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可世界上没有哪个已婚的女人会乐意自己被当成解决生理需求的幻想对象,她这样想着,快被道德感压的喘不过气了。
偏偏某些时刻到了深夜,除了闻栖,她脑子里想不起第二个女人,总是在夜晚难挨,辗转不眠。
闻栖没有追责路晚安的情难自控,一点点琢磨路晚安的属性:“是想我主动点?还是想我磨人点?”
路晚安的唇线突然抿的很紧,好像被问到了什么不能拿出明面上聊天的话题,闻栖知道的,路晚安从来不会拒绝她。
没纠结多久,路晚安一边观看闻栖的反应,一边字句清晰道出:“想栖栖凶一点……欺负我……”
一句话路晚安分了两段才说完。
闻栖把捏在指尖的耳朵力劲大了些,眼里有丝隐晦的情绪浮动,她是想知道路晚安生理上偏攻一点还是偏受一点,路晚安却告诉她,喜欢她不温柔。
“去洗澡……”她膝盖向上挪动一下,想到什么,又捏了把路晚安的腮帮肉:“我喜欢奶香味,今晚继续用这个味道的沐浴露,嗯?”
被闻栖捏过的脸很快就红了,伴随着还有路晚安不断上升的体温,柔顺应下:“嗯好……”
在路晚安进浴室后,闻栖才全身躺在床上,整张床都是路晚安身上香而不腻的味道,或许是沐浴露味,或许是体香味。
她掀开被子一角,被窝里属于路晚安的味道更浓郁。
闻栖渐入迷醉,闭着眼枕在身下的柔软床单上,从喉间呼出深长的舒服气息,路晚安那么柔弱,她要是凶一点,会哭的吧……
闻栖把卧室里的灯关了,一盏小灯都没留,侧过身,静静感受今晚的景色,听雨声,听路晚安淋浴声,直到浴室的水声停止,唯一的光源都熄灭。
她看到路晚安从浴室出来,穿着小睡裙,看不清路晚安的表情,也看不清睡裙的款式,却能看清路晚安成熟丰腴的曲线。
“路小姐,我把我的身体借给你抱一晚,当做是我在电影院欺负过你的抚慰。”
话音未落,路晚安的长卷发已经散落在闻栖的肌肤。
路晚安跪坐在床面,伸手抱住闻栖,让闻栖压向她,耳脸和闻栖相蹭,连在浴室残留的水珠都蹭在闻栖的脸颊上,她享受着,徐徐温软喘息:“贴贴,和栖栖贴贴……”
她没有做别的举动,只是亲昵的和闻栖蹭脸,把闻栖抱的紧紧,舒服愉悦的模样,像是这样就已经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愣是闻栖再故作冷漠,也被这番柔软磨的心魂荡漾。
轻而易举挑起细滑软腻的下巴,闻栖吻了路晚安的唇。
和前面的吻一样,每次都吻的又狠又凶,吮着路晚安的唇舌粗重品尝。
她把路晚安禁锢在怀里,手指摸到路晚安的睡裙系带,还没拉开跟被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难耐徘徊,想到路晚安和她说过的第一次,更是克制到烦乱。
她还是做不到在电影院说的那样,哪怕路晚安明确表示不会因为发生关系就束缚住她,她还是做不到在不清楚能不能和路晚安正式谈恋爱的情况下,去要路晚安宝贵了那么多年的第一次。
“栖栖……”没有灯光,路晚安看不清闻栖的表情,只是从呼吸轻重判断着,闻栖现在情绪并不平静。
闻栖扣住路晚安试图摸过来的手,想到路晚安手腕上还有伤,下一秒又松开:“别说话!”
