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所有人都开始爱我(53)
叶令蔚看了一会儿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高临浩跟叶令蔚说完话,凑到费澜肩膀旁边我,问说,“澜哥,你这次会多考一点儿吗?看张娴还笑不笑得出来!”
叶令蔚的注意力也被这个问题吸引走,他也想知道,费澜会怎么做。
费澜在玩手机,头也没抬,“不会。”
“什么不会?”高临浩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题目太难了,”费澜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我不会。”
叶令蔚,“......”
高临浩彻底愣住,他消化了费澜话里的意思之后,揪着头发哀嚎起来,“我不信我不信!澜哥你不会这么残忍的对不对?我一定可以看见你的名字变成烫金色对不对?”
费澜没回答。
高临浩看向叶令蔚,“叶令蔚,你也可以对不对?”
“我......”叶令蔚眨眨眼睛,有些无措,“我试试看吧。”
“试试看?什么试试看?你们的名字最好都要成为烫金色,看那婆娘还怎么得意!”高临浩恨得牙痒痒。
“那你呢?”费澜饶有意味的看向高临浩。
“我?我怎么?”高临浩疑惑了一下,发现费澜和叶令蔚两人都看着自己,才反应过来,他一下子就从战斗机变成了民用机,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我就算了,我能变成红色就谢天谢地谢十八代祖宗了。”
他反正已经皮实了,他不在乎。
比起他自己,他更加介意费澜和叶令蔚被张娴那样的老师瞧不起,那让他感到憋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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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
费澜朝司机点点头,上了车,低调的商务车在校门口拐弯离开,涌入道路车的海洋。
坐在后座的男人,闭着眼睛,在费澜上车后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通过后视镜,他看见费澜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当自己身旁空无一物。
“你在学校跟老师动手了?”
费澜看向费锵,笑了一声,“您知道了?”
费锵没什么反应,他现在要追问的显然不是这件事。
“你跟叶三,关系很好?”费锵面上泛起隐隐的笑意,“那么护着那孩子?”
听到费锵提起叶令蔚,费澜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小时候费锵对叶家几个孩子都不错,现在问这么一句,也属于长辈关心晚辈的正常范围之内。
“他是我朋友,”费澜说,“他叫过我哥哥。”
所以费澜自然而然的把叶令蔚划在了自己的领地内,却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即使是那么漂亮的一个男生。
“他不恨你?”
费澜看着窗外,淡淡道,“与你无关。”
费锵的表情看不出来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他手指在膝盖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你护不住他。”
“或者说,你没有资格。”费锵的语气,机械,冰冷,完全不是跟自己儿子说话的语气,反而像是在跟下属,梗准确的形容的话,应该是合作对象。
费锵残忍的把现在的费澜撕开,撕的血淋淋,他淡漠的看着男生的脸色沉下来,但仍旧直接道出事实。
“费澜,等着看吧,叶三会遇到可以完全庇护他的人,”费锵慢悠悠的说道,“你只是一个暂时的停靠站。”
坐在花坛上漂亮犹如神祗的少年,他以后会遇到越来越多的危险和挑战,他的傲慢和不可一世已经显露在脸上,他会招惹到越来越多的人。
而他的儿子,只是一道根本随便可以攻陷的城墙。
费澜的手指在膝盖上握紧,良久,他缓缓松开,侧头看着费锵,笑了笑,说道,“您或许不太了解叶三,他没您想象得那么脆弱。”
费锵抬手,“他脆弱与否,谁在乎?”
“重点是,你觉得他脆弱吗?”费锵摊摊手,“当然,这个随你,只是提醒你而已。”
如果费澜不争气,他不介意将叶三要过来养在自己名下。
费澜回到家,无视了阿姨伸过来帮他接书包的手,直接上了楼梯进了自己的房间。
阿姨疑惑的看向楼上,费锵随后进来,将外套轻轻的搭在了阿姨的手上,笑道,“叛逆期,您理解一下。”
“......”
