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见到韩凛带着孩子去干的事情,还真的是能吓出他一身冷汗出来。
但是每一次,那对父子俩个都玩得十分的开心,傅秋白就知道是他自己白担心了。就像是现在,韩凛抱着孩子去点烟花,他倒是想拉着那两人,但是也得他拉得住才是。
严长安问道:“你也不去阻止他们俩个一点吗?”
“他俩喜欢。”傅秋白说的也是实话,况且他也没打算去阻止。
“我看你似乎都很习惯他们俩个这样了。”说真的严长安都有点担心烟花会炸到他宝贝的小义子,也就只有韩凛那么心大,一个一国之君带着太子儿子跑去放烟花,这两个,哪一个被炸伤都是动摇国本的大事。然而,两个当事人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这一点。
周围的护卫们看着两个主子跑去点烟花,都想去拦住他们的两个主子了。
楼上和楼下的大臣们见到他们陛下带着小太子在点烟花,倒是有大臣想去劝说,但是一想到现在又不是在朝堂上,因此他们也不好站出来劝说什么了。
倒是一帮武将们见他们陛下带着小殿下在这里放烟花,也加入了进来一起。
“不习惯也没办法,韩凛总能想出一些出其不意的事情,带孩子一块去干。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他们应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傅秋白知道韩凛,如果是真的有危险的事情,那人也不会带孩子去做了。
严长安一想也是,就跟着点了点头。
反正他也在这里,真有个万一他也能及时的去救治他的宝贝义子。这么一想,他倒是有点不太想回忻州了,万一他走的这段时间,他的宝贝义子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呢?
不过想到还在忻州的老父亲,他还是要回去看一眼才能放心,大不了晚些走,早些来京罢。
看着傅秋白脸上浅浅的笑意和目光里的温柔,严长安也跟着笑了笑,说道:“看来,你现在过得很幸福啊。”
***
“嘭嘭嘭——”
耳边的烟花炸开,傅秋白没有听到严长安最后说的那一句话,他的目光落在那个抱着儿子往他这里跑来的小夫君的身上。
韩凛抱着孩子回到了媳妇儿这里,问正看着他们的媳妇儿:“烟花好看吗?”
“嗯,好看。”傅秋白点头,伸手去摸了摸孩子的小脸,一见孩子的这个表情,他就知道孩子是玩得很开心了。
只是咱们的小明哲还没有放够烟花,他还想去点烟花,就拽着他父皇的手道:“爹爹,还要去。”
“要不跟你小爹爹去玩一玩?”韩凛询问媳妇儿的意思,“你要不要带明哲去点烟花?还是我们三个一块去吧?”
对上两双期待和恳求看着他的眼睛,傅秋白一下子也没办法拒绝这两个他生命里最爱的人:“那就一块去吧。”
“小爹爹,走,快点。”小明哲用一只手拽着他小爹,喊小爹和他们一块去放烟花。
“刚才拉着你去点烟花你都往后躲,现在知道好玩了又催着我们去了?”韩凛一只手扛着儿子,一只手拽着媳妇儿的手,一家三口去点烟花去了。
满心只有放烟花的小明哲压根就没有听进去亲爹对他的吐槽。
站在不远处的严长安看着正在点烟花的一家三口,想起了自己那个去世将近两年的亲外甥。这么过年过去了,他依然记得外甥在乎傅秋白的模样,也记得傅秋白看着韩振的那个眼神。他知道外甥是喜欢傅秋白的,也只有傅秋白对他的主子并非完全无意。
此刻,严长安不禁在心里想,若是当初傅秋白选择的是韩振,是不是韩振就能避免被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害死了呢?
