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行人走到半路上,还遇到了好几波和他们一样,都是上他们陛下那里去吃饭的同僚,于是他们这个步行的队伍就越变越大,越走越长了。
今日全城的官员都在城门口那里,他们陛下说请大家上皇府去吃饭,他们可都是有听见的了。难得他们陛下请一次客,他们肯定是要给他们陛下这个面子,上他们陛下家里吃大户去的了。
这里不少的官员都是今日刚到新都来的,想着到他们皇府去不是太远,就在熟路的同僚的带领下走着去了。顺便也看看新都是什么样子,省得再过两日出门,连哪里上早朝都找不到地方了。
新都的街道上修了车马走的道路,两侧还特意的修了人行走的道路。道路的两侧每隔几米就栽种一棵树,绿树成荫,树底下还摆放着长石板凳。
他们途径一处湖,湖里种了荷花,碧绿如玉的荷叶中,一支支长杆子升起来,杆子的顶端是一朵朵盛开的粉荷花。
一阵风过,整个湖里的荷叶荷花都在摆动,几只鸟儿落在荷叶上,姿态各异。
整个内城里十分的安静,路上的车马并不多,城里还有官兵巡逻。偶尔会有几个骑着自行车过的官员,遇到了他们的时候都会停下来与他们行一个礼才走。
看着这绿树成荫,打扫得干净的街道,还有湖里的一池荷花,户部尚书张礼张大人突然的说了一句:“这里,似乎并不比旧都那边差啊。”
“单是看环境来说,是比旧都那边好上许多。”这一点就连钱尚书都不能否认。
他们在上京城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以前上京城是什么样子,他们都清楚。若是是新皇登基之后,让城里的乞丐扫街,他们出来街上都还能闻到牲畜的屎尿味,特别是下雨天,那个味道就更臭了。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上京城是旧都,那里的人多,街道狭窄,他们平时出门坐个马车,都经常被堵在路上要走许久才能到。
但是新都这里的道路这么宽敞,往后他们应该是没有堵在路上的烦恼的。而且,他们住在内城,这里头的人不多,街道就更显得宽敞了。
从前他们在旧都的时候很少会像今日这样,一大帮人在路上走,一来是路上的人太多,二来也是他们要顾忌身份和面子的问题。但是今日到了这里,整座内城都是他们自己人,他们就没了身份上的顾虑了。而且,这里的道路又这么宽敞,街上绿树成荫,他们还真的就想出来走一走了。
路过六部衙门和行政中心处的时候,有早到新都的官员告诉今日刚来的大人们:“这里就是六部衙门,还有行政中心处,也就是以后我们上早朝和陛下办公的地方了。”
“哦,原来六部衙门在这里啊。今日要上陛下那儿去吃饭,等明早我们再过来瞧瞧吧。”张尚书往自己日后当值的户部衙门看了一眼,并不急着去看自己日后当值的地方。
反正衙门在这里又不会跑,倒是他们今日太晚到天子的家中去做客,就显得不太礼貌了。
在场的官员们都是看过他们新都规划图的人,所以也知道新都这边的衙署是怎么安排的,自然也知道新都这里是没有皇宫的,他们陛下住回了从前的康王府去,把那里改为了皇府,而太和殿和御书房就在如今这个新建的行政中心处。
从外面来看,六部衙门和行政中心处都是建得十分的威风。
倒是见到衙署门口的这条路,有官员不太记得的问了一句:“这马路这么宽,得有多少丈啊?”
“这条马路足足有十八丈宽,比其他的主道宽了八丈之多。”工部的官员对新都的这些建设和安排还十分的熟悉,信口就能说出来准确的数字。
虽然当初不少的官员看过新都的规划图,但是除了工部的官员会记得这么仔细之外,其他的官员们还真没有注意到当初看的新都规划书里关于这些街道的安排了。
因而得知这条马路有十八丈这么宽的时候,不少人都十分的惊讶。
有官员当场就问了一句:“十八丈?这得多少辆马车能过去了?”
