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杀你一次也能杀你第二次!”
身后半天没有回应。
俞鱼偷偷转身,这才发现家里又变得静悄悄的,季宴礼遗相面前的小香炉不知怎么倒了,弄了那照片和桌子一身香灰和糯米。
季宴礼消失了。
性格恶劣的男人像是把俞鱼当做解闷的小玩具,猫捉老鼠般戏弄,只要看到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恐惧和害怕,他就会变得愉悦和满足。
疯子。
而且是个很有实力的疯子。
……
中午点的时候,俞鱼捏着断掉的珠串出门,准备再去找点保命的东西。
原主喜欢研究符咒,信玄学,门路还挺多,俞鱼顺着记忆穿过一条条小巷,来到一间纸扎铺子。
门口趴着的黑狗抬头看了他一眼,从鼻腔里泄出气音,接着,纸扎铺子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画着红脸的纸人刷一下映入眼帘。
俞鱼被吓得一抖,不自主地往后退一步。
吓他那人看到他这么胆小,瞬间觉得没了意思,他丢开手里的纸人,倚在门上问道:“这么胆小你来这里做什么?”
对方语气不好,一点也没顾及眼前这人是自己的老顾客。
俞鱼撇撇嘴,他拿出手里断掉的珠串:“这个坏了,我还想买一串。”
小少爷皮肤白,那珠串在他手里就显得格外好看。男人直起腰,他看着俞鱼的脸,蓦地笑了笑:“可以。”
想了想,男人叮嘱他:“别死了。”
俞鱼有些诧异,因为在他记忆里,这个叫孟鹤的男人并不是个热心肠的人,他师从玄门,后面出师后就开了这家纸扎铺子谋生,闲暇的时候靠画符抓鬼赚点钱。
这种人早就看惯生死,对生命淡漠,这乍然说出让俞鱼别死掉,未免过于意味深长。
但好歹又买到了保命的东西,俞鱼回去的时候连脚步都轻快不少。
有了这东西,至少在季宴礼成长起来之前是别想近他的身啦!
小少爷活泼泼的,还在外面买了自己爱吃的小蛋糕,他一口一个,把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猫儿眼里全是满足和开心。
把最后一个塞进嘴里,俞鱼掏出钥匙开门,他开开心心打开门,在踏进去那刻周围场景飞速变换,白墙迅速扭曲打乱重组,最后变成s大的教室。
他现在就站在教室后门,前面是十来个学生,还有站在讲台上的季宴礼。
教室里没有开灯,沉闷又昏暗,但不至于让俞鱼看不清所有人。
季宴礼手里拿着戒尺,他穿着黑色正装,内搭白衬衫,黑色袜子,脚下是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看到闯入自己陷进的小兔子,他愉悦地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嘴角带着温润的笑:“司桐,怎么来得这么晚?”
话落,班里同学齐刷刷停下动作,扭着头直勾勾看着他这个迟到的坏老师。
气氛诡异紧张,俞鱼整个人后腰发软。
偏偏季宴礼就喜欢看他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男人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俞鱼现在就是被架在火上烤的小蚂蚁,逃不开跑不掉,只能僵硬着身体一步步走到季宴礼的身边。
救命救命!
他要被季宴礼活撕啦!
他脸上的表情很好的取悦到恶劣的厉鬼,对方微微弯腰,言语戏谑:“这么怕我啊?”
阴冷冷的气息随着他唇齿的开合尽数打在俞鱼耳畔,小少爷抖得更厉害,眼尾发红,吸吸鼻尖不敢说话。
能不怕吗?他是人季宴礼是鬼,而且自己还是害死他的人,他不立刻撕了自己都算好的。
戴在脖子上的珠串在他踏入这间教室的时候就开始发烫,温度在季宴礼靠过来那刻达到鼎盛,俞鱼被烫得一哆嗦,感觉那块皮肤都要被烫坏掉。
他不舒服的小声哼唧,偷偷摸摸伸手拉拉脖子上的串珠。
自以为动作很隐晦的小仓鼠不知道,自他踏入这方领域开始,这里一切都在季宴礼的视线里。
厉鬼垂眸看他,看着他衬衫和头发间露出的那截白皙的脖子慢慢变红,看着他伸手解开衬衫最上层的纽扣露出那精巧的喉结。
漂亮,娇气又金贵。
根本不像那个拿着刀神色癫狂的疯子。
但是那又如何?谁让他现在就是司桐呢?
