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可恶的容策,为什么拒绝自己,这么严谨的说辞也不能打动你的铁石心肠吗?!
难道要我说你的大师兄嘴馋啦,馋死啦你才会动手吗?
俞鱼气鼓鼓地撇撇嘴,瞪了容策一眼干脆进屋睡觉。
小气鬼,不买就不买!
看到他进屋,容策停下手里的动作。
他不知道兰泽之这次又在耍什么花招,更不知道对方这幅孩子气是不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抓住自己把柄。
俞鱼躺在榻上左右睡不着,干脆让003打开奖励背包看看是什么。
小系统得令,兴冲冲打开背包:【鱼鱼,是一张卡。】
“?”
【是张一次性的剧情跳过卡。】
剧情跳过?!
那岂不是说,只要是自己不愿意的剧情,就能跳过了!
俞鱼心里高兴,趴在榻上摇晃着腿,连被容策拒绝那点小气闷也通通被抛之脑后。
于是等容策进屋,听到的就是小师兄那踩不准调子的古怪哼唧,还有那不断交替晃悠的腿也大喇喇映入眼帘。
不像剑宗大师兄,更不像兰泽之。
不过这不是容策该担心的事,反正不管是不是,对方都在针对他,更想让他死。
“师兄。”他低声叫俞鱼。
榻上那人身体一僵,很快坐起来,冷着张酡红的脸瞪他:“作甚?”
他可没忘记对方拒绝了他的糖葫芦请求,哼,本来就被偷了灵石,现在小偷连跑个腿儿也不愿意。
过分!
“你要的糖葫芦我没有买到。”容策垂眸给他解释,“镇上出了事,虽然傲因已死,但重建也得花时间。”
没人卖所谓的糖葫芦,人活着就不错了。
俞鱼也懂这个理,他砸吧砸吧嘴,心里可惜:“好哦,我知道了。”
“不过……”
“?”
“我刚从镇上买到了点果子和糖浆,可以自己做。”
话落,容策便见小师兄圆乎乎的眼瞬间变得亮晶晶的,随即微微一弯:“好呀,你给我做。”
漂亮又娇气。
第54章
因为偷跑下山, 还偷了宗门心头肉的灵石,容策免不得受一顿刑。
剑宗刑罚堂严苛,全宗门又格外喜欢兰泽之这个君子端方的大师兄, 是以打在容策身上的鞭子便重了些。
更为讽刺的是, 他在这处咬着牙领罚,那刚刚醒来的弟子却受到了兰泽之的看望,听说他那小师兄还送了不少伤药过去。
合着对方是他的师弟, 自己就不是。
不过也对,谁会喜欢一个被自己针对欺凌了六年的狗崽子。
他兰泽之的做法再正常不过。
剑宗内门弟子住所。
师尊闭关,那几个不靠谱的师伯师叔又好下山卫道, 于是这宗门事务便全权交由俞鱼这个大师兄,听说那晚受伤的弟子醒了,他便带着伤药马不停蹄赶来。
他这会还在询问那晚的事,就听小系统叮咚一声, 告诉他主角厌恶值再加三点,现在足足有68。
“??”
他干了什么吗?怎么还有这种好事!
旁边的弟子看出他的怔愣,还以为他是在担心正在受刑的容策, 不由齐齐在心里叹了口气。
——大师兄就是心软良善,到现在还在担心那贼人。
“大师兄可是担心容师弟受刑?”
他就说怎么莫名其妙增加厌恶值,原来是主角在受罚呀。
身边弟子低声劝慰道:“大师兄莫忧心, 刑罚堂师兄们心里有数,断不会下死手,再者, 容师弟皮糙肉厚, 打一顿不碍事, 用点伤药便好。”
话虽如此,但容策可没什么伤药可用, 全都被兰泽之这个反派克扣了!
俞鱼想到了那被藏在自己卧房的众多灵石和伤药,不免感觉一阵牙酸。
这般伪善,也难怪被揭穿后这么惨……虽然但是,现在兰泽之可是他呀!是他!!
