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他和沈颂除了在后车座上那次危机时刻完全标记,再就是出差在酒店的时候,那时候自己的信息素不稳,沈颂用手帮忙他释放,再之后两个人就算没羞没臊又摸又抱,也只是停留在接吻的程度。
算算时间,过去也有一周多快两周了。
莲蓬头洒出来的热水似乎是有些温度高了些,云凛一身冷白色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樱花色,用着沈颂的沐浴露,闻着这股味道,就像是沈颂在身边了一样。
云凛也是食髓知味,那感受至今难忘。
如果抛开廉耻观念来说,他也想沈颂,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
所以云教授把沐浴露打满了身上,竟然生出了一种错觉——被沈颂的气息包裹了似的。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忍不住得出一个结论:“还是要尽快搬回去才好。”
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失去控制的。
沾了沐浴露,皮肤滑溜溜的,云凛抬手清洗颈项,指腹无意间滑过后颈,力气使得大了些,那道暗香疯了似的跳动了好几下。
云凛连忙捂住了,但是即便这样,还是呼吸紧张了一些。
他觉得腿脚发软,扶着浴室的墙壁才让自己不跪下去,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一低头,发现小云凛不服输地站了起来。
“……”
颈后的暗香给全身带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无力感,云凛烧起来的身子靠在凉飕飕的大理石墙壁上,虚弱地喘着气。
呵气热得吓人,他没忍住,将手伸了下去。
打算再次偷偷摸摸解决一下。
-
沈颂下课回到公寓楼底下的时候,刚好手机响了起来。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宋玉守打来的。
自从上次从临市回来就没联系过,除了走之前打了个电话也没什么瓜葛,非要论起来,可能就是赠了一盒套子的情谊。
“喂?!”沈颂一接电话,宋玉守亟不可待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沈颂沈颂,你收到我的加快快递了吗?”
“什么加快快递?”跟口吃似的。
沈颂不明就里,举步就往电梯走去,前台的楼栋管家急忙叫住了他。
“沈先生!有您的快递。”
还真有。
沈颂举着电话怔了一下,宋玉守那边自然也听见了,急吼吼地催着他去拿:“是吧是吧,我就说我看物流是寄到了,快去签收!”
“什么东西?”沈颂在前台签收了快递,对物业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大手捏着快递盒的一个角,就要上电梯。
宋玉守急忙道:“你没和你那个小Omega在一起吧?”
“啧!”
那修长的双腿停在了电梯口。
“什么小Omega,会用称呼吗?”沈颂没好气地打断他——自己心里那个高岭之花,容不得半分亵渎。
“得得得,您老人家教训的是,我说错了,您的云大教授,伟大的学术圈神话,你俩没在一起吧?”
宋玉守这样子明显是有话说,沈颂没有再迈出脚步,而是眉头皱着原地站定,盯着电梯的楼层变化,“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玉守笑嘻嘻地,一听语气里就带着不正经:“你上次走之前和我打过电话的,我记得你问过我一句——什么女装是一米八几的男人可以穿得下的,嘻嘻,你看我是不是特别体贴,立刻就想到了你家教授这么清瘦高挑的,得穿定制的,还得穿料子好的,毕竟皮肤好,长得俊,穿什么都好看,越是这样就越不能暴殄天物。”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中心思想很明确——“女装我帮你买好了,高奢定制,款式轻薄,视觉火|辣,反正就是一个字——‘好看’!你小子估计也是个处|男,处|男没前途,审美辣眼睛。”
被数都数不对的lsp宋玉守叨叨了一通,沈颂轻轻磨了磨牙,“我还真谢谢你了。”
“好说!”宋玉守有点八婆的意思:“诶,对了,我之前给你的雨衣,你都用完了吗?”
提起来这茬,沈颂就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闹着饥荒的难民,那些雨衣静静地躺在抽屉里,似乎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嚎,希望有人去使用。
但是,儿到荒年饭量增——没肉吃,偏偏雨衣还有很多。
提起这个就来火。
宋玉守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这么多事儿干什么?!”沈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和我老婆的事儿,你少打听。”
“嘁~”宋玉守从鼻腔里挤出一声不屑,“都老婆了,那我不问了。”
然后宋玉守正色道:“对了,前段时间陆家和我家合作新药,关于加强基因强度的试剂,哦,就是上次峰会提的那茬事儿,没啥稀奇的,稀奇的是那个挨你揍的陆锋就是临床上第一批实验者,他家和我家搞合作,你们要不要来分一杯羹?”
沈颂沉默了两秒,这才开口。
“知道了,你把资料发我邮箱,回头我们细聊。”
“行嘞!”宋玉守咯咯地直笑:“看来我又是送套又是送女装的,巴结得初见成效,沈大少爷可要帮我和令尊多说说好话啊!多方共赢,大家都多挣钱,还要依仗沈氏财团这棵大树了!”
宋家在医药行业一家独大,根本不需要看什么人的眼色,沈颂自然也知道宋玉守这是纯粹闲的蛋疼和他扯闲天。
“行了,你废话不要多说,衣服多少钱,我打给你。”
宋玉守立刻翻脸骂道:“他妈的沈颂你有病啊,套子你也没给我钱,怎么,现在要清清楚楚算账啦?”
沈颂实在被他吵得烦,伸手按下了电梯,“我老婆穿什么女装,我自己会去买,要是这不收钱,就等于你买的,凭什么是你买?”
云凛那么一个大美人,第一次穿女装,怎么能穿别人买的。
“啧啧啧,你还挺较真儿。一口一个老婆,肉麻死了!”宋玉守翻了个白眼也不管沈颂看不看得见,“我就这么和你说,这衣服你看见就足够血脉喷张的了,穿上估计你就能疯了。”
“你就当谢谢我,给我这个多管闲事的250就行。”
好一个二百五。
“行。”沈颂二话不说,打开微信就转了过去,顺手给后面多加了两个零。
宋玉守:“诶?你有病吧?我要250,你给我打两万五?你是不识数还是冤大头?!”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所在的楼层,沈颂迈步出来。
他的公寓是一梯一户的大户型,电梯入户,一出电梯就能看见外玄关养着的花半掩住了门扉,一簇簇花枝招展,上面还缀着新鲜的水珠,一看就是刚刚有人浇过花。
是谁这么“贤惠”自然不必说。
看着这纤纤承露的花枝,沈颂嘴角扬起一抹笑,“我老婆不穿便宜衣服。”
说完,就撂了宋玉守絮絮叨叨骂他的电话,走过去按下了指纹锁。
短促的开锁欢迎音乐愉悦地响了起来,随后沈颂拎着这个两万五买回来、还没拆封的女装走进了玄关。
推门进了屋,听见浴室里除了水声,似乎还有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若隐若现,那隐忍的鼻音带着哭腔,似乎承受了天大的欺|凌。
这痛苦到了尾声,似乎是终于释放了出来,终归于平静。
香气四溢的信息素从门边悄悄溢出,带着尾调的香气,辗转勾环,却也逐渐式微,敛去了踪迹。
沈颂瞪大了双眼,他有点不敢置信——一贯冷淡的云凛,刚刚是在做什么?
不可能吧,可能是自己想错了?
不多时,云凛细瘦的身子出现在浴室的门后,他将雪白的浴巾围在腰上,细伶伶的脚踝从浴巾下面伸展了出来,看起来小腿又细又长。
一身白皙覆粉的皮肤上还蒸腾着阵阵热气,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云凛脸上还有点红,看见沈颂立刻怔在了原地。
“你……今天回来还挺早。”
这像是老夫老妻之间说的话,此刻被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上的漂亮男人说出来,就好像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勾|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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