季宴礼心里愉悦,指尖微微一动,瞬间让俞鱼脖子上的珠串断掉。
那颗颗褐色珠子没了约束,争前恐后从小少爷颈侧顺势滚落,又在接触地面的瞬间化为糜粉。
俞鱼心里一颤,直觉要完蛋。
果然,在珠串消失那刻,底下的学生尽数活跃起来,他们高高昂起脖子,神色癫狂:“老师,我们要上课!”
“快点上课吧老师!”
“上课!快点上课!!”
他们声音尖锐,一个个张大嘴粗粗喘息,像即将吃到肉的食人魔,看着俞鱼的眼里满是恶意。
003藏在空间里瑟瑟发抖:【鱼鱼,你还好吗?】
俞鱼不是很好,因为季宴礼说他们马上上课,要让他当助教。
当助教可以,但是希望这别是什么介绍他哪个部位最好吃,哪个部位应该怎么吃的课。
俞鱼被吓得眼尾发红,又不想在季宴礼面前丢了气势,只好梗着脖子骂对方:“你最好赶紧放我出去,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话语是强势的,但因为被吓得太狠,他声音微微发抖,就莫名带了点小动物求饶的意味。
季宴礼伸手摸摸唇角,无框眼镜后的墨色眸子闪过一丝恶意,绯薄的唇轻启,他低声回复俞鱼:“你忘了吗,你已经杀过我了。”
就拿着刀,手里用力,差点切掉了他整个脖子。
俞鱼咬着腮肉不敢说话,湿漉漉的眼里弥漫上水雾,他偷偷抹掉眼泪,抿着桃红色的唇生闷气。
教室里的同学们早就等得不耐烦,靠近讲台处那男生直接伸手要抓俞鱼的手腕,他脸色潮红,眼里全是血丝:“老师!”
他夸赞小少爷:“好香。”
肯定很好吃,他待会一定要连皮带骨地吞下去!
“咯哒”,季宴礼轻轻把戒尺放到讲台上,他唇边带笑,斯文温润:“乖一点。”
话落,教室里变得静悄悄的,那些个癫狂的人乖乖挺直背坐正,眼睛目视着讲台。
就像什么呢?就像剧作里表演家手里的木偶,一举一动都得按命令进行。
季宴礼丝毫不绝自己的行为过于诡异,他笑眯眯转头看着俞鱼:“司助教,来,我们开始上课。”
俞鱼没懂这课里自己的作用,他呆呆站在原地,湿漉漉的眼里满是迷茫,但在下一秒,他被男人掐着腰抱到讲桌上,面向着班里十几位学生。
师德很好的季教授低头闻闻小助教的味道,绯色的唇上翘:“那我们开始讲课,今天讲男生的生//理构造。”
生……生//理构造??
俞鱼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挣扎着要跳下讲桌,逃离这个荒诞的地方,但很遗憾,季宴礼能力太强,黑雾在瞬间束缚住他的四肢,把他整个人打得更开。
而斯文禁欲的季教授就拿着那戒尺,顺着小助教打开的领口不紧不慢滑到他的腰腹处。
厉鬼皱着眉头,有些苦恼:“那我们从哪里开始讲呢?”
这时候,有学生说想知道男生的腰腹是怎么样的。
季教授一向喜欢听学生发表意见,他满意地点点头,决定尊重学生意愿从可怜的小助教腰腹处开始授课。
戒尺很凉,慢悠悠塞进俞鱼的黑色长裤,把他sai在里面的衬衫撬出来,也不知道季宴礼是不是故意的,那动作特别慢,让俞鱼受刑的过程变得格外漫长。
终于,衬衫变得皱巴巴的,季教授垂眸温声给小助教道歉:“司助教,我们要开始了。”
俞鱼红着眼尾一声不吭。
下一秒,戒尺挑起白色衬衫,露出小助教白/软又细的腰肢,腰腹平坦,肚皮薄薄一层,看得人食指大动。
有学生问这里有什么用。
季教授推推自己的无框眼镜,有些苦恼的沉思着,半晌,他像是终于找到合适的话语回答自己的学生,笑得斯文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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