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他又痛哭流涕了[快穿](18)
这样一张脸,仅仅只给梁风寒使用,实在是糟蹋了。
他笑着俯身在销售耳边说,“今天有没有好一点的货色,给我瞧瞧。”
“有的有的......”
销售笑得巴结,眼光一刻也没离开过梁佑年。
电话及时响起,是梁风寒的。
男人低沉的声音开口就是:“木阁你在哪里。”
梁佑年挺意外的,按道理自己走了,他应该跟安南你侬我侬才对,难道原主还有什么剩余价值没被剥削?
他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故意装作听不到的样子,“怎么了梁先生,我这里信号不好......喂喂喂!”
从前的木阁,是从来不敢这么对梁风寒的。
电话那头传来的酒吧闹哄哄的音乐声,口哨声,彻底让这边的梁风寒黑了脸。
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人掐了电话。
梁风寒阖上手中文件,捏了捏鼻根,不再理后面的秘书,径直走了出去,对助理说:“找到木阁在哪里。”
梁佑年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漆黑的车划过,正想吹声流氓哨的时候,双臂就被人从后面用力扭住,捉进了那辆车里。
梁佑年抬头,看到了一张难看的死人脸。
有好戏看了......
梁佑年很想笑出来,但也只敢在心底默默想着,面部表情显得有些怪异。
那男人从前面的副驾上下来,面无表情地拉开后座坐进,同时拉开梁佑年的衣服查看,没发现什么端倪,这才问,“你在这种地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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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书之贱人有天收04
无视于梁风寒的手,梁佑年头看向窗外,“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梁风寒有些意外,他怎么也想不通,原来一个那么木讷的人,竟然还会来这种地方?
是木阁变了,还是他曾经低估了对方?
他本来想着木阁离开家里也是为了一时的泄愤,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没想到他不仅没回来,而且过得还很滋润?
这跟他认识的木阁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你到底还在闹什么脾气。”
“没闹,真的。”梁佑年特认真地看着梁风寒,“你也知道的,我进去了五年,有变化也是正常的。”
梁风寒没说话,似乎是在掂量他这话里的意思。
半晌,他问梁风寒,“是不是说,你想离开我?”
梁佑年一听乐了,“哎呀这么多年的感情,对吧,也不是说没了就没了,至少你也得给一点分手费啊!”
梁佑年很想鼓掌了。
这梁风寒的手段可真谓是有张有弛,明明无情却要装作深情,硬生生地吊着木阁最后一口气,不想让他活又不让他死,可谓是高明。
他以为这套还能降得住“木阁”,也不想想这木阁早就换了芯子,这种手段还有用吗?
轿车噶然停下,梁佑年抵住门给了他句话:“梁风寒,念在以前我们的情分上面,就此为止好吗,我不想大方地跟人家共侍一夫,OK?”
梁风寒脸色极度难看,还不等梁佑年关上门就把车子开了走,差点没把梁佑年甩出去。
车子刹车的声音刺耳至极,显示着主人不爽到极点的心情。
梁佑年看着车屁股,忍不住想,换做木阁,是决计不敢这么对他。
现在的他种种行为怕的就是不仅没能甩开梁风寒,反而让对方越来越感兴趣,头疼......
作者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显然也没怎么设定好这个世界的框架,比如整个城市竟然只有两家酒吧、一家超市、以及一个特别模糊,很像马赛克的服装商场。
梁佑年眯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不是格式化了,怎么能还有马赛克?
然而凑近一看,还是高度模糊,好像你看带码小毛片一样,就是靠得再近,还是看不清事实真相。
进了门,则更加惊悚了,里面买衣服的人竟然一个个都没长脸。
不仅没长脸,而且长得还很抽象,虽然眉毛还是眉毛,眼睛还是眼睛,但就是太过简单了,对比木阁的长相,他们的只能用“潦草”来形容,这就好比简笔画跟彩绘的区别一样......
有的甚至不仅脸没有,就连身子也带着重度马赛克,如果不是对自己说话,他简直都不认为那是个人类!
他妈的晚上逛这个街实在是太惊悚!跟百鬼夜行有的一拼。
葫芦娃呜呜哭,超委屈,“爷爷,我感觉怕怕的!”
梁佑年狠狠瞪他,“你爷爷我还怕呢,快说说怎么回事!我感觉我走进来了画风都不一样!”
“其实这都是作者的锅啦,有的作者为了省事或者是偷懒,这个世界只详细描写一部分,其余的就做了模糊化处理,尤其是边缘角落,所以这些角落边缘的人都长成这样了......”
“这长的是很随意......”
“但也不能全部怪作者,如果作者要把每个人的详细模样都刻画出来,岂不是要累死!所以他们只能集中去写一些主要人物,主要事件,像这个城市她常写的酒吧就那两个,设定还算齐全,但商场她就很随意了......”
