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31)
齐扬对着天上吞云吐雾:“你成熟点儿,云野早晚要找来,而且我们现在也用得着他。”
“用他?用他给樊主任当免费按摩棒?老子还没阳痿呢。”
“这事儿没云家办起来费劲。”
郑阳都佩服自己怎么能老老实实听完齐扬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手里一包烟都捏碎碎的了,他太阳穴直跳:“这事儿没完。”
齐扬呵呵冷笑:“当然没完。”
郑阳说:“不光姓王的,还有云野,操,给他脸了,没完没了了。”
说完了俩人互相看了一眼,郑阳有点儿泄气没再说话,俩人一人一支烟半天没说话,突然挺累,郑少爷说话了:“有了这个骚货,老子突然觉得原来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还他妈挺多,真他妈可笑。”
齐扬夹着烟没说话,小崽子深沉起来气场不小,让人看不出想什么。
“阳哥,你说实话你嫉妒我大哥吗?”扬扬典型的不说话是不说,一说就是戳心窝子。
郑阳不说话了。
王霁尧今儿带的是当红女星杨曼珊。他最近真的不想碰男的了,应该说是不想碰樊季以外的男的,他他妈后悔死了,原来没有那几个碍事儿的小逼崽子的时候他怎么就只想着跟他抢男人,那会儿要是直接操了多他妈好,现在净剩下想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摸不着操了。
王公子搂着杨曼珊,心里盘算着怎么能给樊季弄上床。症结就是现在包他的人的身份,他可以等,毕竟他们年轻,养着人也就是个玩儿,没几天准腻。
他的车滑过酒吧门口时候一打眼就看见一人,个儿高腿长,身材爆好,最主要是架着金丝边儿小眼镜儿,跟酒吧老板站在一起,怕是老板给他准备的宝贝,只是大晚上的背着光看不清脸,好久不碰男人的王公子有点儿坐不住,最近他都哈这一款,见了几个都那么回事儿,这个不知道能不能压过樊季那老骚货。
王公子车在门口停下,破天荒主动摇下车玻璃,一双色眼满心期待地去看那人,一看就是一声我操,半硬的鸡都软了。以为能是个情儿,结果是他妈情敌。
王霁尧维系的笑容有点儿僵,张开嘴打招呼:“成念。”
林成念小眼镜儿反着光,看不见眼睛,大大方方叫了声王哥。
王霁尧觉得挺有面子,因为京城这圈子错综复杂,谁干点儿逼事儿恨不得马上都全知道。他在337堵了林成念小情儿的事儿怕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会儿林大能叫他声哥,就是没事儿的意思,保不齐他已经换人了。
王公子笑得灿烂,酒吧老板紧张地给他打开车门,眼睛不住往林成念那边儿看。王公子施施然从车里迈腿走出来,还没站直就让林大一脚踹肚子上了,身子狼狈地卡在车后座开着的门里,脑袋撞在车门框上。
这一下就炸窝了,伴着杨曼珊的尖叫声,王霁尧的司机和贴身小弟慌忙从车里跳出来,另外一车的几个人也冲出来,呼啦一群也好几口子呢跟林成念对峙。
酒吧老板最惨,想过去扶王霁尧又怕得罪盛怒的林大少爷,想劝林成念又不敢,不前不后地戳着,八面玲珑的人这会儿都他妈快哭了。王霁尧已经有人去扶了,老板咬咬牙豁出去了,还是先冲着林大:“林少,活祖宗,您消消气,有什么话....我操!”
