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可爱请给我肉(64)
这件插曲也不能算上是纯粹的擦枪走火,的确也有早晨生理反应的推动作用在其中,两人各自平复下来,也没有花太长时间。
谢存栩坐在房间里干等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开始怀疑雍寒是不是刻意在钓鱼。
不管对方是不是钓鱼,只要自己不上钩,雍寒也抓不着他的把柄。
思考完那茬以后,他又瞄一眼房间里的摄像头。
得亏这摄像头没事都时候都会被雍寒关掉,否则这些天他和雍寒在房间里说的话做的事,也都被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看完了。
洗完脸刷完牙,谢存栩出门去信箱房里拿信,然后抱着猫下楼去吃早餐。
时间还比较早,餐厅里的人也到得很齐。
严越给所有人都做了早餐,还用电饭煲煮了粥。
谢存栩自己拿碗盛了粥,端着粥碗和餐盘往桌边走的时候,雍寒旁边的空位已经被陈鸣夏坐了。
他桌对面许睡的右手边坐下来,橘猫顺势跳上他的大腿,扒着桌边一个劲地往他碗里探头。
谢存栩抬手去拦,口中跟着喊道:“崽,这个不能吃。”
认下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塑料儿子不听他劝,二话不说就越过他的手臂跳上了餐桌。
对面的陈鸣夏有点嫌弃地抬头,“我们都坐在这里吃早餐,你让猫上桌不太好吧。”
陈鸣夏说的是实话没错,谢存栩也没和他抬杠,起身要去拎它。
橘猫身子灵活地躲开,似乎是瞧出陈鸣夏对自己有敌意,直接就往他碗边跑了过去。
陈鸣夏匆忙端开自己的碗,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旁边的雍寒抬手敲敲桌面,冷下嗓音朝猫道:“下来。”
橘猫立即就老实了,绕过陈鸣夏跳进雍寒怀里,乖乖趴着不动了。
这画面看得谢存栩直接愣住,要不是物种不同,他都怀疑这猫是自己亲儿子了。它在雍寒面前那副缩起尾巴做猫的样子,简直就是谢存栩当初做狗时的翻版。
庄嘉嘉在桌那头挑起话题道:“猫是挺可爱,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狗。”
许睡接话:“猫和狗我都喜欢。”
范枝和庄嘉嘉观点一致,“我也更喜欢狗。”说完,又把话题抛给雍寒,“寒哥也更喜欢狗吧?”
雍寒嗯了一声,算作是对她道回答。
范枝嘴角翘了翘,准备顺着狗的话题往下聊,不料陈鸣夏横插进来,“我家养了只白色的博美,寒哥也是见过的。”
雍寒没搭理他。
陈鸣夏没放弃,再接再厉地道:“寒哥不记得也没事,下次我叫助理把它送过来玩。”
雍寒依旧没说话,倒是对面的女嘉宾们,被博美勾起不小的兴趣来,追着陈鸣夏问博美的详细情况,陈鸣夏碍于镜头前的基本礼节,只能耐着性子地与她们对答起来。
一顿早餐吃完,大家都陆陆续续地出门去上班。
谢存栩接到纪哥的电话,以为对方是要问吉他的事,在电话里告诉他,吉他自己已经回家拿过了。
纪哥应了一声,却不是专程打电话来说这事,而是来通知他,自己手上收到了几家杂志联合举办的时尚盛典的邀请函。
盛典时间就在周日晚上,公司已经和节目组协调好,到时候会派车过来接他。
谢存栩说了句没问题,挂掉电话后,转身去问把餐盘丢进洗碗机里的雍寒:“你会去吗?周日晚上的时尚盛典。”
“去。”对方答得言简意赅,末了又扫他一眼,“胡导你合作过吗?”
“胡导?”谢存栩认真想了想,“拍过你演的那部《边界》的胡导?”
雍寒说是。
谢存栩托腮道:“你别说,虽然我不是演员,但我还真就和他有过合作。他有两部片子的片尾,都是找我唱的。”
雍寒淡淡提醒:“周日叫你经纪人备好礼物。”
眼下离周日还有几天,谢存栩也没追问他话里的意思,转头就忙着带猫去医院里检查打针。
第二次约会的相关信息也始终没发过来,谢存栩猜第二次约会的主动选择权,多半还是在女嘉宾手中,没男嘉宾什么事。
晚上轮到新来的严越和庄嘉嘉做饭,谢存栩从宠物医院里回来,那两人在厨房里忙活,其他人都不见踪影。
他把猫放在客厅的地板上,去厨房里洗手倒水喝,问在洗菜和切菜的两人:“他人呢?”
