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栖……”女人急切的找寻闻栖的唇,勾着闻栖脖子就蹭了上去。
闻栖背靠在门上,把路晚安抱紧,怀里的女人没有画底妆,却上了复古丝绒的正红色口红。
红唇蹭在她脸上、下巴上,一并把馨香口红膏体都沾上她的肌肤,暧昧惹火。
闻栖被路晚安撩的粗喘不已,低笑:“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以往路晚安也热情,但像现在这样主动还是少见。
她垂眸就能看到,路晚安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蕾丝软纱睡裙,很有少女感的颜色,穿在路晚安这身成熟丰腴的曲线上,形成鲜明反差,清纯又性感,更柔软,更火辣。
刚下飞机的疲倦一扫而空,她被路晚安那深深的沟壑刺激的眼睛都热了。
吻着那张红唇,一路吻进客厅,俩人摔在沙发上,路晚安趴在她胸口,这样的姿势,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挤压在她身上的酥麻软腻感。
闻栖还没有做什么,舌尖已经被路晚安含住用力吮吻,她们不是第一次那么激-烈接吻,和以前不同的是,这回是路晚安主动,闻栖变得被动。
她张着唇,被路晚安深深含吻,缠绵到了极致,所有感官都在享受。
闻栖扶着路晚安肩头,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偏过脸,喘息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那个吻有情绪,而且不温和,应该是不太开心的。
路晚安的唇妆被吻花了,凌乱殷红,无声在邀人欺负。
“栖栖不喜欢这样吗?”路晚安问,秋波盈盈的眸目直勾勾望着闻栖。
闻栖看着路晚安这风情动人的模样,整个脊背都要酥了,她吻上路晚安的眼睛:“没有不喜欢,但我看出来你心情不佳。”
太阳穴被一双柔嫩的手按捏,路晚安乖静趴在闻栖身上,柔声慢语:“刚下飞机,栖栖肯定好累了,先睡会,等起来我在和栖栖说。”
闻栖没有勉强路晚安,把路晚安的手握在手心里揉捏亲吻:“好……”
原本闻栖到路晚安这里来,可以沾床就睡,如今看到路晚安穿的那么性感,现在是身体累,精神在高昂,距离睡着还需要几分钟时间。
“我可不可以抱着栖栖睡?”路晚安问。
闻栖没拒绝,她们经常抱一块睡,多一次两次没什么区别。
当她看到路晚安爬到床上鸭子坐,扬起脸亮晶晶的看她,仿佛在期待着什么的时候,她才发现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这是要怎么抱?让她躺路晚安臂弯里吗?可是这姿势,有点像抱小孩?还是那种抱小宝宝的样子??
闻栖特意把被褥铺开:“你不躺下来么?”
路晚安轻晃摇头,手指扯着娇柔睡裙下摆,看得出来有些紧张。
面前的女人体型并不消瘦苗条,甚至在各种各样的补品喂养下,有点微肉,摇曳的姿态却孱弱不堪,仿佛被闻栖拒绝的话,会难过到躲起来。
闻栖昨晚在酒店也没睡好,现在一身疲劳,也顾不上仔细琢磨什么,把外衣脱了。
她蜷躺在床上,面向路晚安的胸口,侧耳跟后颈都被白皙软臂托住。
闻栖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尤其路晚安的一只手还不断顺抚她的后背,好像把她当宝宝一样哄入睡。
她抬眸看路晚安,那张脸温婉熟韵,同样在望她,似乎也清楚这样的请求有点不同寻常,眼梢尾角都是羞怯。
算了,闻栖没再纠结什么,在路晚安这样的怀抱下准备入睡。
就算这是路晚安特殊的趣味,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她的眼睛连着心,会在看到路晚安示弱的模样不断突破底线,心软心疼。
“栖栖,我好想你。”路晚安眉眼温情,指尖滑过闻栖的五官,眼神逐渐痴迷,一点点描绘闻栖的脸。
这个姿势让闻栖能清楚闻到路晚安身上的体香,刚开始她还有点抗拒,现在体会到了埋胸的快乐,也就接受了。
“我知道……”
第49章 生日礼物
闻栖睡醒后, 天色已经差不多黑了,她睁开眼就能看见路晚安躺在她的身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枕在她的耳边, 睡的熟静。
路晚安唇上的口红还没有擦, 跟着慢薄气息起伏。
昨晚路晚安在家也睡不好么?
有过这个念头闪过, 闻栖凝看路晚安的睡颜若有所思,她总不能二十四小时都陪着路晚安,总要有离开一段时间的时候,路晚安这么紧张她, 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闻栖是有些无措的,她没经历过这些,没被人这样黏过, 有点不太清楚要怎么处理才比较合适, 她只知道自己不反感路晚安的黏人。
她是担心, 不能陪着路晚安的时候,会让路晚安难受。
“栖栖……”
身旁的女人叮咛一声,睡眼惺忪, 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神情有一丝呆滞。
闻栖见路晚安这般可口模样, 在那额头亲了亲,下床去客厅给路晚安倒了一杯水过来:“喝点水。”
路晚安几乎没怎么思考,从床上坐起,双手捧过杯子,微仰头。
“栖栖,我爸知道我们的事了。”她喝完,把杯口拿开的时候, 有几滴水珠快慢不一的从鹅白玉颈滑落。
闻栖视线跟着水珠走动,直至滴落进路晚安的胸口里,都没有把视线收回来:“那你有没有挨训?”
闻栖没问路行同意没有,似乎对答案早有预料,只关心路晚安有没有挨骂,是不是跟路行起了争执,说过什么气话,会不会难过。
“爸不让我回家了。”提起这件事,路晚安的脸褪去不少血色。
那简简短短的一句话,每个字句砸落在闻栖耳里,让她心口有阵阵被灼焦的刺痛,她把路晚安抱紧在怀里。
突然就想起很久远的事,当年乐容出柜的时候被乐父扇过一耳光,把耳朵伤了一阵子,那一耳光直接伤到乐容自尊了。
乐容至今都没有回家过,不是因为家里不接受她同性恋,而是被乐父打的那一巴掌,她与生俱来就清傲无比,乐父一天不道歉,她就一天不回家,路过家门都不会看一眼。
闻栖:“叔叔有对你动手吗?”
路晚安窝在闻栖怀里浅笑:“我爸从来不打我。”
事情已经过去一天,路晚安其实并没有多难受,她深知路行不会丢下她这个唯一的女儿,需要时间去软化路行固执的心。
过段时间还是能回家的。
愧疚大于难过,那是为了她操心了几十年的父亲,没能让父亲开心,她很内疚。
“就这些?路叔叔还有没有说别的?”闻栖问。
路晚安眼神闪动着什么,仰头看闻栖,没有回闻栖的问话,小心试探:“栖栖可不可以一直陪着我?”
既然路晚安不愿意多说,闻栖也不会追问,她双手绕过路晚安的腋下,把人抱起在腿上,额头抵住:“我不是一直在陪你么?”
从她们交往到现在,准确的说是从她们暧昧至今,她一直没离开过路晚安,没对别的女人动心。
路晚安捧起闻栖的脸,唇齿相依,她挺起腰覆上闻栖,俩人身子紧紧贴合:“我是说跟小时候那样,陪我画画,听我弹钢琴。”
和小时候那样……
闻栖疑问:“不出门了吗?不去公司不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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