镜像里的齐扬如狼似虎,满眼疯狂。
镜像里的他自己像一池子春水,任人掬饮。
齐扬如他所愿,抬着他的屁股有力地顶进他的肛口,括约肌不买账,使劲儿往外顶鸡巴,齐扬一边儿膝盖顶上镜面,另一条腿用力往里顶,两只手掰着屁股撑开屁眼儿:“呼....小骚屁眼儿,才多长时间就不让进门儿了嗯?”
樊季的屁眼儿快撑破了,胀痛感随着大鸡巴寸寸的挺进而蔓延着,可他就是爽,鸡巴直直地蹭着镜子,乳头坚挺:“轻点儿....”
齐扬舔着他嘴角,看着他红透了的脸和身子,一边儿抽插一边儿深顶一边儿说:“那女人有老子能让你爽吗?她拿什么插你屁眼儿?”说着上边咬一口,下边儿狠掐樊季的白屁股:“爽完了拍拍屁股想走人?说结婚就结婚?你觉得你对嘛?骚货。”
樊季刚要说话,有人敲门。
他第一反应就是挣扎,齐扬猝不及防,鸡巴直接滑出穴口,他直接就是一声操,手死死把着樊季不让他动。
门外似乎听见里边出声儿,王霁云的声音:“樊季?樊季,干嘛呢?”
齐扬坏笑着,一把捂着他嘴又挺着鸡巴插进去了,在他耳边儿说:“这次里边儿比他妈刚才还紧还热呢。”
樊季摇着头,透过镜子看齐扬,满眼乞求。
齐扬放开手,在他耳边说:“嘘...别出声儿。”腰上使劲,狠狠开始操。
樊季挺着不敢呻吟,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墙之隔外边儿就是他女朋友,穿着婚纱等着他欣赏。他在试衣间里让人狂操,直肠里的鸡巴霸道又疯狂,似乎是顾着他的面子没打桩一样快速地操,却次次又深又狠,像是要捅穿直肠顶到结肠。偷情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动,他鸡巴翘了又翘,手紧紧扒着镜子被深深地顶撞。
齐扬爱死他这样儿了,不自主地亲他的脸,压低了声音威胁:“你穿这么骚是为了勾引我?”
这会儿,敲门声又传来,王霁云似乎贴门更近了:“谁在里边儿?樊季?”
樊季屁眼儿夹得更紧了,齐扬嘶一声说操:“是不是?”
樊季不住地点头。
齐扬笑着亲他:“是想嫁给老子,对不对?”
樊季继续疯狂点头。
齐扬狠狠亲了他一口:“乖叔叔!”
他冲着门外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这儿没你说的人。”
樊季一颗心算是放下了,他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齐扬趁机顶得更深了,俩人都尽量不出声,一个是心虚,一个是体贴。
这会儿....门开了....
樊季蹭地一下浑身毛孔都立起来了,心也快跳出来了,夹得齐扬差点儿射精。
进来的人不是王霁云,是云野....
竟然是云野!
1、不虐了吧!!!!
2、明天是三明治!
3、明天想要爸爸还是战哥?
4、我爱你们!
5、群号没看见吗?!?!
☆、13、合作不共享,他是我的
云野高大的身子越走越近,他走路姿势有点儿别扭,显然腿上的伤还是有了影响,樊季看着愣是有点儿心里发酸,可很快就反应过来此时此刻轮不着自己操心别人,他看清了云野的眼神,充满着情欲和攫取。
他不可置信地扭头看齐扬,小崽子也是皱着眉,似乎给他禁锢得更紧了,身体里的鸡巴好像也更大了,撑得他都要裂了。
云野已经扒光了衣服,还臭不要脸地往自己大鸡巴上浇了一瓶精油,一声腱子肉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左边肩胛骨微微靠下的部位有弹孔,再下边儿就是家纹。
樊季盯着他看,云野这身肉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他要是女的怕就湿了,这也差不多,他忍不住缩屁眼儿。齐扬扣过他的脑袋就亲,胯下的动作更野了:“骚货,有外人更紧了是不是?”他微微往下蹲了点儿,然后挺着胯从下边往上支樊季的身体,给他更紧地贴在玻璃上,自己的身体有意无意地遮住云野视线里那白里透粉的下半身。
云野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呼吸越来越重,他就这么看着他想操的男人让别人操软了腿,他眯了下垂眼凑过去,强势地把手伸进樊季和镜子之间,刺啦一下就扯破了好几万的定制西装,在齐扬手里保持完好的衣服支离破碎地离开雪白肉体,云野上下地打量视奸,捏着乳头猥亵,他捏一下樊季就颤一下。齐扬操一下他更是浑身乱颤,云野磨着后槽牙,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挤进樊季和镜子之间,冷冰冰的镜子被樊季捂得暖烘烘的,云野热乎乎的手色情地贴上他冰凉的胸膛,食指和中指夹着挺得高高的乳头滑动,自己低头含住他的锁骨。
齐扬骂了一声操,胯下深深浅浅地抽插,好像怕人抢走一样,一丝一毫都不舍得抽出来,他低吼着骂,其实并不像骂人,像是在宣泄和炫耀情欲:“瘸逼,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