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他们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以及充满期待的眼神之后,耿星河莫名生出了几分不妙的预感。
他双手抱住弱小无助可怜的自己,警惕地看向在场的其他人:“你们想干嘛?”
其他人被耿星河这过激的模样弄的一愣
“指……挥。”几位掌门有些不适应地念着这个词,从耿星河的话语中明白了这种职位的意思。
“你是说负责统领那些修士和妖族之人。”
耿星河连连点头。
结果不仅仅是掌门和妖族,就连时明月和孔姿彤云袂都一脸奇怪地看向了他。
“除了你,还有谁能够胜任这个职位吗?”
“我?”耿星河惊讶地指向自己,“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奶妈,让我干一些治愈伤势,提供物资的事情还可以,全服指挥什么的我做不到啊。”
另一个“耿星河”最后当上指挥是因为能抗事的全都没了,被逼无奈之下只能自己顶上,而自己这边不管是将凌云宗上下管理的无比妥帖的时明月;嘴上喊着在当苦力,实际上将一群刺头管理的无比乖顺的亓风,还是管理了宗门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几位长老。
这几个单独拎出来,哪一个都比他更会指挥的好吧。
所有人:(;¬_¬)
你对自己的认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普普通通的小奶妈?
只能治愈伤势提供物资?
你看看你做过的那些事情,哪一项算得上是普通了啊!
普普通通的小奶妈能够在异界待三十年没有事反而还能研究出对付异族的药剂吗?
普普通通的小奶妈能够随随便便建立一个宗门就发展成了人妖两边全是第一吗?
普普通通的小奶妈能轻轻松松打败一堆妖族就成为妖皇吗?
就算不说眼前的这些东西,往更前面推去,耿星河做过的那些事情,怎么都算不上是普通好吧。
要是在场的众人知道有凡尔赛一词,一定会狠狠地用这个词好好地唾弃一番耿星河。
作为被唾弃对象的耿星河分外无辜:“因为我有长夜啊。”
作为被耿星河提起的对象,迟长夜默默地上前一步,正好将椅子上的耿星河搂入怀中。
时明月:……
三位掌门:……
亓风:……
孔姿彤一把将在一边的云袂搂入怀中,不甘示弱地看向在场的所有人。
时明月沉默了几秒,黑衣时明月默默从他体内走出,单手搭在了时明月的肩膀上。
三位掌门:……
亓风:……
淦!欺负我们没道侣是吧。
好好的会谈险些变成了大混战,还是迟长夜放出了体内的威势,将众人强行冷静之后又收了回来,才避免了这场战争。
“你的修为!”
刚刚那一瞬间的威势他们不可能感知错误,亓风诧异地看向迟长夜。
“一般一般啦,也就是一不小心突破了渡劫罢了。”
耿星河装作不在意的摸样替迟长夜回答,脸上的笑容却灿烂的让人恨不得给自己臭屁的家伙狠狠来上一拳。
要知道自从万年前的那场战争之后,世间再没有出现过突破渡劫期的大佬(长生藤从万年前一直活下来的老妖精不算)。
几位掌门卡在大乘期后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半点进步,现在告诉他们一个年轻小辈,一!不!小!心!就突破了,这他们能忍?