不要让她听到路晚安的声音,这女人温温弱弱的,总是爱喊她小名叠词,光是从唇间念出,都带着千般万般的缠绵。
路晚安一向温顺,果然没有再说话,小手却还勾着闻栖睡衣交领的边口,丝滑的睡衣随路晚安的小动作时不时刮蹭过闻栖的肌肤。
第22章 鲜血淋漓
闻栖里面什么都没穿,被这样小动作撩拨的不太好受,惩罚性的抓过路晚安手放嘴巴咬。
“给我点时间。”
她没有说别的,只简短的一句。
路晚安却知道闻栖说的意思,或许是需要时间处理和乐容离婚的事,或许是在找可以没有家长阻碍的对策。
“栖栖……”她的声音穿梭在夜晚,除了和往常一样惯有的温顺,还多了丝撩燃的诱惑:“我想亲亲你。”
闻栖没有拒绝,察觉到脸上的湿吻感,仰着头露出长颈,很快路晚安的唇温开始在她脖子的部位徘徊。
她被路晚安抱了一晚上,困意爬上来之前,还能感受着路晚安和软软糯糯的小水母一样,快融化成水了,还粘糊在她脖子上,一会轻轻碰碰,一会唇齿含香。
次日闻栖从床上起来,已经快到午后了,路晚安还蜷缩在她怀里熟睡,手脚全横抱在她身上。
她低头看路晚安,这个女人身上的小睡裙全是皱巴巴被她揪抓出来的褶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上了胸口的部位……
闻栖僵住,虽然昨天晚上已经感受过了手感,视觉上还没这么直白入目过,她把路晚安的睡裙顺下,遮住那柔嫩纤软的腰,和平坦的小腹。
放轻动作下了床,当她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满目殷红的吻痕后,骤然清醒不少。
路晚安吸出来的草莓,比那晚闻栖吻的更多,几乎三倍不止,连闻栖的后颈都有几个,一直连绵到锁骨,吻痕相隔的间距,几乎没有一处有比硬币面积大的完整肌肤。
闻栖只记得到后半夜雨都停了,路晚安还不肯停,不知疲倦,像只饥-渴的色狐狸不断在她脖子又吮又亲。
还在她耳边低息娇语,跟她索吻要亲亲要抱。
闻栖穿走昨天的衣服,离开的时候给路晚安订了份西餐厅的牛排,和饭后水果盘。
回到家,闻栖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何英,大脑轰的一下,有什么东西完全炸开,何英眼皮底下都是乌青,脸色严肃面容憔悴,一看就是整晚没睡……
刚看到何英那一秒,闻栖还想过如果问起就说是乐容弄的算了,现在看到何英这个样子,怕是已经知道了什么风声。
闻栖很快把情绪冷静下来,居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被发现就被发现,这样她也不用继续忍受路晚安的撩拨,可以毫无压力把路晚安做的彻底。
“妈……”她把门关上,走到沙发边坐下:“你怎么来了?”
昨晚何英就被和她打牌的牌友告知,说看到她闺女在奶茶店买奶茶,车里还坐了一个长卷发的妖精,这描述她一听就不是乐容。
打电话找不到人,她又不敢找乐容问情况,就在这里干坐了一晚。
“小栖!”
何英严声呵斥:“乐乐对你那么好,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她?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闻栖不太听训,现在看何英动怒也没多大反应,只是表情冷淡不少:“妈,乐容早出轨了。”
“你闭嘴!”听到闻栖颠三倒四的胡说,何英更是气的手抖:“小时候你就是这样,争强好胜,做事从来不肯退让半分,我就知道你这性格沉不住气,早晚要出事。”
现在果然出事了,闯的小祸都不算什么,但做人不能没有三观没有道德。
何英一直搞不明白,她和闻子昀从来没有对闻栖缺失管教,为什么还是让闻栖养成这个性子?
她痛骂:“乐乐对你怎么样你扪心自问,一直很宠你,不是操心研究的事就是操心你,你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回报乐乐的!”
“砰!”
一声剧烈震鸣响彻整个大厅,闻栖直接掀了桌子,怒目横生,眼睛都充胀血丝:“就因为我从小脾气不好,性格强势,所以你觉得我出轨才比较符合事实?”
想到这几年来,家里有什么要露脸的活动,大到公司新品牌上市,小到慈善晚会,何英都要乐容出席的要求。
闻栖更是咬牙:“乐容农大才女,好学好研究,风光无限,你是不是很遗憾,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就不是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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