“新都的道路都是分左右车道的,也就是说出去的马车和进来的马车,都只能走一侧,不能乱走的。要是按照一辆马车宽五尺来算的话,这里的一侧车道,是能同时走二十辆马车的。要是两侧都算上的话,可以同时走四十辆马车。”还是前面说出道路宽度的工部官员回答的这个问题。
这个回答,可把在场的不少官员都给惊讶到了。
“所以各位大人不必担心,日后在内城这里上下值,大家的马车是不可能再堵在路上的了。”这个回答是绝对的。
***
就在文官们还在往皇府走去的路上,另一边的武将们已经先一步到皇府这里来了。
还未进皇府的大门,他们在外头就闻到肉香味了。
一行人往里走进去,就见到坐在湖边烧烤的天子和皇后殿下,还有小太子殿下在这里。
“末将参见陛下,参见皇后殿下,太子殿下。”
“大家快起来。你们来得正好,我们这里刚开始烧烤,就等你们大家伙到了一起来帮忙烤了。”这会儿韩凛和傅秋白已经带着儿子在前院这里开始烧烤了,他们面前的烤炉上摆了满满的大虾。
没办法,儿子想吃大虾,媳妇儿也喜欢吃。
这一点他们家儿子完全是遗传了小爹,喜欢吃海鲜,韩凛自然是要满足儿子和媳妇儿,先烤孩子和媳妇儿喜欢吃的东西了。
今天他们请的客人多,所以他们就在前院这里摆了桌子。沿着湖边铺了一条长桌子,长桌子上都是今晚他们烧烤的食物,各种的海鲜和各种的牛羊肉,还有各种的香菇素菜。
一旁还摆放了许多的桌子和烤架,来的客人们可以坐在这里边烤边吃,边烤边吃。
在摆放食物的桌子一侧,还放了一张大圆桌,桌子上面叠了一人高的酒坛子,地上也放着各种大大小小的酒坛子。这些酒都是他们早先在燕北那几年找师傅酿的酒,还有府里的厨娘酿的各种果酒和药酒,存放在酒窖里这么多年,这些酒终于等到它们的主人回来了。
“刚才在门口我们就闻到香味了,原来是陛下你们在里头烤上了啊。别的不说,要说这烤肉的手艺,我们武将说第一,那帮文官们肯定是不敢和我们抢的。”严长平看到这么多酒眼睛都发亮了起来,转过头去问他们陛下:“陛下,你今日给我们准备了这么多酒吗?”
“是啊,不够酒窖里还有。今天的酒肉,管饱。你们来得正好,来尝尝我烤的虾的味道怎么样。”刚好手里的虾烤好了,韩凛分了一串给儿子和媳妇儿,剩余的就放到碟子上,喊这帮员工们过来吃。
“既然如此,末将们可就不跟陛下你客气了啊。”严长平招呼大家过来坐。
“不用客气,客气啥的啊。今天你们谁要是饿着肚子回家的,那才是我招待不周了。”他们这里是一张能坐得下上百人的大长桌,这会儿只坐了他们一家三口,韩凛就喊这些到来的下属们到他们这一桌来坐下吃饭。
傅秋白对到来的将军们微微的颔首,示意大家坐下来吃东西。
小明哲见到义父来了,已经跑去拉着义父的手,坐到他旁边的位置来,“义父你坐这里,和我一块儿。”
“好。”严长安根本就拒绝不了义子的邀请,只好坐下来了。
那边正在烤全羊的厨师见到有客人来了,就切了羊肉端上桌去给他们主子和客人吃。
“哈哈,我们今日一定不跟陛下你们客气的。这点儿酒定是不够我们喝的,你们酒窖里还有多少酒,都统统搬出来。”严长平找了一个距离他们陛下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也喊其他人一起坐。
“怕啥,酒窖里的酒不够喝,我们还有好几个酿酒坊呢,就怕你们喝不了那么多而已。”韩凛才不怕这帮人喝光他的酒了,他自己手上的酿酒坊就有好几个,还有几个是隶属朝廷的酿酒坊。
朝廷的酿酒坊,可不也等于是他的了吗?
对于他们陛下有好几个酿酒坊这件事,严长平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了。因为每年一到年底,他们各个军区都会收到他们陛下派人送去的酒肉,那些酒就是从他们陛下的酿酒坊出的,而且都是好酒,并不是糊弄他们的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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