当然能忍,毕竟打不过。
不过有了渡劫期修士坐镇此次进攻的消息传出,众人的士气绝对会提高不少。
就连在亲眼看见了留影石中的画面,感受到了异王的威势之后,即便耿星河拿出了附魔药剂也没有对此处进攻生出多少信心的亓风都安定了下来。
异王的修为绝对已经到达了渡劫期,到了这种境界,那代表着对于这个境界之下所有事物生死的绝对掌控权。
除非能够出现一位修为能够与它媲美之人,否则他们绝对没有胜利的可能性。
只截取除了异族入侵的那部分,将另一个自己与异王对峙战斗的画面挑拣了出来的耿星河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意外之中避开了一个他们让他担任指挥一职的理由。
毕竟就算他清楚地知道虽然用着同一张脸和姓名,但是因为生长环境的不同,导致他和另一位“耿星河”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存在,但是就这么将自己的脸放在大屏幕上让所有人看,后面还要传播给所有人族妖族看什么的,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羞耻的啦。
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真·大佬的众人们对着迟长夜盯了许久,盘算着各种小心思,却都被迟长夜那层冰冷的外壳挡在了外面。
在某些方面某名社恐又在某方面莫名“社恐”的耿星河自然地仰头和迟长夜说着什么,眉眼间的笑意让在场的所有人莫名牙疼。
明明凌云宗的那几位离耿星河和迟长夜这一对发光体更加接机,结果对面一个个成双成对的,天然就对耿星河的狗粮光环有了一层抵抗力。
最终还是亓风率先离席:“累死我了,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这个劳什子妖皇的位置就还给你了,别想着再让我干活。”
说到这里亓风显得的格外生气:“你看看你看看,我干活这段时间不仅仅羽毛黯淡了不少,甚至还有头发分叉了!!!“
亓风把那根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异常的发丝怼到了耿星河的眼前:“反正我不管,妖皇谁爱干谁干去,我回青龙城当我的闲散城主去了,什么时候开始打架了我再出来。”
代表着妖皇一职位的种子被亓风像是甩什么大麻烦一般迫不及待地扔到了耿星河的怀里,随后便骤然消失不见。
见状,另外几位掌门也哀叹着气捋着胡子往外面走去,很快,大厅之中便只剩下了熟悉的几人。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口,一阵笑意骤然在室内爆发了出来,就连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迟长夜和黑衣时明月的脸上都显露出了几分笑意。
记忆中一个个死去的友人还在身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友人逝去的痛楚,耿星河却莫名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看向他们的眼神也变的更加柔软了几分。
“喂喂喂,再看下去长夜要吃醋了哦。”
孔姿彤揶揄地开口。
耿星河条件反射地回头去看迟长夜的反应,在对上了迟长夜视线的之后猛然醒悟过来自己中了孔姿彤的计。
“好啊你,你竟然敢骗我。”耿星河撸起袖子就往孔姿彤那边攻了过去,在对方不甘示弱地抡起锤子的一瞬间做了个假动作,迟长夜在他身后出现,持剑拦下了孔姿彤声势逼人的锤子,而耿星河则是趁机拦住了一边还有些懵懵的云袂,几步便退出了孔姿彤的攻击范围。
孔姿彤斜眼看向迟长夜:“喂喂,你不管管你道侣。”
嗯?
两人一同往耿星河那边看过去,就发现耿星河将晕晕乎乎的云袂放在了腿上,正对着他手感极佳的婴儿肥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迟长夜:“……他高兴就好。”
孔姿彤高声:“喂喂喂,宠媳妇不是这个宠法的吧,还有你小星河,别以为你修为高了我就不敢对你动手,谁教你对别人家媳妇动手动脚的。”
“就不放!”耿星河幼稚地对着孔姿彤做了个鬼脸,灵活地抱着云袂蹭到了时明月那边。
白衣时明月温柔地揉了揉耿星河有些炸开的发丝,低声喊了一声师父后就被耿星河一把抱住了腰肢,满意地深吸了一口温柔男妈妈的气息回血。
迟长夜:……
迟长夜猛然朝着时明月那边而去。
孔姿彤哈哈大笑了起来,招呼着黑衣时明月一同拦在了迟长夜的面前。
嘿嘿,吃醋了吧,遭到报应了吧。
早知道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下面藏着的是一个闷骚吃醋怪了,毕竟她当年那些话本子和画本子可没少给,对于迟长夜的本质可能比耿星河还要更早看清。
室内瞬间分成两个阵营。
耿星河、云袂、白衣时明月这边亲密贴贴,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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