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出店里后,刚接待过闻栖的导购员唏嘘:“不都说闻小姐脾气不好吗?我看她挺温柔的啊,对那个女的又好宠,都快把人当小心肝了。”
还让那女的叫自己宝宝,这像是外面传闻脾气不好,易躁易怒,不好惹的样子?
旁边的店员撑柜台上, 收拾刚拿出来加工的工具:“我觉得吧,闻小姐脾气不好也不是无端捏造,坏脾气肯定还是有点的。”
说到这,她嘴角勾起一抹鄙夷:“那女的会哄呗,没看到她一股狐狸精媚样?把闻小姐哄的服服帖帖的。
所以女人啊还是要会撒娇,要不然下场就跟乐教授一样,再优秀还不是被狐狸精抢了老婆。”
整个店里都飘着浓郁挥之不去的酸味,有些人本质就是如此。
如果闻栖换的女朋友够强,也不会有人敢说这种话。
偏偏闻栖的新女友,是个巨漂亮的嗲精,美到别人可以忽略掉别的优点。
就会有人想,这种女人都能抢走乐教授的妻子,怎么跟豪门大小姐交往的那个人就不能是我呢?
乐容强到让人不敢直视,没有女人会不自量力拿自己和乐容做比较,毕竟乐容的身份地位,成就,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想都不敢想。
于是她们就嫉妒起了身材好又颜好的另一个,还没有了解对方是谁,已经把人当成了花瓶。
怎么那女的就能勾引到有钱人家的千金,她们就不行呢?
最直白又丑陋的嫉妒。
“啊……这么说不好吧?”另一边同事说道:“我听说乐教授也交新女朋友了,谁出轨不一定呢。”
店员一口咬定:“肯定是闻大小姐啊,你们觉得乐教授这样品质的人会出轨?
十有八-九闻小姐就是被刚刚那狐狸精勾魂了,你们等着看吧,出轨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在一家烧烤摊里,闻栖把车停在边上,问:“你要吃这个?”
现在这个店,正是烧烤店最热闹的时间段,她看着在架上被火熏烤的肉类,又看了眼满地七零八落的酒瓶子,稍稍蹙眉,又开口:“这些太辛辣了,对你身体不好,我们吃点清淡的,嗯?”
路晚安脸上有些失落,手搭在车窗上静静看着,她都清淡饮食好多年了,从来没有来过这种摊子。
她转过身在椅子上坐正,没有再看窗外:“嗯啊,那我们去吃别的吧。”
闻栖看路晚安这幅表情,叹口气,把车门打开:“就吃一点,不能放辣。”
路晚安眼睛立即亮了,眉眼弯着,下了车。
这些地方闻栖不常来,不太习惯这里的环境,看路晚安又很想吃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
点了一些鸡腿鸡翅,还有蔬菜类的串,没点太多。
才刚坐下没多久,路晚安就看到站在架台上刷蜂蜜有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是闻栖的朋友,明家的小女儿,她正疑惑,明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眼睛瞥到旁边另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
上回在射箭馆给闻栖递毛巾的女生也在。
闻栖注意到路晚安的视线,没有多想,随口解释:“这家烧烤摊是蓝芝家里开的,明瑶经常会过来帮忙,你说奇怪不?
那妮子自己开了酒吧,那边都忙不完,还三天两头往烧烤摊跑。”
况且酒吧还是明瑶瞒着父母开的,家里那边还要抽身去学点别的东西,明瑶能累死。
路晚安手指蜷捏着裙子布料,面容没什么血色,她望着闻栖,低弱出声:“栖栖知道是蓝小姐的店?”
