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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diao、与子欢好(65)

作者:天才猪猪大人 时间:2018-10-04 18:13:00 标签:男男 小攻虐大叔 大叔受

“我是来请你帮忙的,医生。”K依然冷酷,他的话并不像请求倒像是命令:“只有你才能让SERE发挥出最极致的效果。”
1、今天短点儿,30号再见~
2、隔壁开了新文,萧参是受,宝宝求包养;
3、开了个微博:天才爱蒽批,一起浪哟,虽然现在东西少,会多的

  ☆、8、为什么(cp洁癖的慎入)

“Gavin!Shit!”K看着屁颠儿屁颠儿跟着樊季走的牛头梗简直想弄死这养不熟的狗。听见主人发火儿,Gavin驻足站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回到K身边儿,瞪着狗眼看着他很喜欢的那个人走远了。
K看了看樊季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1号,转身进屋拨了个电话,打开了巨幅的显示屏,滋滋啦啦的通讯声里,屏幕里出现了人影。
“Prince~”K换上跟刚才凶神恶煞完全不同的一张脸,愉快地对着屏幕打招呼,不像猎人的总教官,倒像个顽皮的孩子。
“说。”赵云岭穿着贴身的白色跨栏背心,包裹着他扇子面儿一样的上半身儿,下边儿穿着仅仅过了大腿根儿的黑色拳击短裤,左手的拳击绷带还缠着。一头黑发没用发胶固定着往后背,湿漉漉的还滴着汗珠,几缕刘海垂在额前。他重重地喘着气拿着通讯器站在真皮沙袋边儿上。
“你在打拳?”K饶有兴趣地问。
“手痒了。”赵云岭边儿上的人替他解着绷带,他又补了一句:“还有,叫我赵。”
K哈哈大笑:“你不就是你们国家的王子吗?或者说太子?”
赵云岭用毛巾随意地擦着脸和黑发,压根儿没有搭理K的意思。
“好吧,赵,我想说你的宠物真的天真,或者说很听话?我告诉他行动内容他竟然答应了!上帝!”
赵云岭眼睛黯了黯,结果旁边人递上来的雪茄夹在唇间:“关心则乱,而且他自卑了。”
K中文不错,可有的还是不太懂,又难得还能看见这么本色的赵云岭,打量着超过一米的、真皮的吊式沙袋就开始调侃他:“这玩意儿有150磅吧,怎么样?”说着他做了个出拳的动作:“你还打得动吗?”
赵云岭笑:“好久没打,还可以。”
K突然笑得很暧昧:“赵,你的宠物会受不了的,那个中国男人看起来那么需要疼爱。”
赵云岭用手往后背着头发,叼着烟挑着眉最后用一个国际通用手势结束了通话。
南美雨林的傍晚能听见不知名的鸟叫声和野兽喉咙里滚出来的低吼。赵云岭仰起头轻笑,他来了四天了,又不止一次后悔了,他甚至觉得那个冲动妄为、脑子让狗吃了的人不是他赵云岭。
埋下的种子早就破土而出,来了也断然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特训已经进入白热化,190个顶级大兵不过一个多星期时间只剩88个了,非人的、羞辱似的虐待折磨、考研着每一个参训的人。而他们也知道,肉体的折磨只是开胃菜,更残酷变态的心理折磨才是他们真正要面对的。
樊季现在终于相信那五个小崽子齐刷刷来南美真的只是任务需要了,因为他前所未有地被忽视了。
林成忆的手破了烂了已经结了痂生了新的茧子,晒得也更黑了,也更结实强壮,有时候三四天加起来都睡不了两三个小时,他精神却异常饱满,依然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自信和坚定,他和姜起仿佛顶起了中国军人的一片天。随着进程的深化,连云野都忙起来了,毕竟隔山迈海,物资供应有时候还是跟不上,小王爷难得有功夫的时候也没再抱着樊季求欢,而是给自己关在小屋里完成了一篇现代军事训练与演戏中后勤保障的不足之处的论文。齐扬索性都不见人了,听说是直接在10公里开外的临时工厂里天天对着一堆的枪,他是个实战派,有时候看不过眼就自己动手干。就是天天睡一屋的那俩,早出晚归,回来倒头就睡,经常睡着一半儿又走了。
所以他们谁都没发现他们樊主任的反常。
樊季天天都琢磨着K跟他说的那些话,SERE体验科目,Resistance和Evasion这两个是最重要的环节里,而他是诱饵。他其实一知半解,却只知道他需要配合猎人学校演一场戏,他当场就答应了,一次不当废物的机会他不想错过,而且最能让他的崽子乱了方寸的人他相信只有他自己。
