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94)
三姨收了碗叮瞩两声还是多休息,这才走出厢房,轻掩上门。
萧予安抿抿嘴,想把嘴里的苦味咽下去,目光落在晏河清脸上,想了想,俯身低头偷亲一口,顿时觉得嘴里 一点都不苦,全是美滋滋的甜味。
萧予安单手支撑着下巴,歪着头。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霸道总裁清晨醒来看到身边躺着小娇妻的时候,一定就是自己现在的心情吧!
哼!这男人的味道竟然该死的甜美!
萧总裁抄着手,架起腿,一边想着自己的小娇妻什么时候醒,一边打算继续偷偷亲小娇妻,结果一抬眼就看 见晏河清已经睁开眼,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啊,吵醒你了吗?”萧予安连忙放下手。
晏河清摇摇头:“睡够了。”
说着晏河清往床榻里面挪了挪,对着萧予安伸出一只手。
刚才还架势十足的萧予安轻咳一声,侧身躺下,往晏河清怀里一滚,舒舒服服地被人抱住,靠在胸膛。
晏河清才刚醒,大约还有些迷糊,闭着眼轻吻萧予安的鬓角和眉眼,许久才问了一句:“身上疼吗?”
萧予安笑道:“不疼不疼。”
又是许久,晏河清嗯了一声,闭着眼神情恍惚地又开始吻萧予安的额头,萧予安仰起头,直接把嘴送了过 去,缠绵的吻带着中药的苦涩味,一吻结束,晏河清彻彻底底清醒了。
萧予安说:“晏哥,我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
“嗯?”
“就是在北国宫殿的那次,你被迷晕在龙床上,一醒来就要掐死我。”
萧予安特意咬重掐死两字。
晏河清:“......那时候我......”
“那时候你可是下了杀心啊!下手下脚都没留情面的!只想置我于死地啊。”
‘‘我……,,
“别你了,都是大男人,没什么好磨叽的,你就说这帐怎么算吧!”
“......怎么算?”
萧予安见轻而易举就让晏河清中了自己的套,得意得尾巴都翘上天了,伸腿勾勾晏河清,说:“第一次收敛 点,不做一晚上成不?”
晏河清:“......”
萧予安自顾自地继续说:“就这么说定了啊。”
说完,萧予安还露出个洋洋自得的表情,结果被晏河清伸手敲在尾椎上,然后不轻不重地揉着,弄得萧予安 一个激灵,浑身都发毛起来。
晏河清含住萧予安的耳垂,细细舔弄着,萧予安顿时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晏河清嗓音低沉,语调撩拨:“那是 不是除了第一次,其他时候都可以不用收敛,做一晚上?”
萧予安:“......不是! ! ! ”
晏河清伏在萧予安耳边轻轻笑,笑得他腰都软了。
萧予安心想:MMP,我好歹也是进修过霸道总裁课的,怎么每次跳进坑里的都是我,不行,不能如此被动! 于是萧总裁说:“你,你,你别笑,我,我,我可是会背党章 的,以后收敛不住我就,就背!党!章 !” 晏河清:“......挡张?”
萧予安于是吧啦吧啦背了一段。
晏河清:“……”
萧予安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等等!我还有个法子!我还会大悲咒!”
晏河清:“......大什么?”
萧予安乌拉乌拉唱了一段,然后问晏河清:“是不是感觉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请问你现在脑海中还有想 法吗?”
晏河清:“有,只剩_个。”
萧予安:“一个?不会吧,我唱得这么好?让你忍不住皈依佛门了?”
晏河清:“不是。”
萧予安:“那是什么想法?”
晏河清:“想把你做晕过去。”
萧予安:“......成,成,成吧,来! ”
萧予安正准备投怀送抱,厢房外突然传来叩门声,不依不饶,三短一长,然后张长松苍老却精神的声音幽幽 从门外传来:“肾者,主蛰,封藏之本,精之处也,白日宣淫,内夺而厥,则为痦徘,易亏,易虚。”
晏河清:“......”
萧予安:“……”
第164章 晚上?安排一下
萧予安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师父,你逗我呢吧?! ”
张长松慢慢说:“嗯,年轻人精力旺盛,大可不必担心。”
萧予安:‘‘......师父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之前偷吃你蜜饯的仇。”
张长松:“哼!我才没那么小气!你还要不要我给你把脉了?你还想不想好了?”
说话间,晏河清已经起身整好衣裳上前去开门,萧予安本想自己去,被晏河清按回床榻,裹紧被褥。
张长松捋着花白的胡子背着药箱走进,坐到床榻边,拿出小枕垫在萧予安手腕下,替他把脉,张长松沉呤良 久没出声,微微起蹙眉。
萧予安笑道:“师父,你别这副表情,好像我快不行了似的。”
张长松怒瞪着萧予安,愤愤把他的手往前一推,收了小枕,气呼呼地说:“什么不行了!你要是不行了,岂不 是折辱我的名声?”
萧予安说:“那我可得赶紧好起来,不能败坏的师父的名声。”
张长松白他一眼,问:“近日膝盖可还会觉得疼痛?”
萧予安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晏河清,说:“不疼了。”
张长松卷起医书抽在萧予安手腕上:“瞎说!你不说实话,让我怎么治?”
萧予安说:“真的就一点点疼,没多疼。”
张长松懒得和他废话,在他膝盖四周轻轻按了按,萧予安顿时收敛了笑意,暗暗攥紧了手。
张长松心下明了,收回问:“内服药有按量吃吗?外敷药有隔日一换吗?”
萧予安点头:“有有有,都有。”
张长松边收拾东西边说:“嗯,恢复得还行,只是这几日好好歇息,伸伸胳膊动动腰可以,别一直走路。”
萧予安说:“好,师父我记下。”
张长松背上药箱站起身,对晏河清说:“晏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萧予安诧异:“师父你竟然有事找他?该不会是想让晏哥提亲吧,师父我懂,我也急,可你想晏哥大老远地跑 过来,什么都没带,你别为难人家。”
张长松难得没有因为萧予安的贫嘴而佯装生气,瞥他一眼说:“要提亲也不是找我提,行了,我是有正事找晏 公子。”
晏河清和张长松一起走出厢房,掩了门,张长松轻声问:“晏公子,老朽冒犯问一句,你和予安是不是......”
晏河清猜到张长松要问的话,点点头说:“是。”
张长松憬然有悟,说:“予安他总是瞎说,爱开玩笑,以至于老朽都不敢信,不过既然晏公子给了答复,那的 确是这样无错了,既然如此,晏公子,那关于予安的身子的事,我也不和你绕弯了,予安他的腿可能会落下病 根。”
晏河清眼眸一黯,垂落身侧是手微微攥成拳:“病根?”
张长松叹口气说:“我现在话也不敢说太满,总之还是先告知你一声,还有一事......”
张长松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拳头抵唇轻咳几声,眼神飘忽:“还有就是,予安现在的身子,还......嗯,
还不能行房事,太虚,气血亏,内伤易复发。”
晏河清:“......知晓了,劳烦您了。”
张长松看得出来晏河清是个有分寸的人,不再多言,告辞后起身离去。
晏河清收拾好情绪,推开厢房门,萧予安没有躺着,而是坐在床榻边,披着被子盘着腿,见晏河清张嘴要说 话,萧予安先摆摆手:“我这几日天天躺着,这躺着也累啊,还不如坐着动动,松松筋骨,反而更舒服一点。”
晏河清没再多说,走到床榻边,萧予安笑问:“我师父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让我好好照顾你......”晏河清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