严越道:“姜倪和许睡在楼上看电影,雍寒在房间里睡觉,其他人还没回来。”
谢存栩就抱着猫在客厅的茶几上玩鳄鱼牙齿,他捏着橘猫的爪子往上方按,鳄鱼的嘴巴砸下来的时候,橘猫的爪子缩得比谁都快。
谢存栩就揉它的肚子,笑它胆子小。
橘猫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只眯着眼睛享受他的手上服务。
期间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来,晚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谢存栩托着猫屁股起身,上楼去叫雍寒和姜倪他们吃饭。
雍寒没睡觉,坐在飘窗上看剧本,见他推门进来,随手将剧本丢在窗台上,起身去卫生间里洗脸。
最后两人把猫留在房间里,一起去了三楼。
电影房里的摄像头还没换,房间门敞开没关,里面有电影放映的声音,墙上的两盏小灯也是亮起的。
沙发上却空无一人。
只当她们已经下楼,忘了关灯和设备,谢存栩进门脱鞋,踩着地毯走过去关投影设备,雍寒站在门边,抬手关掉房间里的灯。
谢存栩已经起身,人还没走出地毯外,眼前霎时暗了下来。
他让雍寒先把灯打开。
雍寒站在门内墙边的阴影里,没有说话。
这会儿外面天色没黑,走廊里的灯也没开,谢存栩只能赤脚走过去,慢吞吞地摸到雍寒身后,手指越过他肩头去按墙上开关。
雍寒转过身来,拦下了他的动作。
谢存栩一愣,跟着也听到了房间外的走廊深处传来的说话声。
姜倪和许睡还没走,两人站在走廊里,声音清清楚楚地飘了过来。
像是许睡在哭。
谢存栩神色愕然,这会儿出去撞上人家私事也不是,留在这里偷听也不是,他望向雍寒隐没在阴影里的侧脸,压低嗓子用气音问:“走还是不走?”
雍寒面色如常地转过脸来,“走。”
谢存栩转头蹲到地毯边去找自己的拖鞋。
好不容易摸到拖鞋,走廊里的声音却停了下来,紧随其后而来的就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谢存栩起身穿鞋的动作停住,想到如果那两人走过来,撞见他和雍寒站在漆黑的房间内偷听,双方都会尴尬不已。
应该早点出去的,他这样想,当机立断地伸手去拽雍寒的手臂。
对方反应比他更快,转身踩中他拖鞋的那一刻,抬脚将那双拖鞋踢入沙发底的缝隙里,把他推进房间内的窗帘后,然后自己侧身挤了进去。
猜测她们两人应该是过来关设备,不会在房间里留太长时间,谢存栩心情还算放松。
只是两人很快就发现,窗帘盖不住他们的脚尖,帘子前也没有摆放任何可以遮挡的家具,只要那两人开灯,他们就容易露馅。
雍寒直接后靠坐在了窗台上,两条腿稍稍抬离地面。
窗帘布没有完全拉合,谢存栩原本是站在里侧墙边,身后没有窗台可坐。
他伸手推了推雍寒,示意对方挪过去一点,给自己留点地方出来。
雍寒没动。
窗帘拉合会发出轻微的声响,而他再往旁边挪,窗帘布就无法挡住他。
他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腿前,拧眉拍了拍谢存栩的大腿外侧,示意他将腿抬高。
谢存栩茫然地照做。
雍寒的掌心托住他抬高的那条腿,架在了自己腿上。
谢存栩动作一僵,立马反应过来,雍寒这是让他爬到自己腿上去。
他顶着微微发烫的脸皮,将剩下那条腿也跨了上去。
然后抓住雍寒的衣服,带动自己身体往上一坐。
他的前胸瞬间撞上雍寒的身体,隔着衣服紧密贴合。
但很快他又发现,雍寒的腿上压根就坐不稳,他的身体在顺着对方的腿面弧度渐渐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