K郑重地说:“医生,需要你做人质的行动代号是‘Miss-grass’,我希望你配合。除此以外的任何行动都与你无关,因为在南美雨林里、在猎人每一批学员的训练过程中,会发生真刀真枪的战争,会有穷凶极恶的敌人,那些都是不受控的。”
作为一个老爷们儿,一个被当花瓶供起来的废物,樊季忐忑却期待着属于他的“Miss-grass”,却全然没去想这铁血残酷的一场游戏为什么取了一个如此暧昧带着微微苦涩的代号。
他每天都对他和K的秘密幻想着又紧张着,像第一次喝可乐的孩子、又像坐着过山车正在爬坡时候那样心惊肉跳,直到他大白天在枪炮和混乱声中被一群穿着特殊蛙服、脸上涂满迷彩的外籍军人像拖死狗一样拖着走,身体不远处实弹射击没命中却击起沙尘糊了他一脸时,他才想起疯了似的挣扎和叫嚷,却被直接打晕了。
昏迷前樊季脑子里就想一个事儿:不论是训练的组织者还是参与者,都他妈是疯子。
猎人学校里充斥着一股子肃杀的气息,大兵们破天荒没在训练场和丛林里摸爬滚打,穿着作战服荷枪实弹地站在巨大的显示屏前。
屏幕被切割成无数块,而几个中国人冒着火的黑眼珠子里只有角落里那块视角里被五花大绑昏迷在奢华大沙发上的樊季。
林成忆好像要把抢都攥碎了,死死盯着他哥的方向。云野一个不参训的保障人员疯了一样抓起林成念的脖子就是一拳,在猎人教官的爆喝和粗鲁阻挡的动作里吼着:“傻逼姓林的,你看着他让人绑走你他妈不过去?你他妈还是人吗?”
林大这会儿却异常冷静,踉跄了一会儿站直了嘴角还有血:“我当时在处理一个野外生存训练里脚走废了又让毒蛇咬了的傻逼,我走不开。”
“你他妈傻逼!樊季要缺根头发老子端了你们姓林的。”云野话说得极狠来掩盖自己浑身哆嗦,说话牙都打架。
郑阳拦在他俩人中间:“云疯子,当时情况林大不能走,而且他就算给他的病人扔下也救不了樊主任,别丢人现眼,搞清楚现在的情况,是演戏还是他妈真事儿。”他再明白林大不过了,救死扶伤的天职让他不可能扔下手里的人不理智地去救一个明明救不下来的人,而当时医者心里的苦也没人能明白。
K一脸凝重严肃,用英语平静地叙述着这次名为“Miss-grass”的解救人质行动,并明确说明这次活动的打击对象是加拉加斯某黑帮组织,他们凶残、狡诈、不计后果,妄图跟全世界最精英的特种兵团体叫板。他们不要赎金,只渴望真刀真枪的战斗。
“报告!”林成忆的声音。
K皱眉,下巴一样身边儿过去一个熊一样的男人,狠狠一拳顶在林成忆肚子上,纵然是林二也半天直不起身。
“5号,该死的你打断了我的话。”K大声地叫嚷。
林成忆什么都不管,只是问:“他在哪儿?”他指着樊季。
K残忍地说:“不知道,看起来他受到了很好地招待。”他高大的身体走到林成忆身前:“带走他的男人是个疯子、色魔,希望我们的医生不是他猎艳的目标。”
林成忆牙都要咬碎了,不错眼珠地盯着屏幕一个角落里他的樊季。暖橘色的灯光挺昏暗,均匀地洒在那人身上,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K也盯着林成忆,SERE最关键的环节他果然选得很对,他这些优秀的学生们早就没了理智和大脑,即便他们都清楚地知道训练中会有SERE又怎么样?关心则乱。
88个队员按照最基本的特种部队作战小组进行了编制:组长、副组长、突击小组、狙击小组、爆破小组、通讯和火力支援小组,林成忆和姜起是第七小组的组长和副组长。
姜起平时话不算多,只是默默地擦着抢。一共10个人质,已经不同程度地让废旧工厂里的队员们情绪失了控,因为屏幕里,有的已经被毒打、有的被探照灯炙烤、还有的就是被下流地猥亵。
林成忆心直接降到冰点,他看见樊季那间豪华的大屋子的门开了,镜头的方向只能照到进去那人肌肉纹理恰到好处的光裸后背、卡在胯间的深色长裤。最震撼和诡异的是一只展翅的火凤狂盘亘在骶骨部位,三条凤尾跟几乎没入股缝的喙几乎将火凤整体围成一个完美的圆型。
樊季也在敲门声里迷迷糊糊地醒来,后颈钝痛,手脚被捆,眼睛还结结实实被蒙住。他虽说早有准备,却依然方寸大乱。
异国他乡、两眼一抹黑、不能行动、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尤其是似乎是踩在厚重地板上仍能被听到的脚步声,一声声像是他在他稍微碰一下就能崩溃的心上。他开始拼命的挣扎,用仅剩下能自己支配的一张嘴开始骂:“操,放开老子,唔......”