王霁尧还没站直,林成念又一脚过去,他俩手都插着兜儿,嘴里叼着烟,架着眼镜儿斯斯文文的,动作可一点儿不含糊,专奔着肚子里脏器的位置踹,王霁尧没人扶根本站不起来。
王霁尧捂着肚子,满头的汗,一把扒拉开凑在身边给他擦汗的杨女星,也顾不上脸了,龇牙咧嘴地叫唤:“你们还他妈愣着,给我打。”
他这边儿的朋友和狗腿子冲着林成念就过去了,林大后边的宋公子不干了,嘴里骂着操你妈反了你们丫这群傻逼了,直接带人抄家伙。
林大像个活阎王一样走进王霁尧身边儿薅起他脖领子:“姓王的,你敢碰他。”
王霁尧也是豁出去了,嘴角渗着血:“林公子为了个情儿,排场不小。”
“说对了,老子要弄死你。”林成念一身戾气不点都能着,拳脚疯了一样往王霁尧身上招呼,最后宋公子怕这么下去能出人命,别人不敢过去,他一狠心冲过去,死拉活拉给他拽开了,他还没见过林大这么暴戾,真他妈慎人。
林成念白衬衫上染了血,手也破皮了,眼镜为了打架方便早他妈扔了,他仍然不依不饶,哆嗦着手指着起不来的王霁尧:“傻逼你再碰他试试,老子豁出去让我爸给打死也得先让你丫见阎王。”
王霁尧喘着粗气,一说话满脸都疼:“你那宝贝疙瘩可是让云野带走了,还不得操个昏天黑地的,也难说,听说早就睡过了,林老大,你也不过如此啊。”
林成念脑子轰一下,万没想到里边还有云野的事儿,他颤着声儿骂:“放你妈的屁!”
王霁尧一边儿咳嗽一边儿笑:“几个人操一个屁股刺激吗?”
围观的吃瓜群众倒是觉得老刺激了,这两位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大庭广众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简直千载难逢,不少人拿着手机啪啪拍啊,可更多的还是好奇被争风的那位,言语间就很是酸酸的了,幻想着自己要能是当事人那他妈得多牛逼啊。
林成念一把扯了衬衫,扣子噼里啪啦往下掉,他脱了衬衫光膀子,把衣服直接抡王霁尧身上:“那是老子媳妇儿,记住了傻逼!”
身边宋公子这帮都傻眼了,媳妇儿....我操了就。他跟着林大往酒吧里走一颗八卦的心蠢蠢欲动就往林大身边凑,刚要开口,林大就给他捂上:“老宋,这次谢了。”
“唔唔....”有他妈你这么谢的嘛,能不能先给手拿走,一手的血腥味儿。
“善后的事儿找老吴弄利落了,有拍下来的都截下来。”林大光着膀子,毫不在意钉在他身上一道道火辣辣的眼神儿:“给我找个雏儿,顺便给阳子和我弟叫来。”
这一说宋公子就明白了,他弟指的是齐扬,因为林成念从来不叫林成忆弟。
“操,你他妈拿兄弟当老鸨子呢。”郑公子被撒开嘴,笑着骂他,然后不乐了:“我说林大,你这么整,不好交代吧,林叔那边儿...”
“我包间里等着了,找个白的。”
今天就是一句话:宝宝最喜欢吃醋的梗!!下一更争取是修罗场,刚学了这个词儿感觉刺鸡儿急了!
☆、5、争风(番外更爸爸们的第一次撸管)
樊季醒了时候身上压着郑阳的一条胳膊一条腿,那小王八蛋都糊他身上了,还眼睛睁老大盯着他看,声音有点儿哑:“你醒了。”
樊季扒拉开他的胳膊腿儿:“你不压我我还能睡。”
郑阳翻身真正压他身上,亲他的嘴:“我想一辈子都压你。”
樊季不说话,一辈子吗?太长了。
“樊主任,你住我这儿吧,我给你买辆车你开着上班。”郑阳蹭着他:“走着去337有点儿远,你放心车我买正经的,不上军牌。”
樊季有点儿不自在,他避开这话题直接上他最关心的:“我爸到底怎么了。”
郑阳好像松了一口气:“樊主任,我都问清楚了,咱瞎操心了,咱爸是彭叔接走了,说跟你也交代过。”
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樊季却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似的,只要他爸没事儿,他怎么着都行。只有他们两个相依为命,别人都是他妈扯淡。
郑阳这会儿接了个电话,说话的时候还看看他,完事儿挂了电话就开始穿衣服,一边儿穿一边说:“樊主任,我出去一趟。”
樊季看他:“我也想去看看。”
....郑阳有点儿尴尬:“在家等我吧。”
“等你操完别人回来再操我?”
郑阳赶紧说:“不是樊主任,我谁也不碰行吗?我就是去看看林大,他跟人打架了。”
“那你怕我去?”
