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的小哑巴(85)
关绪无奈。
倒是有点被惯坏了的娇纵样了。
僵持了一会儿,关绪落败,“那好吧。”
蒋轻棠眼中期待骤明。
“睡床。”
蒋轻棠乐得见牙不见眼,两排整齐的小牙齿,尖尖的,关绪终于发现,她的乖巧懂事的小不点,笑起来居然像只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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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关绪喜欢蒋轻棠
蒋轻棠的身体单薄柔软,关绪第一次可以问心无愧把她搂在怀里,不知为什么,感觉不真切,心里没底,做梦似的,梦醒了,怀里的人就没了。
她说不出这感受从何而来,只是内心深处有些没想透的异样感,待想静下心来仔细去探究,蒋轻棠在她怀里动了动,由枕着她的胳膊变成趴在她胸口上,精致的下巴垫在她锁骨附近,抬着眼睛看她,眼神看得关绪都要融化了,也没工夫去细想心中若有若无的不安从何而来。
蒋轻棠可没有关绪那么复杂的心绪,她的世界如此简单,对一个人的感情只分为两种,喜欢,或者不喜欢,泾渭分明,不存在什么模棱两可的游移,如今关姐姐什么都知道了,非但没有把她推开,反而两颗心的距离更加靠近。
这喜欢就变得明晃晃起来。
蒋轻棠对关绪的喜欢大大方方,一整个晚上被关绪拥抱在怀,嘴角扬起的弧度就没有一秒钟下去过,眼中水光晶莹,一腔爱意都快漫出来,目中炙热,就像阳光一样无法忽视,瞧得关绪一颗心也蒸蒸冒着热气,浑身都像泡在温泉水里,她紧了紧怀中的心上人,喜悦堵在胸腔里,沉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说不出的舒坦。
月上梢头,从巨大的窗棂间撒下一片清浅温润的光,恰好照着蒋轻棠的侧脸,睫毛借由月光拉长了阴影,轻轻地翕动,长发染了一层月华,更多了几分朦胧,潺潺地倾泄下来,散在关绪胸口,关绪看得心动,勾了其中一缕,在月亮下抬了起来。
素白的手指、乌黑的长发,和着月光,最顶级的大师也画不出来的漂亮。
蒋轻棠也学着,勾起了关绪的一缕头发,盯着瞧了一会儿,似乎想做些什么,又一直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心。
她为难时细细的眉会纠结成一团,顺带着整张小脸都苦哈哈的,嘴也瘪着,小动物似的,关绪看得,分外有趣,也不打断,好整以暇等着她自己决定下一步动作。
夏日的夜晚,一点也不冷,风从窗户里溜进来,绕着两人调皮地玩耍一圈,又溜出去,只余下几分惬意的清凉。
时间静悄悄地溜走,房间里的时钟转着圈,时针划过12,慢慢落在1上。
关绪抬手去刮蒋轻棠的鼻子,懒懒地笑,“小夜猫子,该睡觉啦。”
声音很轻,不忍打破深夜的静谧。
“我不想睡。”蒋轻棠说,“我舍不得睡。”
她守了十五年才守来这样一个晚上,可以肆无忌惮地占着关绪,只恨良宵苦短,哪里舍得睡觉。
连眨一下眼睛都是浪费。
蒋轻棠说,“天上的牛、郎织女,一年也有一次鹊桥相会。”
“嗯?”关绪不解。
“我十五年才等来了这么一天。”蒋轻棠有点伤心,“我比在银河边上苦苦等着织女的牛、郎还惨。”
关绪乐了,“你怎么知道自己是牛、郎呢?”
