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温泉,江言远离撒特德,兀自躲在角落浸泡。
无奈他还是低估了对方,正当他洗完澡准备上岸穿衣,小腿一紧,卷着自己的蛇尾变成结实修长的大腿,江言整个人被迫困在撒特德与石壁之间。
破碎的话没于唇齿,江言嗓子几乎被撒特德严严实实的堵着。
不算吻,而是以野兽舔/舐的方式搅翻舌头。
泉水剧烈波动,江言被迫攀在撒特德脖子的手指抓了抓。
水花四溅,他睁着眼睛的缝隙,瞥见手心上的泉水浮起许多白色泡沫。
青年脖颈被泉水泡得通红,像一颗熟透的,露出红色内馅的软桃。
撒特德绝对的压制力让江言无法抵抗,渐渐地,他在迷惘与混乱中被激起一点怒气。
江言抓取手里的泉水,把那股浮着的白色泡沫的水往男人的深邃冷峻的面孔上泼。
眼睫落着白色水沫的撒特德停顿,指腹在眼皮上抹了抹,不假思索地将手指上残留白色水沫吃净。
是江言的味道。
江言:“……”
伴随着他的无能狂怒,温泉浮起的白色水沫散开时,他已经没了力气,被撒特德抱着返回部落。
部落内,聚在外头晒太阳的蛇族兽人纷纷侧首,看看撒特德,再看他怀里弱小的雌兽,被雌兽身上发散的气息弄得躁动起来。
兽人们的目光不加掩饰且饱含炽热,江言愣住,不止如此,他看到触及他的眼睛后,害羞垂下脑袋的阿尔……
他恍惚中明白了什么,脑袋轰地一下仿佛炸开了。
江言整张脸红得滴血,五指往撒特德脖子用力一抓,低声吼:“快点带我回去。”
为什么他被迫跟撒特德……就算了……
那种事居然还被全部落的蛇族兽人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被兽人们知道以后江言表示想原地自尽。。
虽然发生了,虽然不甘,但俺们言言不会寻死觅活,他的心态大部分情况下是乐观积极的。撒特德的兽人思想还有待进化。
明天还是零点见,这三天都是晚上0点更两章。
写完两本温馨流的文奖励自己下一本狗血流,按顺序给它们打个广告~
《与师尊地下恋情的第五年》
我叫秋谷,是只普通小鸟,从小就被养在黎泽宫。
黎泽宫以守护玄国苍生为己任,是以门下所有弟子皆端正上进,勤勉好学。
只除了我以外。
我天资奇差,偶有想上进的时候,师尊都与我说不必勤勉,顺应自然做自己就很好了。
师兄弟们羡慕我有一副好皮囊,装装可怜就可以轻易地获取到师尊的包容,却不知我更羡慕他们有副健康且能上天入地的体魄。
不过他们似乎也该羡慕我,因为我可以在无人窥见的时候懒洋洋地依偎在师尊怀里,摸出怀里的木梳让他替我梳理羽毛,甚至可以与他有肌肤之亲,与他合修。
……我与师尊的这份情已经秘密持续了五年。
后来变故陡生,我得知自己体内拥有上古遗落的最后一丝灵脉。
身怀灵脉的人不宜大悲大怨,否则很容易激化灵脉走向歪道,导致生灵涂炭。
师尊与我在一起……皆是为了抚平我体内的灵脉。
但我是有些不相信的,毕竟师尊对我真的很好。
直到玄国结界破,黎泽宫外跪满了人,人头乌泱泱的。
他们都在恳求师尊以灵脉填补玄国结界,挽救苍生。
我悄悄躲在往时最喜欢看师尊议会的大殿角落里,看见师尊向来平静无波的眼底,涌起诸多动摇和纠结。
他看向了我。
玄国结界重新补修当日,朱雀凄厉的啼叫划破长夜。
长隐仙尊以灵脉填补结界挽救苍生,又勘破情劫,世人皆以为他飞升渡神。
然而本该归于神位的长隐仙尊却被紫黑煞气笼罩,心障高筑,庄正圣洁的仙君入了魔。
长隐离开黎泽宫数年,从前的老友遇到他,见他魔障仍在,遂问他在找什么。
长隐摸了摸怀里的一把木梳。
“本君……在找养了很久的小鸟。”
庄正心怀苍生师尊攻X身娇体弱美貌可爱喜欢撒娇懒懒散散受
