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他过分显眼的优越外貌,他从容的举手投足间毫无狼狈。
店员从惊艳中回神,摆出职业微笑道:“欢迎光临,先生想买点什么?这是本店招牌……”
祁修景正费力思索失去的记忆,扫视过整个甜品店的装潢与陈列摆设。
大概是久居高位的气场太强势森人,即使他只是一言不发,店员也登时紧张,犹如感觉到领导视察。
“先、先生,这边是本店新品……”
她磕磕绊绊试着继续讲解,却见这冷峻可怕的帅哥忽然转头,他走向角落,抬手一指冷柜中的海盐巧克力蛋糕:“帮我包好,谢谢。”
他轻车熟路就找到商品,就仿佛已经买了无数次似的。
店员有些疑惑,毕竟男人的外貌太出众了,如果以前就来过,她不该没有印象才对。
她包装蛋糕,推销道:“您是给爱人买吗?要不要再看看新款芋泥乳酪蛋糕,女孩子肯定喜欢——”
“是男孩子。”
全程面无表情的祁修景忽然开口纠正。
提到爱人,他的脸上浮现终于淡淡笑意,“不用其他的。他就喜欢这个口味,每次都只吃它。”
视频不长不短,评论区却如同被粉色爱心气泡给炸过、以至于变成了粉红色:
【啊啊啊我可以!冒雨给爱人买甜品是什么神仙爱情啊!】
【我靠这么帅?这是生活中真实存在的颜值吗?这是摆拍吧我的天哪?】
【只有我发现他这一身衣服起码七位数的价格吗?这还没算袖扣配饰】
【woc真的假的?又帅又有有钱?这不妥妥小说男主标配】
【等等,你们觉不觉得他有点眼熟……嗯,你们听说过祁修景吗?】
【当然听过,号称完美男神的年轻首富,楼上难道想说???】
【对!假如他腕表是真的,这可是全球限量款,咱全国唯一一块就是祁修景的!】
【不会吧我的天啊,本粉丝的心要碎了,祁总突然官宣加出柜?呜呜呜,臣妾不允许啊!】
【你这是哪门子的粉丝,连男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倒是远远见过一面,这好像真是祁修景——我好好奇祁总的另一半是谁】
眼看着大家越扒越深,简辞当即毛骨悚然。
他慢动作般缓缓熄灭屏幕,心想简直见鬼了。
这虚情假意的婚姻还没来得及离,竟要先被全国人民当恋爱模范?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照片
短短几分钟的视频,能让火眼金睛的众人挖掘的点却太多了。
“祁修景”的名字被反复提及、一众福尔摩斯们纷纷搜寻各种蛛丝马迹,试图验证这顶级帅哥究竟是不是那个传说中年轻低调的商界神话。
当然,还有数量庞大的磕学家只陶醉反复观看视频,总结道:
【不管这是谁,反正甜甜的爱情是真的嘿嘿嘿】
【我靠,提到爱人的时候他那么一笑,真的直接击中我心脏啊!】
【看这买甜点的熟练样子,肯定经常买吧,好羡慕另一半小哥哥!】
眼看着评论区的注意力逐渐转向自己,羡慕地想知道“模范情侣”的另一半是谁。
简辞嘴角抽了抽,心想鬼知道是谁哦,反正我之前从没吃过他“经常”买来的蛋糕。
祁修景还不知网上已这般热闹,修长劲瘦的手指正愈发熟练地剥虾投喂他的小狐狸。
刚将剥好的虾仁放在简辞嘴边,却猝不及防被狠狠咬了一口!
“嘶,”祁修景的食指留下简辞的牙印,但他没缩手,“怎么和小狗似的,还咬人呢?”
狗男人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狗?简辞冷哼了一声,飞快叼起虾仁嚼起来。
果然东西抢着吃好吃,抢白月光的独家专属更好吃。
简母看着他俩疑似打情骂俏的样子,这些日子担心儿子受欺负的心总算放下。
这么看来,反倒是简辞没少欺负祁修景,小两口互动起来还怪有意思的。
简母道:“祁先……小景,你别光顾着给他剥虾,我看你就喝了小半碗粥,是饭菜不合口味吗?”