但是严长安也知道自己那个外甥,在江山与美人当中,韩振必定选择的是江山,而不会是选择儿女私情。在这一点上韩凛和韩振的选择完全是不同的,韩振是一个把爱的人和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江山之于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了。所以韩凛在当上皇位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自己喜欢的人当男后,立他们唯一的孩子为太子,喜欢一个人,就是一心一意的对一个人,当了皇帝后后宫里也仅此一人而已。
直到后来,严长安大约就明白了为什么傅秋白当初会选择韩凛,还能跟韩凛走到现在了。这样的一个人,值得任何人为他付出所有。韩振,只能成为一个孤独的君王。但是韩凛不一样,他当了皇帝后,身边有妻有子,有拥戴他的臣子和百姓。
这个皇帝,跟历任任何一位君王都是不一样的。而他们也更喜欢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的君王,而不是冷酷无情让人害怕的君主。
“嘭——嘭——嘭——”
一朵朵烟花在空中盛开,全城的百姓们都被这道声音吸引了目光,所有的人都往烟花盛开的方向看去,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一场盛开的烟花。
就在烟花之下,还有一群玩得正开心的大人和孩子。
***
这一场烟花足足放了一个小时才结束。
在烟花结束之后,他们这一晚上的晚宴也结束了。
今日宴客的是他们陛下,他们陛下都还未走,来的宾客们自然也是不敢先走的,因此所有来的人都留到了最后。
韩凛也知道这一点,见时候不早了,他们也该回宫去了,他就带着孩子和傅秋白一起过来跟这帮大臣们说几句散场的话,“感谢今日大家的到来,咱们今日就聚到这里了,改日有空朕再请大家出来玩儿啊。”
“恭送主子爷。”在场的官员们都明白他们陛下的意思,众人站在门口这里恭送他们主子爷和皇后小太子殿下们一起离开。
酒楼门口这里停着来接他们的马车,韩凛让傅秋白先上去,再把怀里的孩子递过去,他还站在马车下面跟小七舅说话:“小七舅你明日下午记得进宫来。”
“好,我记得的。”严长安不可能忘记这个事情,他点了点头应道。
跟大家打完招呼后,韩凛就踩着矮凳上了马车,对外面目送他们离开的众人挥挥手后,就放下了车帘子,让前面赶车的护卫送他们回宫去。
在他们陛下的马车走了后,后面的官员们才上了他们自家的马车或是轿子离开。
在朝中的官员们离开后,其他的人才陆续的离开。
“七叔你要走了吗?我送你回去吧。”严坤今晚上也在酒楼这里,见自家七叔没走,他过来想送他七叔回去。
严长安看着和严坤在这里的一帮小子们,笑道:“不用了,你们玩你们的去吧。你们少喝一点酒,差不多点就回去休息吧。”
这帮小子正是从北地过来参加蹴鞠比赛的少年们,他们不少人都是出身忻州的子弟;也有一些是出身忻州之外,其他州府的子弟,不少人与国公府之间还有着或远或近的亲戚关系了,所以这帮小子也是喊严长安一声小七叔。
知道他们小七叔如今跟天子的关系不一般,这里头不是没有人想与他们小七叔维持好关系,希望日后能借着他们小七叔这一层关系接近天子的人。不过这些少年们更多还是心思单纯,只是把严长安当成长辈一样来敬重的少年人而已。
严坤作为出身忻州的子弟,也是燕大书院出来的学生,去年更是拔得了武状元的头筹,因此这次成了这帮兄弟们的头头,得到了不少弟弟们的仰慕和崇拜。
“你照顾好大家。我跟掌柜说过了,你们今日在这里的账算七叔的。”严长安拍了拍严坤的肩膀,就带着人离开了酒楼。
严坤和一帮兄弟们站在后头,目送他们七叔离开了,有人问:“我们是要继续回去喝酒呢?还是回去喝酒呢?”
“去啊,回去喝酒。”另一个声音跟着附和。
于是一群小子们又回了酒楼去继续喝酒了。
第434章 一条新路
“七爷里面请。”
“你们家主子爷忙完了吗?”
“主子爷在御书房里等您了。”
隔日下午严长安就进了宫来,跟着领路的小太监往御书房这里过来,刚一走进院子这里,就见到宝贝义子正拿着一把小弓在长廊里头练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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