闻栖颔首:“这家烧烤摊好多年了,上初中那会就知道。”
“那栖栖以前不理我,是因为和蓝小姐当玩伴了吗?”路晚安问。
想起有关闻栖年少的事,胸口悸的慌,好像又回到了日复一日煎熬等闻栖登企鹅的时候。
何英会时常在路行面前谈及闻栖在学校的事,认识了什么朋友,又跑哪玩了。
路晚安算了算,闻栖就是上初中后才热爱上的射箭和骑马,而这个女生,那天在射箭馆也很有一手,看得出来有些底子在,应该练过不短时间。
“我和蓝芝不熟。”闻栖如实说道:“就初中同学。”
非要扯上点什么除了同学以外的关系,那就是上初中那会,蓝芝给她写过一封情书。
被她拒绝后就画上句号,俩人能有什么交集。
路晚安:“我不想吃了。”
闻栖没明白过来路晚安突然不开心的点在哪里,她已经解释了只是初中同学,上回蓝芝要加她微信,也被路晚安亲手拒掉。
“老板在做着,很快就好。”她想把路晚安的手腕握手里,路晚安把手挪开,她只碰到了桌子。
眼看路晚安起身要离开。
闻栖被这态度弄的很不爽快,烦躁起来:“你自己回去,别上我车。”
路晚安的眼睛跟一片桃花林下着雨一样,瞬间就起朦胧水汽,她杵在原地僵硬着,半响还是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只是低着头没说话,下唇都快咬破了,透明的热液泪珠滑过那柔美的鼻梁,滴在紫色鱼尾裙面,一滴两滴的掉落,溅出好几块不规则圆点。
周围都是好几桌人大声嬉闹,喝酒玩骰子,热闹的很,唯独她们这桌安静到诡异,很是格格不入。
闻栖握住路晚安的手腕朝外面走去,点单之前就已经付款过了,她交代老板把点的东西送给明瑶,这才带路晚安离开。
没有急着上车回去,她把路晚安带到一条没什么人的安静小路,是几十年来附近学生走出来的,路面并不宽。
两边都是大片大片的竹子林,风一吹会连动摇曳,整条路都是风的声音,能让人心情平静不少。
“为什么不开心?”闻栖用拇指擦过路晚安的下眼眶,看到路晚安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有点后悔刚刚说话是不是太凶了。
她不知道路晚安情绪会那么敏感,又一次解释:“因为蓝芝吗?她在我这里就是一个陌生人,你连陌生人都要闹不开心,陌生人那么多,你岂不是每天都要不开心?”
路晚安脸埋在闻栖颈窝,似乎担忧会被闻栖赶走,绕过闻栖腰背的双臂十指扣着,把人牢牢抱紧。
虽然路晚安没说话,闻栖却能清楚感觉到脖子温温热热湿了一块,怀里的女人哭的好难过,闷着哽咽,身骨都在颤,愣是没有哭出丁点声来。
“栖栖是不是生气了?咳咳……咳咳……”
路晚安一张唇就喘的厉害,还咳了好几声,可见刚刚憋的有多难受。
闻栖顺顺路晚安的脊背:“没有……”
她是被路晚安的态度闹的有点烦,但还没有上升到生气那么严重。
路晚安退开半步,手臂还抱着闻栖,红着双眸仰看,小声抽噎:“你不让我上车。”
那张饱满的软唇还有路晚安自己咬的齿痕,被咬的充血红肿,她就这么直述着,委屈犹如洪水泛滥成灾。
闻栖心疼,拇指轻轻摩挲路晚安的唇瓣:“以后都不那样说了。”又承诺道:“我的副驾驶座永远都是你的。”
她含住路晚安的下唇,轻轻吮吸,用软舌蹭动,描绘上面的齿痕,吻的极其温柔。
感受到回应,闻栖托住路晚安后脑,让怀里的女人仰起,加深这个吻。
察觉到路晚安情绪有渐渐平复温缓,闻栖才把人松开,她握起路晚安的手放在唇间咬,在那笋白娇嫩的手指上细细咬磨,把握在不会让路晚安太痛,又微微疼的力道上。
“下回不让我牵,还咬你。”她惩罚性的说道,还记着刚刚在烧烤摊,路晚安避开她握手腕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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