想到原著里反派的悲惨结局,俞鱼不由悲从中来,他疲惫地挥挥手:“无碍,你继续说。”
那弟子紧紧攥住俞鱼的衣摆,眼里还有惊恐:“那晚我本是起夜,但刚侧身便见玄之……玄之师兄头颅裂开,露出一个青白的鬼怪,伸着舌头啃师弟的头。”
“我吓坏了,拿佩剑要……要除了他,没想到被他反手按住,接着就被他用舌头卷着丢出窗外……”
后来的事他们都已经知晓,再听下去也无用,俞鱼叮嘱他好生休息不要多想,便带着其余弟子起身离开。
师弟师妹们看他脸色发白,都担忧得要命,从袖笼里掏出各种稀奇古怪的伤药宝贝,一边给一边如老母亲般抹眼泪。
“大师兄你可得多多照顾身体,不过区区几日,竟瘦了一圈,要是师尊师伯们看见,那得多心疼!”
“呜,大师兄千万要好好休息……”
就这么一人塞一小件东西,俞鱼怀里都很快满起来,他一边感谢弟子们的好意,一边像只花栗鼠一样护着怀里的东西。
那模样,看得弟子们瞬间软了心。
他妈的,大师兄真可爱!
……
俞鱼回无极峰的时候远远便瞧见房门口跪了一个人。
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脊背挺直,就算浑身血迹斑斑也跪得端正,咬着牙一声不吭,要不是他偶尔用手撑地防止摔倒,俞鱼当真以为他不痛。
“你在此跪着作甚?”他问容策。
对方唇色苍白,但还是撑着一口气低声给俞鱼解释:“师兄说过我若犯了错便跪在此处,待你觉得消气了才可起来。”
修士体格好,但也顶不住这般糟/践,俞鱼在脑瓜里搜寻一番,还真找到了原主说这话的片段。
兰泽之性格古怪,喜好清静,原本这无极峰上只住了他一人,来往便利也足够私人,但他没想到师尊会把容策丢给他照料。
——小崽子没地方去,性格又不讨喜送不出去,只能蜗居在无极峰上,当了兰泽之六年的出气筒。
打骂是常事,不开心了就罚容策跪着,跪到他开心或是消气才准起来。
俞鱼没那么狠的心肠,他想着自己的人设反正是伪善又古怪的,干脆让人起来:“我这次又没说要罚跪。”
说着,他从袖笼里找到弟子们塞给他的伤药,奖赏般丢进容策怀里:“得空便抹,免得说我苛待你。”
过几日师尊出关,他可不想让对方看到容策这血淋淋浑身是伤的模样。
玉制的药瓶不大,握进掌心还没容策拳头那般大小,但这却是他第一次从兰泽之这里得到东西。
就算对方给自己这东西也只是为了他自己。
墨色眼底晦涩,容策捏着药瓶:“多谢师兄。”
话语淡漠,听不出几分真心。
更别提所谓的谢意。
俞鱼抬抬下颌,不去管主角的心理活动,抬脚便要进去,这时候,容策伸手拉住他的道袍下摆。
“师兄可是要休息了?”
俞鱼觉得容策在说废话,这天已然暗下来,自己不休息那干嘛?和他彻夜下棋吗?
他才不要!
精致小漂亮必须要保证充足的睡眠。
容策扯了扯嘴角,艰难地露出一个笑来:“弟子侍候师兄休息。”
俞鱼顿住脚步。
好像,这样也行,说不定还能借机欺负容策!
*
等真正尝试到主角口中的侍候,俞鱼整个鱼都傻了。
少年人指腹粗糙,解衣带时难免碰到小师兄娇贵的身体,又冰凉又磨人。
俞鱼酡红着脸任由他动作,圆乎乎的眼里全是怀疑:“你当真要做这种事?”
亲自伺候仇人沐浴什么的,不嫌膈应吗?
容策像剥嫩笋般剥掉小师兄的外袍,语气如常:“师兄为何这样说?弟子也只是听你的话。”
他伸手要脱俞鱼的内袍:“师兄以往不都是由弟子这般伺候的吗?”
“是……是吗?”俞鱼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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