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祖巫宫树大招风,白锐和猎星决定搬走的时候,当时的领导者表示:“两位祖宗你们这旧居太平凡了点。”
白锐回答:“你想咋整就咋整吧。”
然后就有了个金碧辉煌的故居出来,话说那大厅其实原来就是个储藏室。
大厅里有十多号人,男女老少都有。三分之一的人穿着正常,三分之二的人都穿着跟刚才那位杀马特孙少很相近。知道的,明白这是某个秘密聚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cosplay现场呢。
——︿( ̄︶ ̄)︿祖巫可是每年cosplay大会上必出的人物,某宅男觉得自己成了被cos的对象,也是很心满意足的。
江典带着他们向一个人走过去,白锐和猎星要跟过去,那跟着来的另外两个人一左一右按住猎星的肩膀:“老猎,咱们去那边喝一杯,让小白跟着江局去就行了。”
猎星挣扎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跟小白走吧。”
“老猎,你这是不给江局面子吗?而且你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闹起来,江局不高兴,你更得不了好。”
“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猎星质问,不过声音还是压低了。
“我们是对你好的意思,小白,你也不想你男朋友出事吧?乖乖跟江局过去,等着晚上过去,一切还是风平浪静。”
白锐像是被吓到了,脸色惨白,但看着“唯一能够保护自己的男朋友被人架住动弹不得”,可是点点头,跟着江典去了。
那白少正在抽烟,其中一个有点年纪的陪客看着江典带着白锐过来了,赶紧凑到白少身边,指着白锐说:“白少,你看这个行吗?”
白锐现在是便装,没穿软甲,有点像是改良汉服,上衣是交领短打,下面一条宽松的裤子,配着一头短发。
白少朝白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神色间露出一点趣味:“怎么没换衣服啊?”
“这就换,这就换。”
白锐正在看坐在白少身边的一个穿着很类似破虏同模的年轻人,话说,其实后来有时间,他已经做出来很多衣服了。雁虞、蚩灵、南皇、烛天、破军、定国、朔雪、儒风,他都穿过,也都在祖巫宫留下了一套成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流传最广的还是破虏——难道因为是最破廉耻吗?
_(:3ゝ∠)_这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情。
那个年轻人就是吹着蛊笛的人,他跟白锐的五官有六分像,气质是很冷艳的那种。
“行了,别吹了,再怎么吹你也就那点蛊雾。”白少不耐烦的抓了一把干果直接扔到了年轻人脸上。
这个年轻人是个蛊师,能力很差的那种。
就算是有成为蛊师的资质,但每个人最后能到达的地方,依旧是不同的。有很多蛊师连小擦伤也治不好,也有蛊师连被驯养得温顺的蜜蜂也召唤不来。白锐教导学徒的时候,也告诉他们不要一条路走到黑,能够另谋出路也是好的。但已经有了升天的梯子,无数人明明知道自己的梯子不够长,却还是死死的把住,不会从上面下来。
年轻人的笛子吹得很好听,但无奈他并不是做一个乐手在这里吹奏,而是作为一个玩物。
青年不言不语,老老实实放下笛子。
谁知道青年这么老实,一样惹了白少不高兴,他猛地抓住跟前的杯子,朝着年轻人扔了过去。
白锐本来要跟着那中年人离开的,看这情况上前一步,手一伸,扔出去的杯子被他捞在了手里。
年轻人感激的看了白锐一眼,要是他被扔了个结实,那伤可不会轻。
“你们今天是都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白少站了起来。
青年也站了起来,恰好挡在白锐身前:“白少,是我刚才不对,我给您认错,您怎么罚我都行,这位……是新人,不懂规矩,您别跟他置气。”
第179章
白少正被周围人顺毛,脸色刚变好,就想起来一个清晰无比的声音。
“这塔码哪来的中二傻缺?”
“!!!”江典都吓傻了,虽然他也觉得这白少就是个中二傻缺,但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妈呢。知道也不能说,或者在背后说一下就好了。你当着他的面说,他中二傻缺,那你不是更傻缺?
白锐是来玩的,还以为有什么大阴谋,大场面,他正好和猎星玩一玩打脸打很想这个游戏。谁知道这里大的就只有一个纨绔加傻缺,顿时让白锐懒得再装了。跟小孩子玩过家家可以,给熊孩子捧臭脚免谈。
“对!这是哪来的中二傻缺!”中年人反应快,一边拉住同样吓傻了的青年,指着他,“这不就是个中二傻缺?”是他让江典把这个人带来的,现在中年人、江典,还有白锐,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这机智的,绝对算是人才了,白锐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这个笑话非常冷,而且一点都不好笑。”白少阴沉着脸,站了起来,抬手指着白锐。正好这时候又走过来了一个人,站在白锐的身边,“你……又是哪来的?”
“那边走过来的。”猎星指了指某方向,江典的两个手下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地上,看起来是喝醉了呼呼大睡。但是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醉,显然是猎星对他们做了手脚,“走吧?”
“走
农家有女之蓝衣。”白锐点点头,就在这个瞬间,这里的大半人全都吐着白沫,屎尿齐流的倒在地上,抽搐痉挛。
现在夏国的人们对虫的依赖,就如白锐来时地球的人们对电器的依赖,甚至更严重。而除非把一个人放到绝对不发达地区,否则无法剥夺一个人使用电器。可在夏,即使现在使用的同心蛊是其他当代蛊师的母蛊孕育出的,和傻白说不定都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作为一切的本源,白锐依旧有能力剥夺任何人与蛊虫的联系。
刚刚那一切发生的时候,青年被吓得一哆嗦,他还以为这是什么严重的集体食物中毒事件,可是他发现自己和其他“服务人员”都没事,白锐和另外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则要离开,立刻意识到这情况虽然也是人为,但和他想的明显不一样:“等等!你是谁?”
“我是雷锋。”白锐摆摆手,和猎星推门离开了。
青年一脸激动的低声喃喃:“原来雷锋真的存在啊……”
两人离开后两分钟,这地方就被国安人员包围了。至于老秦那边的驻军队伍的大换血,那就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正在回家路上的猎星忍不住问:“白锐,你换个化名不好吗?为什么每次都用这个?“嗯,下次换,下次叫邦德,詹姆斯·邦德。”
总觉得还是怪怪的,但是,白锐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大腿上,而且正在向上:“别……还在路上呢。”
刷的一声,伪装成瓢虫的傻白把翅膀竖了起来,正好把两人遮住了。
“大半夜的路上没什么人,况且……你这可是急诊,不尽快救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白锐对猎星的了解那绝对是不知道多少岁月积累出来的,手指头动一动就能让猎星爽得发麻。
“这路上……有留影虫……”猎星呼吸变得灼热,但显然还惦记着交通法规。
“有傻白呢,没事。”
虫就是有这个好处,当乘虫人空不出手脚和脑子来下达指令的时候,它们也能自己载着人回家去。白锐来的时候,汽车的智能可是都达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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