梁佑年满头黑线,如果不是要来买点衣服穿穿,他也不能发现这么惊悚的一处存在。
“那这些边缘人物岂不是很可怜?这辈子活成了马赛克?”
“不会的爷爷......”
“为啥?”
“因为作者不仅没有刻画他们的外貌,就连性格也没有,所以他们也不会意识到这么深刻的问题......”
“那有没有可能,他们从边缘跑去事件中央?”
“有啊,可能爷爷你没注意到,路上的行人有时候就是没有脸的......大部分默认是普通长相,但也不排除有些格外模糊的......”
梁佑年皱眉,“那是不是反过来说明,只要出现了长相很具体、性格也很具体的,那都是有重要戏份的人物?”
“可以这么说......”
梁佑年感觉到了牙疼......
跟一大堆马赛克店员买好了衣服,梁佑年已经是麻木了。出门的时候,他发现外面艳阳高照。
等等......他进门的时候还是黑天,怎么这会儿就白天了?难道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重新进去再出来......
抬头一看......
嗯?不对啊怎么还是大白天?
他发誓,他进来试衣服买衣服总共才用了两个小时不到!
就算是地球自转也不带这么快的啊!
葫芦娃叹气,“爷爷你难道没发现,小说里这种时间观都是通过作者一句:天亮了,天黑了来表示的吗......根本中间没过渡的,想天黑就天黑,想天亮就天亮,除非作者特地刻画了那一天的晚霞或者晨曦之类,那才会有些不一样......”
“......”
好吧,作者你赢了,我认输。
梁佑年没注意到,在他走后,从楼梯拐角处出现了一双与这个高度模糊化的世界完全不相衬的高帮靴。
高帮靴狠狠踹了冰冷的铁门一脚,冰冷冷地踩着地面离开了。
***
从边缘角落回来,梁佑年深呼了一口气,还是看着市中心的人更顺眼一些。
俗话说,人靠衣装,这话一点也不假。
他穿了套休闲西装,把头发向后梳去,倒是有几分总攻的气息。尽管身体还有点瘦,但......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
“约你出来有些唐突,还请谅解。”
梁佑年伸出酒杯跟对面的人相碰,一饮而尽。
安南懒洋洋地端起杯子,轻轻一碰,喝都没喝一口就放下了。
他想知道,除了梁风寒,木阁还有什么理由找自己。
如果不是对方说跟梁风寒无关,他根本是连面都不会见的。
“不知道木先生找我什么事情?”
安南仿佛是不想多话,抱臂,挑着女人一样细细的眉,淡淡地望向梁佑年。
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瞧瞧,享受着人家老攻的人和钱,当然比原配光鲜亮丽多了,哥们,作为男人,我觉得你很丢人。
梁佑年心里骂他装逼遭雷劈,面上却是黯然一笑,“其实找你我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我发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可是又不想放弃,所以我......有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没有这股冲劲,少想这些有的没的该多好。”
“木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安南簇起细眉,显然是有些警觉起来了。
“好吧,那我说了......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
安南明显不信。
梁佑年知道安南没那么好糊弄,所以这个时候必须表现出内心的挣扎来。
他喝了一杯酒,注视着安南的眼睛没有回避,认真地说,“我喜欢你。”
木阁一直都很英俊,就连梁佑年也承认这一点,这家伙有一张可以欺骗众人的脸蛋。
所以这时候略带忧郁的他格外有杀伤力。
安南禁不住红了脸,有些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你......”
“人哪能不变,就连我自己,我都感到不可思议,造化弄人,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
梁佑年又端起酒,笑笑,一饮而尽。
“呵呵。”他笑得俊朗,晦暗的灯光让他更像个夺人心魄的妖魔,“要是你在梁风寒前面出现,我肯定追你,而不是他。”
这个世间哪有人嫌弃多个人爱自己!而且还是这么英俊出色的一个人!
安南虽然没有全信,但明显松了戒备,他皱了眉,“我们两个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希望一开始就没有产生这种感情,希望一开始就没遇到你......”
说太多反而引起怀疑。
梁佑年不想再浪费口舌,他对安南道,“这是我的电话,以后有事就找我,虽然你跟我不太可能,但是我还希望能为你做点什么。”
说完起身就走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那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还真有说不清的落寞味道,安南看着桌上的纸条,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
***
晚上的时候,安南跟梁风寒吃了个饭。
席间他的电话响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安南突然心跳加快了一下,跟梁风寒约会从不看手机的他,也忍不住拿起来一看。
“您开通的流量......”
是运营商发的。
他放下手机,有些难掩失望。
“怎么了?”
“没什么......”安南下意识地撒了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