郑阳看着樊季的眼神儿特复杂,给他从床上拉起来楼上他的腰:“樊主任,咱俩的时候...能不能没有林大。”
郑阳俩手扣着他脖子,跟他头碰头:“老子带你去,但你要跟老子回来,不然我在酒吧所有人跟前儿操你。”
樊季闭上眼,说好。
夜深了,酒吧里正是好时候,郑阳拉着樊季的手往里走,一路上熟人不少,男男女女都有,一声声叫着郑少,这要是没有樊季在恐怕都贴上去了。刚差点儿死一回的老板老吴打起精神强撑个笑脸迎过去:“郑少,您来也不说一声儿。”这人精子一打眼看见樊季就知道郑阳今儿晚上不用他找人伺候了。
“林大呢?”郑阳无意识地攥紧樊季的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雅间呢,您几位常用的那间。”
“操!哪儿他妈那么多废话。”郑阳恼火,常用个鸡巴啊常用。
樊季也觉得挺好笑,还你妈雅间,里边都是最龌龊的皮肉生意。
郑阳问樊季:“樊主任,你到底想干什么?”
樊季随手给他整理了一下T恤领子:“没什么,我也掌掌眼看看你们是怎么玩儿人的,难得能当个旁观者。”
“操!”郑阳还要说什么,被人打断了。
宋诚吊儿郎当地过来了,揽着他脖子露骨地打量着樊季:“阳子,这你新情儿啊?”
“碍你蛋事儿!”虽说宋诚直,可郑阳现在受不了有人盯着樊季没完没了看,别说是男人,就公狗都不行。
宋诚还得瑟:“介绍介绍啊,这位谁啊?看着不太一样。”
“滚蛋,樊主任,走。”郑阳拉着樊季就要走。
宋诚可打鸡血了,一闪身儿挡着路:“我操,你是叫樊季吗?我操我操久仰久仰。”一边儿说一边儿更使劲儿盯着樊季看,恨不能透过皮肉看见骨头。
“操,看够了没有?再看挖你眼珠子。”郑阳骂他。
宋诚突然有点儿反应过来,指着郑阳又指樊季:“我操阳子....朋友妻不可欺啊!这樊主任不是林大他媳妇儿吗?这他妈成群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盼着你操呢你不能抢兄弟媳妇儿啊我说。”
郑阳一下就急了:“闭上你那破屁股嘴,记住了,樊季,这是老子的人。”说着他扣着樊季脖子湿吻,谁爱看谁看:“都他妈看清楚了。”说完拉着樊季往雅间走。
宋诚傻了吧唧地一边摇头一边说着我操,赶紧跟过去了,嘴里还喊着:“阳子,别他妈闹了,你等会儿,媳妇儿来了得先通知老公收拾收拾吧。”
樊季冷眼瞧着屋里的活春宫,还是双子系列的。
林成念叼着烟,大刀阔斧地劈着腿让人给他口交,边儿上的齐扬腿上跨坐一个,抖得跟筛子似的自己上上下下动着,屋里酒味儿、烟味儿、性交味儿,水声、啪声、喘息声,种种交织在一起,樊季想吐。
齐扬身上有人挡着,林成念先反应过来,下意识给胯下的人推了一跟头,嘶地一声他还挨了一下咬。齐扬看他这样,侧身往外看,直接傻逼了,鸡巴在人屁眼儿里,一时间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俩人从来没觉得自己能有这么狼狈的一天,从前极其平常的事儿在樊季面前变得这么不堪。
齐扬竟然先怒了,他托着身上人的屁股给鸡巴拔出来,怒挺的鸡巴颤颤巍巍又湿又亮,从前的耀武扬威此时此刻全成了笑话,他腾一下站起来指着郑阳吼:“妈了逼的谁他妈让你给他带来了?”
林成念的烟灰都掉大腿上也浑然不觉,盯着郑阳和樊季拉在一起的手,阴森森地说:“阳子,你他妈不厚道。”
樊季先说话了:“两位继续。”说着还问郑阳:“郑少要不要加入?”
郑阳原本一丝丝的快意全他妈没了,有点儿不可思议地看着樊季。
樊季心碎得跟肉馅儿一样,可被操进心里,原本就是他的错,他冰冷着一张脸故作潇洒:“他们、还有我,也都是妈生父母养的,你们玩就玩了,别太过,也给人留点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