他嘴被堵上了,塞住他嘴的东西应该是极好的面料带着天然的龙脑香气,却散发着丝丝苦味儿。
操!
他继续唔唔着、徒劳地抗议,他真想说哥们儿,演戏的话差不多得了,可在温热的指腹触碰到他脸和嘴唇的时候瞪大了被束缚在黑色布条上的眼睛。
“唔........唔唔....”更剧烈的挣扎让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抚摸被动得加重,他甚至听到了静谧空间里逐渐粗重的鼻息声,黑暗里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恐慌和不安,因为原本流连在他脸颊和唇间的手指已经摸上耳垂儿,挑逗似的轻揉掐捏着那软软凉凉的小东西。接下来就是一阵翻江倒海,他被人毫不费力地扛过肩带着走,挣扎间被打了屁股,啪啪地击打臀肉上布料的声音让樊季心里害怕,呼呼冒着冷汗。
那手也一直没离开他的屁股。
废工厂里属于那豪华大屋子里的影像戛然而止,林成忆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直接就要冲着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那边儿情况的K扑过去,被身边儿的姜起一把拉住:“野狼,这也许是演习,别他妈自乱阵脚。”
林成忆强行镇定了半天说:“逮着那个人,老子什么都豁出去了也要弄死他。”
樊季被扛进了另外一个空间,因为里边儿有一股极其清淡的芹菜香,似乎给房间笼罩雄甾酮肆虐的雄性荷尔蒙塔里,他心开始狂跳、肾上腺素飙升、但这些最终都要被雄甾酮通过皮肤蒸发而散发出来的性引诱剂所覆盖,让嗅进芹菜香的人缓慢地陷入情欲、不疯狂却不自拔。
樊季唔唔地摇着头,带着乞求。
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动作,樊季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重重臆测,直到啪地一声打火机被扳响,密布着芹香的空气里掺杂了淡淡的烟草味。
他嘴里的布被拿出来,嘴一时间还不能适应就那么微微地张着,却突然被另外一根舌头入侵,疯狂地搅动吮吸,唇齿间都是似曾相识的烟草味。
樊季尝试着闭上嘴,那人也并没多纠缠,咬了他的嘴角后就松开了。
“你.....阳阳?郑阳?”樊季试探性地开口,即便这人身上不是郑阳的味儿,可单凭着对香料的熟悉程度他就莫名想起那个闲来无事跟研究学术一样调配各种催情香和润滑剂还一脸骄傲的流氓兔崽子,或者说他其实疯狂地希望他看不见的这个人就是郑阳,他们真的只是在SERE,如果是这样,他决定这次不抽丫的。
那人接下来的动作只是在樊季唇间塞上一支过滤嘴微湿的香烟,显然是他刚刚抽过的那支,这是一种男人间极其暧昧的行为,樊季叼住乖乖抽了一口,这味儿熟悉却死活记不起来,可就这一根细小的救命稻草能让他安心很多,他总觉得这个人他是认识的,这说明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戏。
“差不多了吧。”樊季排斥着无处不在的芹香,抗拒着身边这个人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更抵触自己越来也躁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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