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他又痛哭流涕了[快穿](26)
“所以过来虐他不就是我的目的么。”
梁佑年面上不显,眼睛却是笑嘻嘻的。
他笑嘻嘻地喝完陆景鸣手上的粥,再笑嘻嘻地被他擦干净嘴巴,眼睛里干净得仿佛啥也看不到。
“你变了。家良。”
陆景鸣伸手温柔抚摸陈家良的嘴角,再替他将被子掖掖好:“不过我喜欢你这样,你先休息休息,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梁佑年慢悠悠地点头,适当流露出不舍,然后在听到门锁被落上的瞬间,眼神恢复犀利。
这陆景鸣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之前把陈家良虐成这样,现在摇身一变又成了温柔体贴的好情人,难道他有精分?
这样的人,真是可怕啊......
房间的窗户、门锁,梁佑年统统检查了下,没有任何出去的可能,就连站在二楼,都能看到底下不停巡逻的保镖,他要是时间站长了,还会有人拿着对讲机看着他一边看着一边说话。
梁佑年现在能量有点多,能做的事情挺多的,但他打算先按兵不动,看看陆景鸣到底要干啥,顺便也掂量掂量陈家良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少。这样才能对症下药。
到了晚上的时候,陆景鸣带着一只烤鸡上来了。
用荷叶包着,还没进门,梁佑年就闻着很香了。
想必是一只刷了蜜汁的烤鸡,一层表皮应该吸饱了汤汁,又嫩又爽滑......光闻味道,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给我的?”
“不然给谁?”
梁佑年饿虎夺食一样抢过这只鸡,撕开荷叶,露出里面金黄色泽的烤鸡,香味果然扑面而来,令人垂涎欲滴。
他吃着鸡,陆景鸣就看着他,那眼神丝毫不带掩饰,充满了□□裸的欲望。
所以当他把手指吮吸干净,还意犹未尽的时候,陆景鸣身子就压了上来,声音哑着道,“我想要你。”
放在以前,陈家良绝对会挣扎、大吵大闹,可现在,乖得他都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
本来打算处理掉的人,现在也因为重新来了兴趣,想多留一会儿了。
可他不知道,这个壳子里面早就换了人。
所以当他把对方T恤捞上去,准备好好享用一番的时候,突然就脖颈一弯,倒在梁佑年身上一动不动了。
梁佑年嘴唇动了动,把人踹下床,然后给葫芦娃下了个命令,“给他植入一个真实梦境,梦里我让他□□。”
第27章 活该02
陆景鸣醒来的时候, 只觉得浑身清爽,舒畅得不行,所以他心情极好地给了陈家良一个“早安吻”。
“家良,身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下去走一走?”
他那滑润如玉的脸上挂着阴柔的笑,纤细到看不见指节的手抓着握把,不由分说地把车往下推。
“我每当心情好的时候, 总喜欢来这里,”他那艳若桃花的脸笑着,语气都是上扬的, “来看看花,看看草,还喜欢看看一些故人。”
轮椅压在未经压平的石子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轮椅的不平导致这个身体断腿的地方传来隐痛。
梁佑年用一丁点能量消除了腿上的疼痛,顺便把腿给治好了, 所以外面看起来还缠着石膏,里面却与之前无异。
“家良,你不开心吗?”
他一边说一边开心地松开轮椅,跑到梁佑年面前作势鞠了个躬, 跳了段华尔兹。
“家良,你以前总跟我跳的,现在你腿断了,也跳不起来了, 真可惜。”
他状做可惜地手托下巴撑到梁佑年膝盖上,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你会不会怪我啊家良?”
梁佑年心里MMP脸上笑嘻嘻。
“怎么会......”
“那就好。”
陆景鸣没错过梁佑年脸上的一丝表情,然后认真看了几秒钟之后,笑得比女人还好看。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要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地替梁佑年披了上,在耳边道:“有点冷了,不要感冒。”
这句话,成功激起了梁佑年身上的鸡皮疙瘩。
要是这么抖一抖,一准能掉一地。
“你看,这桃花开的多好,还有这梨花......记得之前你一个人偷偷在桃花下面看书的时候,那个样子最美了......”
陆景鸣仿佛陷入了回忆,连带着声音都变得飘忽起来。
可让梁佑年感觉不妙的是,怎么这路越走越荒僻?
先前灿烂的花朵不见了,甚至连那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也不见了,脚底下是绵延向前的一片荒芜的杂草,还湿漉漉地带着露珠,片刻就沾湿了裤脚。
梁佑年往后一看,嘿,那二层别墅都那么远了,难道这家伙打算在这里杀人,然后毁尸灭迹?
“我说过,我心情好的时候,总喜欢带你见见故人。”
陆景鸣的声音变得有些怪异起来,轮椅更是嘎吱嘎吱发出难听的声音。
等到了草木更加旺盛的地带,呈现在他面前的,是几个连名字都看不清的坟堆。
“还记得他们吗?”
陆景鸣蹲下来,指着其中一个,“这是阿祥你记得吗,他还曾经做过你的手下,还替你挡了一枪,挺衷心的一个人,不过因为你,我把他处死了。”
变态......