PS:超级古早狗血,攻追妻,文案第一人称视角,文是第三人称。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姝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姝 52瓶;叮叮DangDang 40瓶;兔子乖乖 20瓶;大汪 15瓶;美好青春 10瓶;沐风、读文倦怠期、碧碧酱、6,然、代码和我必须没一个 5瓶;QwQ 3瓶;卡维我的新老婆、爱咋咋、擎天柱的老婆、你你魔古刹2、一天天、流光、63455937 1瓶;
第25章 (二合一)
昭示主权与送礼
(上)
江言双眼无声地躺在床上, 兽褥一卷,将自己裹成蚕茧。
撒特德盛了碗热水进来,隔着兽褥触碰他的肩膀。
“言, 喝水。”
江言的嗓子在温泉那边时就喊哑了,撒特德认为他会不舒服。
沉默的对峙,江言对撒特德的话听而不闻。
起初他还刻意回避, 后来实在太累了,体力和精力都跟不上,整张脸维持着埋在兽褥里的姿势陷入昏睡。
撒特德神情不变,把水放在旁边,慢慢挖出江言闷得泛红的脸,让他呼吸顺畅些。
无声陪伴片刻, 撒特德起身走了出去。
底下耐心静候的尹林和莫维见撒特德出来, 忙迎上前, 看着他的双腿, 压下诸多疑问。
三人边走边说, 时间刚到, 撒特德就发起了逐客令。
尹林和莫维都知道撒特德不喜欢被人打扰,见他成功蜕变且没有性命危险后,就都离开了。
撒特德走回山洞, 侧身靠进石床,把江言揽入怀里。
为了维持精力和体力度过蜕变期, 他一连几日没合眼, 现下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将对方从头到脚都纳入身躯之下, 只觉安然宁静, 渐渐地也合起双目。
一觉多梦, 江言睡不踏实,总觉的背后有东西硌得慌。
他懵懂掀开眼睫,正准备继续闭上,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扯开缠在腰间的手臂,整个人退到角落。
“撒特德。”
他心里烦乱:“还没到春天,你别太过分……”
抱着他睡觉又开始硌他顶他算什么事?
兽人一般不都在春天才发/情吗?
脑子浮起这个念头,江言使劲甩开。
哪怕到了春天,撒特德也不可以经常对他做那种事。
撒特德双目闪烁,正欲开口,忽然朝洞口撇去视线。
见状,江言卷起兽褥,下地时还不习惯走路,总感觉后面还有东西。
他烦躁地甩开撒特德,前往洞口,掀开的兽皮后看见阿尔。
阿尔刚把送来的东西放地上,瞧见江言面庞透红,余霞的光线照着他白净的下巴,唇尤其显得红润柔软。
阿尔不敢再看,害羞地低头。
江言道:“又来送东西了?谢谢你,阿尔。”
阿尔摇头,东西送到很快离开。
江言把肉和野果带回洞内,对撒特德视而不见。
他姿势别扭地走到火堆旁,今晚没心情做饭,只烤了肉,而且故意不烤撒特德那一份。
半夜,外头下雪,江言有点发烧。
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喝水,取出书包里晾干的药草塞进嘴巴,匆匆嚼几下咽进肚子,味道苦涩,苦得他直打颤。
而导致他发烧的罪魁祸首,正是撒特德。
不止在温泉,江言怀疑晚上的几次,撒特德把那些东西都留在他身体里。
江言气闷。
撒特德走到他面前:“言,不舒服?”
江言裹紧兽褥没吭声。
撒特德尝试几次碰他,江言虽然没有躲避,但身子僵得像块石头,撒特德不由脸色阴沉,无端急躁。
翌日,江言身上都是汗,烧退了。
撒特德把他抱起放在怀里,他下意识惊颤:“我才发完烧。”
撒特德只是抱着他,微凉的掌心贴在他脸颊触碰。
江言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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