祁修景闻言略一摇头,表示都还好。
简母仍不放心,毕竟哪有这样待客的,不但让人家吃不饱、反倒还得仔细哄着照顾着简辞。
简辞歪头,见母亲站起身想吩咐厨房再做点菜,这才道:
“妈,不用忙活了。不是不合口味,是他身体不太舒服,前两天刚出院。”
祁修景有些怔愣,他显然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想到简辞竟如此了解他、这样还能看得出来。
简辞耸肩。祁修景本就相当挑食,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更是和饭菜有仇似的,根本不许食物出现在面前。
前世他担心某人病恹恹吃不下饭、会犯低血糖的老毛病,于是连续烫了几次手,才总算笨拙学会了熬药粥——
上赶着亲自送去他公司,却在一楼站到粥都冷了,最终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不舒服?”简母惊讶,“简小辞你这臭小子,知道人家不舒服,还让人家坐在这里给你剥虾?”
简辞毫不在乎:“没事,他非常乐意。”语气有一丝酸溜溜
本来只是试试底线,确实没想到狗男人竟心甘情愿为“白月光”做到这一步。
简母无奈道:“你们俩啊——算了,小景,你去睡一会吧。小辞的房间在二楼最南侧,让他带你上去。”
简辞闻言,大尾巴立即警惕竖起来,抗议道:“什么?咱家这么多客房,干嘛让他睡我房间啊!”
“嗯?难道你们在家的时候不是住同一间?”简母狐疑问,这对于新婚燕尔显然是天经地义的事。
简辞随即语塞,心虚说谎道:“啊?我们当、当然住一起啦!”
他说着,狠狠拽住祁修景的衣角,用吃小孩般的恐怖表情说:“景哥,快跟我上楼吧。”
祁修景:……?
.
离开了父母的视线,简辞关上门,转身清脆一巴掌“啪!”的拍在祁修景额头上。
“傻逼,你发烧了。”简辞太了解他了,语气十分肯定。
拽他上楼时就感觉到他手指冷的可怕、掌心却干燥而温度滚烫。一摸手就知道这是发着高烧。
祁修景虽然已经头痛欲裂,但他向来能忍耐,丝毫没显露在脸上。
他淡然语气中有些玩味笑意:“怎么不叫我‘景哥’了?”
“滚!”简辞不理他,转身翻柜子寻找他可能合身的衣服。
祁修景环顾四周,这房间有经年累月的生活痕迹,奖状和照片挂的满墙,满是活泼明艳的烟火气,和它主人一样的有趣风格。
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张照片上:
简辞穿着校服,微圆的眼睛亮晶晶地出神看向镜头外某处。笑容如狡黠的小狐狸灿烂,又透出些傻傻的青涩可爱。
祁修景的指尖轻轻摩挲而过,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微扬起,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简辞苦恼地挑拣半天也没有合适的尺寸,心里忍不住骂骂咧咧,某人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简直浪费布料。
一转头,见祁修景正在看照片,他登时一蹦三尺高:“祁修景!别看,再看抠你眼睛!”
因为相框之外,当年让简辞目不转睛边看边傻笑的人,正是少年时的祁修景。
简辞正要上前摘下照片,却见祁修景忽然一个踉跄!
紧接着,祁修景腿一软,径直栽倒下去,然后左膝重重跪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巨响。
简辞见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知道祁修景的左膝受过伤,即使仔细养着,发作起来也时常疼到浑身冷汗的吞止疼片。
当年那场车祸害死了他的父母,他虽然侥幸活下来,可也落下一身伤病、险些再也站不起来。
“我靠!”简辞想都没想就连忙上前,“你怎么回事啊!低血糖了头晕?”
正要扶他起来,却发觉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蹙着眉牙关紧咬,似乎哪里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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