梁佑年皱眉,心里有了一丝触动,这家伙就长这一个好皮囊,底下却是这么变态。
也许看梁佑年反应太淡然了,他又指了另一个坟堆。
“那个,是你的好兄弟,跟你接应的时候,被抓了个现行......你知道他老婆找上门来的时候,被我的人轮了多少遍吗?中间还怀了孕,现在不知道生了第几个孩子了哈哈。”
卧槽!?
饶是心理素质再好的梁佑年也忍不住想,这尼玛还是人吗,这是渣都算不上,这是人末啊!
但他的反应看在陆景鸣眼里却远远不够。
不该啊,之前他都要呜呜哭的,每次都要哭得隐忍又痛苦的,不该这么平静的。
所以他掐住梁佑年那条坏掉的腿,笑得露出森森白牙,“那你知道你爸妈跟你弟埋在哪里吗?”
梁佑年抬头看他。
他也看梁佑年。
对视有三四分钟,他才哈哈大笑,“哈哈我骗你的,他们根本就没有被埋,他们都切成片被喂了狗,根本连骨头都找不到啦!”
梁佑年恶寒到毫毛都竖了起来。
这仇,他非替陈家良报了不可。
“现在感觉舒服多了,我们回去?”陆景鸣紧了紧他的衣服。
“等等。”
梁佑年抓紧轮椅,令陆景鸣有些意外。
“我之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如果想杀了我,那就随意。我爱你,你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既不后悔所做过的事情,也不怕承担将来的苦楚,你大可不必这样。”
“真的?”
陆景鸣又笑,弯弯的眼睛像月牙,却透着吃人的阴森感:“可是你是这么令人不可信呢,上次信了你,我可是吃了大亏呢!”
“你能信我最后一次。”
陆景鸣笑意更深,“你有什么资格?”
“就凭我手中还有大量的线人。”
陆景鸣这才敛住了笑意,他看梁佑年,梁佑年也跟他对视,两人眼中有着外人看不懂的试探和博弈。
最后,陆景鸣噗嗤一笑,亲了一口在梁佑年脸上。
“要我信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做到一件事我就可以考虑考虑......”
虽然周围没人,但他还是附在梁佑年耳边,轻轻道,“陈青龙要来了,今晚你伺候他。”
放到以往,这么屈辱的事情,陈家良肯定是要誓死不从,甚至还要以死相逼的,但现在,梁佑年简简单单就点了头。
他说:“好。”
陆景鸣深深看了他好几眼,阴森森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路推着他回去,陆景鸣又恢复了出门之前的好心情,推车也比之前平稳多了。
他吩咐手下,“今晚好好准备一顿大餐,青龙大哥要来了,你们都悠着点,谁惹着大哥不爽了,后果自负。”
“是!”
手下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向陆景鸣行了个注目礼。
晚上梁佑年没被允许吃完饭,他早就被洗了干净,放到了干爽的床上,就等晚上那个青龙大哥的到来。
换做陈家良,一定是觉得屈辱的。
他爱的是陆景鸣,却要被拿来当做招待客人的用品,实在是太凄凉。
但梁佑年又不这么觉得了,他反正不属于这个世界,先别说这个身体都不是自己,再者他还有这个世界的人达不到的超前科技,怕什么。
不管是一条青龙还是两条白龙,他都招架得住。
所以当青龙大哥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翘着二郎腿在那里吃葡萄的德行。
梁佑年在吃葡萄的同时抽空看了他一眼——
他青龙大哥果然是青龙大哥。
从背后到前胸,纹着一条青色的巨龙,鳞片徐徐可见,栩栩如生,龙头盘亘在脖子之上,吐着火球,相当的霸气。
刚想着霸气,那条肥青龙就飞过来了。
梁佑年赶紧让葫芦娃给他造了几个美梦,自己闪开到一边去了。
梦里,那肥龙激动地都恨不得把床晃塌了。
第二天一早,梁佑年把湿透的床单全部都扔到了地上,冷冷看着床单时想:如果他没穿进这个身体,那么陈家良势必就要真实发生这么恶心的事件?
一转身,床单就被人收走了,洗干净晾在外面,倒成了肥青龙炫耀的资本。
梁佑年现在有了一点的人身自由,当他从旋转楼梯往下走时,肥青龙还在吹嘘昨晚他是如何勇猛,而“陈家良”又是如何勾人摄魂的,惹得整个大厅的人看到梁佑年的瞬间,脸都忍不住出现了贪婪的欲望。
陆景鸣的脸上依旧是笑嘻嘻,他跟梁佑年打了个招呼,让他坐,然后派佣人给他饭,仍旧慢斯条理地吃着自己的鸡蛋吐司。
也全然不顾青龙神采飞扬的叙述。
说到高兴处,他拉着正在喝粥的梁佑年,想要在餐厅当场来一发。
陆景鸣脸有一瞬间闪过阴翳,他敲了敲桌子,再开口时脸上又挂了笑,“你要是喜欢可以带回家玩几天,但是今天有事,等我们商量完了再说也不迟。”
梁佑年才不管他们呢,等到肥青龙手掌一松,他又低头喝他的粥了。
之后,陆景鸣跟肥青龙就上去了,只剩梁佑年一人安静地喝着粥。
有几个蠢蠢欲动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要去尝尝青龙说的滋味是不是真的。
其中一个眼中的意思是:要不然我们试试,反正他一直被老大拿来招待客人,应该也犒劳一下我们。
另一个赶紧摇头:老大一直都没留着杀他,说明他还是很重要的,我们暂时还是不要掺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