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意走了,狄伦才彻底静下来。
该死,他刚才差点稳不住。
...
其余几人一回寝室,就看见任意坐在了狄伦的床上,和狄伦有说有笑的。
时怀月眉头一皱,心里顿时不高兴了。
“任意,你怎么去上铺玩儿了。”
“啊?我的床湿了,所以我今晚和狄伦睡。”
时怀月看了一眼阳台,上面晾着任意的床单,还在往下滴答掉着水。
“怎么回事?”
“就,帮狄伦给鱼缸换水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啊。”
时怀月对上狄伦的双眼,嗤笑一声,“狄伦,我不信这里面没有你的手笔。”
狄伦摊手,表示自己十分无辜,“嘿,任意在换水的时候我还在外面买鱼粮呢!我能动什么手脚。”
任意也乖乖点头,“是这样的,是我自己没处理好...”
时怀月快被任意这傻乎乎的样子气笑了,他过去几天还感叹着任意总是对他不设防,现在好了,他也被偷家了。
“那...宝贝,和我睡吧,今晚。”
时怀月这么一说,任意就有些犹豫了。
按理说,时怀月也算他的伴侣了,这种情况,他是不是该和自己的伴侣睡啊?
还没等任意思考出结果,狄伦就把任意揽进了怀中,“任意,你可不能食言,说好了今晚我们一起睡的,大家都是室友,一起睡有什么?”
“好,好吧...”
任意答应下来,却发现时怀月的脸色黑了一个度。
他惹时怀月生气了吗?
可是狄伦也只能算普通室友啊,他觉得室友挨在一起睡也没什么吧...
在任意看不见的角度,狄伦给予了时怀月一个挑衅的眼神。
时怀月捏了捏拳,但他什么也没做。
没关系,任意是他的同桌,明天上课他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自己这个喜新厌旧的小同桌。
安格斯也往狄伦的床位看了一眼,他知道,这件事一定是狄伦一手促成的。
狄伦可以为了和任意一起睡而耍小心思,那他呢?他为什么不呢?
安格斯坐在床上静静思考着,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要和任意呆在一起。
他也想要和任意更加亲密一些。
他也想要成为任意的伴侣...
安格斯想到这,心口便情不自禁地滚烫了起来。
光是想想,都能让他热血沸腾。
第95章 我的室友不正常(9)
“狄伦,好挤...”
任意睡在床的里面,他觉得整个人都被狄伦揽着,实在是太近了...
“嗯,亏德莱撒学院还是贵族学院,这床怎么能这么窄呢?明天就去写投诉信。”
狄伦说着,又往任意那边挨去。
“没事,乖乖睡觉了,睡着了就不挤了,好吗?”
“好...”
任意只能闭上了眼睛,尽量忽视狄伦炙热的呼吸。
狄伦蔚蓝的眸子盯着沉睡中的任意,他朝任意的尾巴勾了勾手,任意的尾巴就缠了上去。
“乖。”
狄伦赞赏地抚摸着任意的尾巴,这一个动作让睡梦中的任意眉头一紧。
狄伦脸上的表情很是愉悦,他模仿着某些动作,舔舐上任意的耳垂。
虽说动静很小,但若有若无的黏腻水声让下铺的安格斯听见了。
安格斯走到任意和狄伦床位边,就这么站着往床上看。
恶魔在黑暗中视力也不俗,他自然是看见了狄伦越界的行为。
他没说话,怕吵醒室友,只能又躺回了床上。
他暗红色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
第二天任意醒来的时候,狄伦和其他人已经在浴室洗漱了。
任意下了床,见浴室都堆满了人,他也就直接站在衣柜后换着衣服。
伊诺克此时正好从浴室出来,他一边刷着牙,一边往衣柜走,想要找找自己的毛巾。
等他走到衣柜处,一个莹白的身子映入眼帘。
伊诺克看呆了。
他刷牙的动作也忘了,就站在任意背后,死死地盯着任意。
任意此时还对自己的情况一无所知,他刚脱了睡衣,正把校服往身上套。
任意背后的尾巴就仿佛在勾引伊诺克一般,对着伊诺克晃了几下。
等任意穿裤子时,那条尾巴才乖乖缩了回去。
换好了校服,任意一转身,伊诺克的目光立马往天花板上瞟。
任意还一句话都没说,伊诺克连忙开口,“任意,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你别误会我!”
任意一脸狐疑,就算伊诺克看见了又怎样,在男生宿舍,换衣服被看见了也很正常啊。
可能任意并不知道,他挺翘的弧度多么吸引人——至少,伊诺克已经无法冷静思考了,他觉得下一秒自己就...
“伊诺克,你流鼻血了耶...你上火了?”
任意这么一说,伊诺克愣愣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他真流鼻血了...
伊诺克连忙往厕所冲去。
中途伊诺克因为太过慌张,还撞了戴那一下。
戴那一脸见鬼,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肩膀。
“伊诺克这是干什么?”
“他流鼻血了...”
戴那见任意一脸无知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嗯,我懂,年轻人火气大。”
任意赞同地点点头,但很显然,他和戴那不在一个频道上。
...
任意觉得他惹时怀月生气了。
时怀月一上午都在睡觉,没搭理他。
难道就因为他和狄伦睡了一觉?
任意想不通,但他觉得是他惹别人不高兴,他应该主动一些才是。
他伸手碰了碰时怀月,时怀月这才蹭起来望着他,没说一句话。
“时怀月,你是不是生气了。”
“嗯。”
“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时怀月听任意这么一说,要气笑了。
任意就是这么安慰人的?
“不能。”
“那你要怎样才原谅我?要不我等会儿去食堂给你买好吃的?”
“我不爱吃那些。”
“那你要怎么才消气?你说出来,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会做到。”
听任意这么一说,时怀月眉头一挑。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把你尾巴放出来,我想摸摸。”
任意有些犹豫,这可是在教室...
“害羞什么,我们坐在最后一排,谁能看见?”
听时怀月这么一说,任意才答应下来。
于是,任意的调皮尾巴又从衣服里钻出来了。它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勾住了时怀月的手。
时怀月从下至上,细细抚摸着,到尾巴尖儿还会用拇指揉碾几番。
任意有些受不住,整个人软了下来,红着脸趴在桌子上。
“时怀月,不要了...”
“怎么?你的尾巴可比你诚实多了,它看起来很想继续呢。”
“才没有...”
任意羞愤回头,发现自己的尾巴还真的黏着时怀月,看起来十分乐意。
怎么会...
他的尾巴为什么一点儿也不随他!
任意只能默默承受着,努力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时怀月观察着任意脸上的表情,每一个害羞的细节他都不想错过。
他觉得,他找到了任意的软肋。
...
被时怀月欺负了一下午,任意回宿舍的时候腿肚子都是软的,根本没力气走路了,只能攀附在时怀月身上。
时怀月揽着任意,专往人多的那条路走,恨不得全球巡演。
回到了宿舍,任意甩开时怀月,坐到了书桌旁,整个人跟丢失了魂魄似的。
“任意,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
任意愣愣地盯着地板,他恨,他为什么是魅魔。
戴那见任意不大想搭理自己,他又将目光放在了任意的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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