费澜的房间,是自带客厅和洗手间的起居室,客厅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空出,白色的柜子上放着一个漂亮的女人的照片,细看眉眼跟费澜还是有几分相像的,相框两旁放着新鲜的白色菊花,每天都会换的香,白色烟袅袅升起。
男生跪在照片前,一言不发的磕了三个头。
费澜没看照片里笑着的艾舒,他低着头,眼睫垂下,阴影从眼角延伸至太阳穴,像一抹乌云。
“艾女士,我好像有了想要保护的人,”费澜低声说,“但我现在这样,好像不太可以......”
费澜轻轻地笑了一声,慢慢说道,“他太漂亮了,漂亮到会有很多麻烦,脾气也不好,三天两头惹事,他叫我哥哥,我不能不管他。”
房间里菊花淡淡的香气四处飘着,窗帘悄悄地摆动着,良久,男生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内绝然的响起。
“我想管他。”
“我要管他。”
第34章 锈春刀 叶娇娇:我晕奶
空阔宽宏的新四五大道,两边的香樟都才是刚刚搬运过来栽下去的,四周用木棍支撑着以免它立不稳而倾倒下来。
道路已经休整干净,一眼望不见头,路面被柏油漆得发亮,但还没有现在就开通使用,道路以外的地方,还堆着没有运走的碎石黄土。
偶尔有工作车过去,路过时的速度把黄土带起来,扬得半边天都雾蒙蒙的。
道路开始的地方,并排的五辆赛车,引擎的轰隆声震耳欲聋,其中四辆是赛车级的超跑,排气管道里排出的气都恨不得排放的是一把一把的钞票。
位于中间的,是一辆黑色的机车,哑光面的车身,低调,但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贵气和大手笔,骑在上边的人慢条斯理的在扣头盔,眯着眼睛,淡定的看着前方的路。
他旁边的一亮深红色的跑车的车窗缓慢的放了下来,露出一张可可爱爱的笑脸,两颗虎牙直接夺占了看向他的人的全部视线。
“叶绚,说好了,你要是输了,把你弟叫出来,哥哥们请吃饭。”严柏笑嘻嘻地说道。
这场比赛的赌注就是叶令蔚,他们怪叶绚不够意思,把自己弟弟藏着掖着算怎么一回事儿,他们都商量好了,他们四个必须按照年龄,依次成为叶令蔚的干哥哥。
叶绚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了,还干哥哥,叶令蔚的哥哥已经够多了,亲的表的堂的两只手都不够数的,更别提他在学校还没忘再认几个。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段时间在申城呆着也没什么事儿做,没什么奖品的赛车没意思,但他们几个又不是缺钱的主儿,拿钱当赌注,他们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但叶绚的弟弟不一样,他们从没听叶绚说起过,男孩子漂亮又乖巧,谁不喜欢?
“啪嗒”
叶绚皱着眉,把扣子扣上,视线透过头盔的护目镜,不远处的黄土被风吹起,叶绚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他手里冒出了薄薄的汗。
他不喜欢叶令蔚,但也不代表着,他乐意叶令蔚成为奖品。
“我做不了他的主。”伴随着引擎声,叶绚淡漠的声音在严柏耳边响起。
严柏笑得开怀,扯着嗓子朝叶绚喊,“不是吧绚哥,你这么菜,你连你弟你都管不了!”
严柏以为叶绚是在开玩笑,是不想把叶令蔚叫出来,之前第一次见他弟的时候,那么乖,挨着叫人,怎么就做不了主了?
“绚哥,男孩子,哪能被你养在温室呢,”严柏笑着,车窗慢慢的滑了上去,红色赛车的引擎声当即冲破了顶上的那片云霄。
叶绚背弓成骑机车的标准姿势,他想,叶令蔚可不是什么温室里的小百合,他应该是长在山野悬崖的野玫瑰。
有那么一瞬间叶绚也想让他们见见叶令蔚,正式的见上一面,让叶令蔚好好的收拾一顿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