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望仔细想了想,“这样人手方面的确没那么紧张了,不过……”
应望盯着魏云舒看,“你要做什么去?”
魏云舒笑起来,“我总不能一直吃你的软饭吧?我要做点别的。”
应望脸色一红,“胡说八道什么,这火锅店是我们两个人的!”
“我没说不是啊。”魏云舒说:“但技术都是你出的,我只能打打杂这样子,显得我有点弱诶。”
应望被他这个语气逗笑,“我又不嫌弃你。”
魏云舒:“我比较嫌弃我自己。”
应望无言以对。
“好了,不开玩笑了。”魏云舒正色,“现在正是一个好时代,我想要多赚一些钱,多累积点资本,这样我们以后就不用为钱发愁,想做什么都可以。”
应望想起魏云舒之前跟他说的富一代论调,嘀咕,“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啊。”
魏云舒说:“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应望问:“那你想做什么?”
魏云舒说:“本来之前想着倒腾物资的,可后来再一想,倒腾物资我得到处跑,我们可能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面,尤其现在还不像以后那样能打视频,所以我就放弃了这个打算,想着先搞点投资之类的吧。”
应望问:“什么投资?”
魏云舒说:“暂时说不好,先走一步看一步吧,遇到了就投。”
“行吧。”应望也不是非要魏云舒跟自己开店,然后每天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现在弄清楚了他的想法,自然也尊重,“那就招五个,你有空了来帮忙就行。”
魏云舒:“好啊。”
应望又说:“不帮忙也行,等着拿分红吧。”
魏云舒就笑,“帮忙肯定得帮,哪能眼看着你忙活我闲着。”
应望心里甜滋滋的。
场地限制,招人的事情要等几天,不过在那之前应望和魏云舒也还有不少事做。比如说牌匾得定做。
店名没有争议,应望和魏云舒只商量了五分钟就敲定下来。
还有就是要把招人的宣传单贴出去,不然找工作的人也不知道他们这里要招人啊。
拟招人宣传单的时候,魏云舒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火锅店是不是也得宣传宣传?”
应望神情瞬间严肃,“确实。”
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他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了!
不过这年头的宣传其实也简单,网络还没兴起,没有那么多花样,发传单就是最简单省事且高效的了。
不过……
“我们干脆把图画出来吧。”应望提议说:“本来我还想着菜单上光干巴巴的几行字太简单,显得没什么吸引力,如果能添加一些直观了当的图片倒是刚刚好。”
魏云舒说:“火锅的菜品可不少,全画出来那可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不一定全画。”应望想了想,“目前我决定的是弄清汤、酸汤和麻辣这三种锅底,画图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把三种锅底画出来,然后再画上几种有代表性的菜品就可以。”
魏云舒一听就知道这锅底设置的很讲究。清汤适合完全不能吃辣的人,酸汤适合能吃辣、但又不是特别能吃辣的人,至于麻辣就适合很能吃辣的……而这些已经基本囊括了所有人,不会让顾客因为锅底问题打退堂鼓。
魏云舒又问:“菜品呢,确定好了吗?”
“还没。”应望说:“主要是现在大棚蔬菜还没成熟,所以每个季节的蔬菜受气温影响比较大,有些菜品得不断调整。还有就是像毛肚、黄喉这些东西可能会比较难弄,黄喉还好一点,猪的也行,但毛肚就比较难,毕竟现在牛不比后世,大多还是耕牛,肉牛产业不兴起牛肉都会少一些,更别提牛肚了。”
魏云舒了然的点头,提议说:“其它的琐事交给我,你直接去市场调研菜品。”
应望想了想,魏云舒的能力是可以信任的,而他作为主厨,菜品确实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那行,装修、宣传、图片绘画等等这些都交给你,我现在重点去调查菜品,我们两条线一起推进,说不定等装修好就能开业了。”
魏云舒点头,“好。”
接下来,应望直接把手上的杂活交给魏云舒,第二天就开始去跑周边的菜市场、养殖场、农场等,看着有不错的就表露出了自己的订购意向。当然,他并没有着急签订合同。毕竟这火锅店还没开呢,也不知道生意到底怎么样,每天人流量是多少、要用到多少菜等等,因为什么都不清楚,所以合同也根本没法签。
不过一些能长时间放置的东西他买了,比如辣椒、花椒、各种能够用到的香料、晒干的菌菇、干粉条等等之类的,那都不是按斤买了,而是按袋!
开店嘛,不能小家子气!
第49章
“我们不招人。”
纺织厂前,包春艳又一次被拒之门外。
这已经是她第十七次被拒了。
包春艳不是本地人,她来自一个偏僻乡村,那里交通闭塞、县市里虽然有些工厂,但招的工人却要求高中毕业,而且招工消息一出来往往都是熟人先知晓,有时候根本连外招都不办就招够了人。尤其她还是个农村户口,学历又低,机会相比较起来就更为渺茫。可她不甘心,她不想像大姐一样早早的嫁人、然后给人生儿育女、侍奉公婆、伺候丈夫孩子,整天就围着那个家转,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吵不停,日子一眼能看到头。
她今年十九岁了,家里已经在给相看,按照村里一贯的规律,相看对眼之后处个一年就会结婚,然后她就会过上大姐那样的日子。
妈妈说: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
可她不想,不愿意!
她小学毕业,还读了一年初中,她识字。在她去县城想找个工作干的时候偶尔听到别人说外面有很多厂子,进厂当工人一个月可以挣一百多块钱,尤其是纺织厂、制衣厂这种还专门招年轻手巧的姑娘,而她不正年轻么!
她心动极了,大着胆子上前跟人家陌生人询问,又到处找人打听、看报纸听别人家的广播,各方面印证外面厂子很多这个事实,慢慢的起了念头——她要出去打工。
于是,她回去跟父母商量,又哭又闹又请求,闹了两个月终于让父母松了口,答应让她出来。
所以,她说服了要被叔叔一家嫁给鳏夫的韦香,然后两个人搭上县里要出来打工的人的路子,经过坐班车转火车,折腾了三天两夜才来到永安市。
一路上说不害怕是假的,她和韦香两个人几乎不敢合眼,可再想想留在村里以后注定会过的日子,她死咬着牙没返回去。
只是来了之后才知道,这里有很多像她这样的外地人都跑来找工作,不管是年轻的汉子还是年轻的姑娘都很多,谁也不比谁差了,因此想找个工作也不简单。
她和韦香来了七天,找工作跑了六天,却没太大进展。
唉。
包春艳跟人赔了笑脸,然后转身离开。
这次她出来本就带的钱不多,一路是能节省就节省,连住都是住在桥洞底下将就,吃的更不必说,全是从家里带来的。
身上还剩的那点儿钱一分都舍不得用,就怕之后有需要但拿不出来。
可光靠省是不够的,最重要的还是得有个挣钱的路子……
包春艳烦躁的搓了搓手,脑子里不断的在想明天该去哪里碰碰运气。
正想着,就见前方有热闹。累了一天的包春艳本来不想掺和,但转念一想到工作还没着落的事情脚下又拐了弯。既然是要多方面的打听,那这些热闹看看也好,万一能听到点儿相关的呢?
“这写的什么啊?”
“说是招人呢。”
“招人?哪个厂子招?”
“不是厂子,是怀仁街那边有个什么火锅店要开了,找人去帮忙呢。”
“还以为是哪个厂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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