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走出洞府几步,耿星河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将留有自己狠话的那张纸撕了下来,嚣张地放在了洞府中最显眼的位置上后,仔细地将剩下的没看完的“教材”一把打包带走。
因为迟长夜设置下的禁制的原因,浮丘山上不得使用妖术,除了迟长夜本人以外,浮丘山上所有没有长翅膀的生物,都只能步行。
耿星河之前本就疯玩了一番,又自给自足了一次,随后更是大胆求/欢/又遭求/欢/对象逃跑生了一场气,才走到半山腰,脚步便越走越慢。
好累哦,不如先睡一觉再离家出走好了。
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要什么有什么,唯一一次被拒绝还是在不久之前,被狼妖细心娇养着长大的小狐狸向来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
先前的大胆求/欢/是,现在的离家出还没走出家门就先睡一觉也是。
毫不客气地霸占了在山上到处挖洞做窝的兔妖的洞穴,耿星河抱着尾巴倒头就睡,丝毫没有想过自己留下的那份信会惹出怎样的风波。
耿星河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还没睁开眼睛,耿星河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极具有存在感的大妖的气息就在身边,就算没有睁开眼睛,都能够感受到那股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视线。
想到之前之前留下的狠话,耿星河企图装睡来逃避现实,只可惜尾巴上炸起来的根根分明的毛发出卖了他。
“睡醒了就起来。”迟长夜皱眉,熟练地帮耿星河揉了揉脸上压出来的红印,然后用帕子把一个不注意就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小狐狸打理干净。
耿星河在这熟悉的流程之中找到了几分安全感,他偷偷摸摸地去瞄迟长夜的脸色,见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后松了一口气。
看他的样子,应该还没来得及看到自己留下的那张纸吧,不知道一会儿回去的时候,能不能找机会把他支开,自己先溜进去消灭罪证。
耿星河内心做了好几个周密的计划,然而一切在迟长夜将那张有些眼熟的纸在他面前摊开的时候尽数归为无用。
迟长夜抬眼看向耿星河,语气冷淡却让耿星河隐藏的不是太好的狐耳弹出,用力向后撇成飞机耳:“你要去找别的妖?”
耿星河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不……不找,别的妖哪有你好,有一个最好的妖就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别的妖,这是污蔑!”
迟长夜低头去看那张纸上的内容:“现在不说我是孤寡老妖了?”
耿星河讪笑:“不说了,不说了,我那时候是一时生气说话没过脑子,算不得数的。”
“再说了,要不是因为你话说的好好的忽然跑了,我也不会生气上头留下这种话啊。”
说着说着,耿星河反而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迟长夜都快被他气笑了,他站起身,看着被他的动作吓到不自觉后退一步眼神飘忽的耿星河开口:“好。”
“?”耿星河面露不解之色。
“先前你提出的要求,我的回答是好。”迟长夜贴心地解释,拎着小狐狸的后颈带着他直接回了洞府。
迟长夜站在床边垂眸看向自从他答应之后就双眼放光的耿星河,贴心地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
“我没理解错的话,你之前的意思是要和我一起做对吧。”
“嗯嗯,一起做快乐的事情。”
耿星河兴奋地回应,看着迟长夜开始一件件脱衣服的时候,非常自觉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看着迟长夜不缓不急地解开衣带,还迫不及待地催促,恨不得自己上手。
等到多余的东西终于消失,耿星河的视线在迟长夜堪称完美的身体上转了一圈,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没有赘肉,但是也没有多少肌肉的小鸡仔似的身体。
嘛,反正自己还小,等到自己活到迟长夜那么老的时候,肯定也会有腹肌的。
耿星河将这件事飞快地抛在脑后,拍着床铺对着迟长夜发出邀请:“快来快来。”
“诶诶,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哪里?”
“松开我,我要在上面……等等!不是这种在上面!你松开我!我不干了!”
“现在反悔,晚了。”
“好吧,在下面也不错,但是下一次我要在上面。”
“你说话啊,快点答应。”
“……还有力气折腾,那就再来一次吧。”
“喂喂!你耍赖……唔……”
咳咳,总之,狼和狐狸从此性/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本来写了一个不xxoo就不能出去的房间的番外,自己看的时候莫名觉得有点ooc,还是不放出来了。
下面吐黑泥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更番外,不想看的可以跳过
被暑假班逼疯,暑假插来了一个新生,力气贼大,四个老师摁不住她一个,稍有不注意就开门逃跑或者翻窗(我们在三楼!!!)每天日常就是躲在桌子底下或者四肢着地满教室乱爬,睡觉直接把床板蹦坏了(已经报废了三张了),一生气就把衣服鞋子全脱了裸奔,占有欲还贼强,她喜欢的老师一点都不能碰其他小朋友,不然她就开始闹腾,所有的活动都不配合,关键家长觉得自己孩子又乖又听话,和家长反应问题她直接来投诉你。
班上其他的小朋友全被带坏,上班难度飙升到地狱难度,园长还来批评我们对孩子没耐心,说我们现在态度不行,见到她脸上笑容都没有了,怎么让家长喜欢……
你猜我们为什么不笑:)
希望这小孩下学期千万别来我们幼儿园上学也千万别分到我们班,不然我就直接辞职,换工作总比被逼疯好。
第143章 时明月番外
作为友人五人组中唯一一位没有和友人内部消化的单身狗,在大战结束、友人成双成对地走上了度蜜月撒狗粮的道路上后,时明月便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被他们甩锅来的大部分工作。
耿星河和迟长夜不用说,他们本就对权势无感,大战结束之后直接消失的连影子都没有了,妖族那位被忽悠上台暂时接手妖皇工作的亓风,隔三差五便会来凌云宗大门口蹲守一番,企图逮住那位翘班的妖皇回去工作,自己好回去继续过美人在怀美酒在侧的舒坦日子。
只可惜,时明月自己就是苦主之一,甚至亓风那边好歹还有几位靠谱的能够分担一下工作,时明月这边,云袂之前重伤未愈,心境又受了损伤,孔姿彤从战场回来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喊着要去陪老婆,同样也见不到人。
好在四位宗门长老以及宗门弟子还是靠谱的,不至于让时明月忙到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用。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分成两个人了。
微笑着送走了几位前来商议战后事宜的宗主,这些日子的忙碌总算是有了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等到室内只剩下了时明月一个人的时候,一道黑色的影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为什么要接下这么多不属于你工作,”黑影抬手将时明月不知何时垂落至胸前的发丝勾起,一边帮他整理地头发一边开口,“他们都离开了,没有理由把这些工作强塞给你,让你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不是强塞,”时明月放松地靠在椅子上,感受着手指在头皮上游移带来的舒适的感觉。
五个人之中,耿星河随心所欲,不喜欢被任何东西束缚,迟长夜一心只有剑和耿星河,云袂专注自身,孔姿彤也是无法无天的性格,对于权势这种东西全都当成身外之物。
只有他,虽然表面装的一副清风明月的模样,实际上却最为重视这些身外之物。
在时明月一手接下凌云宗上上下下所有事务之前,他们几人之间曾经有过一场谈话。
事关凌云宗这么大一个、在人族妖族都有着不少影响力,放在外界能够让人抢破头的宗门,决定下一任掌门的过程却如同小儿过家家一般在几句话中被决定。
一波一心向道无心权势,一波计划着突破这方小世界去外界转转,被剩下的那位便没有任何压力地暴露出了自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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