蒋轻棠眼睛弯得比窗外的月亮还好看,“当然因为关姐姐是织女了。”
蒋轻棠心里,关绪当然是仙女,甚至连仙女也比不上她,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漂亮。”
蒋轻棠理所当然,“关姐姐就是最漂亮的。”
月光下的关绪,笑得格外温柔,勾得蒋轻棠心跳骤急,盯着她浅色的薄唇,眼中闪了闪,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这次可是正大光明了,不是亲下巴,也不是亲嘴角,正大光明吻在她唇上,辗转纠缠。
蒋轻棠的初吻在那个游乐园的鬼屋里给了关绪,第二次接吻是被喝醉了的关绪压着亲,连关绪自己也不记得了,满打满算这也才第三次接吻,由心而发,全凭本能,跌跌撞撞,没有一点技巧可言。
关绪这辈子接吻的次数也屈指可数,第一次在鬼屋被蒋轻棠按在墙上亲,第二次连自己忘了,竟然连这第三次也是蒋轻棠主动吻上去的,三十多的人,没有蒋轻棠那么一腔孤勇,被蒋轻棠青涩地亲了好一会儿,蒋轻棠抗议似的哼了一声,小手抵着她胸膛推了一把,她才反应过来,回应过去。
技巧的缺憾全被澎湃的感情十倍百倍地弥补了回来,窗外的月亮作证,这个吻如此甜美得不可思议,两人难舍难分,也不懂怎么唤气,直到肺里的氧气消耗殆尽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蒋轻棠埋在关绪的侧颈窝里,平复了呼吸,心里涨涨的暖意充斥所有血管,情不自禁地咬关绪的耳垂:“我好高兴啊。”
她想自己多么幸运,和关绪重逢后的每一天,竟然都比前一天还要更喜悦。
原来以为能和关姐姐再见一面,就是天底下顶满足的事,谁想到后来关姐姐又说要和她结婚,以为能待在关姐姐身边就已经是天底下最最满足的事了,现在又和关姐姐同床共枕,亲也亲了,抱也抱了。
以后会好成什么样?从前蒋轻棠是不敢期待的,现在她只盼着以后赶紧来。
越想越高兴,手指还缠着关绪的一缕头发,她拈着那缕黑发,又勾起了自己的一缕头发,把这两缕头发绑了起来,变成一缕。
“这叫结发为妻。”蒋轻棠嘿嘿地傻乐。
关绪点着她的鼻尖,笑着说她是小傻子。
如果不是小傻子,也不会明知没有盼头,依旧等了关绪那么多年。
“关姐姐喜不喜欢小傻子?”蒋轻棠睁着大眼睛认真地问。
关绪心软软地点头,“喜欢。”
两个字就让蒋轻棠乐得在她怀里打滚。
关绪抱着她,任她撒娇,眼睛瞥见她脖子里的项链被蹭出来,心微微动了动,食指挑着链子,把那挂坠捏在手里把玩。
细细一条金属链,在她白皙的指尖显得尤为漂亮,蒋轻棠越看越顺眼,蹭过去,教她怎么打开挂坠的隐藏盒。
咔哒一声,泛黄的老照片就露了出来。
照片里一大一小,头挨着头,使劲分辨才能看出来她们好像在笑。
关绪细细地端详,忍俊不禁。
她从前不知骂了这挂坠里的人多少回,连禽兽、不是人这种话都骂出来了,还咬牙切齿地嫉妒,恨不得照片里的人立刻消失在世界上。
兜兜转转绕了半天,骂来骂去,原来骂的都是她自己。
该骂!
关绪痛快地想,竟然把这么可怜的小姑娘一个人扔在蒋家这么多年,可不是该骂么?骂得还不够,宁愿蒋轻棠照她胸口狠狠捶两拳才好。
“这么模糊的照片,难为你还能第一眼认出我。”关绪说,捏着蒋轻棠的手指,放在嘴边咬了咬。
“为什么认不得?”蒋轻棠疑惑,“关姐姐这么漂亮,别说只过了十五年,就算二十五年,三十五年,我也能认出来。”
她说完,咬咬唇,又红着脸补道:“不过还好关姐姐没让我等那么久,不然等你来了,我也嫁人了,就……就……”
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蒋轻棠说不出口。
只想一想,已经红了眼圈。
关绪感觉出了怀里人的难过,把她手掌贴在自己唇上,亲了亲,“还好我来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