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他们的东西是好吃,但要论正宗……
他这个跟着网上琢磨的人真不敢说啊!
“怕什么,这边又没有肉夹馍这种东西,你说是正宗那就是正宗的。”魏云舒见应望汗颜,笑着说道:“东坡肘子还有好多种做法呢,哪个厨子敢说自己做的就是最正宗的东坡肘子?”
应望哭笑不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魏云舒说:“所以别多想。”
应望答应一声,也没再多纠结这个事情,而是感叹了一句,“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每天卖二十个肉夹馍是没有压力的,或者应该说现在压力已经不在我们头上了,倒是可以安心喘口气了。”
魏云舒见应望眉梢眼角间的愉快,也笑了起来,“回去后能好好休息了。”
应望大笑起来,“没错!”
因为顾客们给的反馈,加上一直忙碌着基本没空,所以应望直到现在都还没去买王氏兄弟的肉夹馍。眼下东西收装好了,应望见那边还有货,就跟魏云舒说了一声,然后拿着钱走了过去。
这动作却是叫周围人看愣住了,一个个激动的眼神乱飞。
什么情况?
他怎么跑那个摊位前去了?
嘶,不会是要去砸场子吧?
……
市井消息的传播永远是最快的,哪怕昨天不知道双方打擂台的人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流传也悉数皆知了,所以这会儿看到应望朝王氏兄弟走过去,他们哪能不激动?
王氏兄弟也以为应望是来砸场子的。
王天成甚至冷笑了一声,就对方这小身板,如果他真敢不自量力砸上门来,那他一定叫他好看!
王天幸则是眉心一跳,心虚的同时也害怕。不会真要出什么事吧?
这般万众瞩目,应望要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不过他想着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犯不着心虚。于是脸上端的大大方方的,好似根本不怕别人看。
对方摊子上的东西没有他们丰富,只有烙好的饼子、已经切碎并用辣椒粒、芫荽和香葱拌好的馅料,再有就是一罐料汁,看那色泽应该是炖肉里舀出来的。除此之外,就是刀、案板、油纸等工具,卤鸡蛋和熟肉块是没有的。
一眼扫过去,东西观了个彻底,在王天成防备、王天幸担忧心虚、周围人看热闹的眼神下,应望不骄不躁的出声,“劳驾,一个肉夹馍。”
王天成:“??”
王天幸:“???”
观众们:“……??!”
褂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
见他们没动静,应望又说:“是卖八毛钱一个吧?”
王天成觉得这是个兴师问罪的问题,有种要开战的前奏。
观众们大多也感觉这是个吵架铺垫,他们甚至还想,这个走向才对嘛!
这越看越兴奋的情绪,应望就是眼瞎也能看出来。他心中冷哼,实际动作却是伸手从兜里掏出钱来,疑惑发问:“嗯?”
王天幸一点儿都不想双方对上,此刻见应望真是要好好买东西的意思,立刻回答,“对,是八毛钱一个。”
应望嗯了声,又说:“麻烦快一点,还有人在等我。”
王天幸连忙应,“马上!”
应望:“嗯。”
这操作可给周围人看迷糊整不会了。啥意思?真不是来找茬吵架的?
有人忍不住出声问:“小老板,今天怎么到这儿买肉夹馍来了?”
应望平静开口,“我们准备的肉夹馍卖完了,可不巧肚子饿了,所以就过来买一个。”
中规中矩、挑不出错的回答。
有人不死心,“怎么不去买包子、馒头或糖糕啊?”
应望看了他一眼,看的对方有些讪讪的,才说了句:“之前吃过了。”
那人不说话了。
换了一个人问:“那小老板觉得这边的肉夹馍如何?”
应望摊手,“我还没吃过,也不好评价啊。”
那人:“……”忘了这一点。
有人就喜欢看热闹,见应望这和和气气的过来买东西就忍不住想挑挑事,可惜应望不接招,不论别人说什么都被他不轻不重的翻过去。
王天成看摊子前这“相谈甚欢”的场景就觉得不顺眼,这人绝对是来找事的!故意过来蹦跶几下,叫他的顾客全部记住了他,然后将人勾得去买他的东西!当真是好高明的手段!
没想到啊,小子年纪看着嫩,处事的手段却这么老辣!
只是单纯来刺探刺探敌情的应望:“?”
如果应望知道王天成此时心里是这么想的,高低得说一句——脑补是病,得治。
可惜他不知道,然后付了钱拿上肉夹馍就回去了。
这叫部分围观群众还挺遗憾,真只是来买个肉夹馍啊。
当然,也有不少人因此对应望和魏云舒感官更好,觉得这是两个聪明的敞亮人。
而这边,应望都等不及到家就把肉夹馍跟魏云舒分着尝了尝,然后……
嗯,顾客们没故意说好听的哄骗他们,他们短期内应该不用太担心自家的小摊生意。
反正不差钱又追求味道的人应该都会选择购买他们的肉夹馍。
……
天气越来越热,卖冰棍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每天骑着自行车载着一箱子冰棍走街串巷,没多久就能卖光。
应望和魏云舒每天都会买。
家里现在没有电风扇和空调,每天又得干活,热的人简直受不了。没办法,再不吃点冰真能浑身冒烟儿。
而跟应望和魏云舒相同想法的不在少数。
这么火爆的生意,看的应望都可耻的心动了。其实冰棍正儿八经做起来真不难,老冰棍就是普通的糖水冰冻的,牛奶冰棍则加牛奶,汽水冰棍则是用汽水冻起来的,至于绿豆、红豆之类的是直接把豆子煮熟掺进糖水里……做法很简单,但就是要有冰箱去冻。
可冰箱……
算了,他现在还弄不到。
再说,别看人家卖冰棍的挣得多、生意火爆,可天天顶着大太阳到处跑也真不是个轻松活,活该人家挣得多。
随意感慨一番,应望坐在檐廊下搓衣服。夏天的衣服原本并不多脏,多是些汗水,可他们做的是餐饮生意,天天和猪头猪蹄这些油腻的东西打交道,又经常在厨房打转,衣服上的油渍不算少,所以洗衣服的时候得用洗衣粉搓,不然洗不干净。
应望倒也干惯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搓干净了搭院子里晾晒。只是这么场动作,他又热出了一身的汗。
魏云舒午休结束推开门从卧室里出来,感受着那闷热的温度,说了句:“这天这么闷热,不会是要下雨吧?”
应望随口说:“要真的下场雨倒好了,还能凉快点。”
魏云舒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多少会看点天气,他抬头认真看了看天空的云层,说:“八成有雨。”
应望放下盆过来,听他语气认真,也抬眼看天空,然后根据以往的经验,心下一动,“还真像要下雨的征兆。”
魏云舒提醒,“记得你的衣服。”
应望点头,“太阳大,衣服很快就会干,应该能在雨落下来之前收进屋。”
只可惜这个愿望没能实现。
两人下午的卤味刚卖完雨滴就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天上的乌云越积越厚,估计得有场猛烈的大雨。这下,别说是院子里晾的衣服了,就是他们自己也被淋成了落汤鸡,回到家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
“应哥哥,你们可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听到刘芳大喊。
抬眼,对方正站在檐廊底下,张奶奶和刘青也在。
魏云舒一鼓作气把板车拉到了房檐底下放着,这样能避免车上的东西一直在雨水里冲刷。
放下东西,两人彻底成了落汤鸡,头发都还在往下滴水,衣服鞋子也都湿了。
见状,张奶奶就说:“厨房锅里有热水,你们赶快去洗一洗,别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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