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54)
作者:泼莲池
时间:2020-11-20 09:40:50
标签:狗血
“呜呜……”我不明所以地吃了这个苦头,只觉那物几乎撑破我的唇角,在这种恐惧之中,我的泪顿时掉得更多了。
他好似很有耐心似的,几乎算得温柔地摩挲着我的眼尾,一遍遍揩去我的泪珠,然而另一只手却用完全相反的强硬力道揽着我的后颈,迫使我一寸寸地吞进他的性器,可是直到那物抵到我喉咙的最深处,眼看着仍然有好一段距离。
进、进不去的……我口不能言,更加哀求地望着他,摇着头。
谢时洵平素面容总是太过苍白,衬得他格外冷漠,此刻却染上了几分颜色,仿佛生动了许多,我不自觉地想着:他……情动时,真的很好看,虽然并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但得见他这罕见的模样,好像也不亏……
我正望得出神,他也很仔细地端详着我,缓慢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这一出神间,谢时洵已然不容反抗地继续按下我的后脑,直到我在他禁锢中几乎窒息,用最大的力气摇着头呜呜出声,他仍是按压着不肯松手,挣扎中,我的鼻尖抵上他的小腹,顿时惊觉我竟然将他那一根全部吞了进去。
此刻,他才将后半句道出口:“不需要你的反应,男宠的身份……只是被使用罢了。”
我并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然而,不过在片刻后,我就悔恨不已地明白了。
身不由己地被他掌控着,随着他施加在我颈后的力道,不停前后吞吐着他的性器,是快是慢,是深是浅,全然由不得我做主。
眼泪掉得太凶,开始时还是一滴滴泪珠滚过面颊,到了后面已然变成一行不断的热泪。
动作间,他的手指又抚上我的眉间,修长手掌遮住了我的大部分视线,更令我不安恐惧起来,只能感觉到他来回抚过我那道隐在眉棱处的伤痕,随着这样的抚摸,他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每一次都更深,更重,次次不按着我吞到根部便不肯罢休,然而每每刚容我在那短暂的间隙中呼吸一次,下一瞬又被他按着直吞到底,吞到不能更加深入为止,在我的呜咽声中,他道:“不许看。”
指间的缝隙中,我只能看到他握住我右臂的手,那是一只完美的、养尊处优的手,不知是不是太瘦削了些,手背上绵延着微凸着的青紫色脉络,仿佛山脉一般蜿蜒至手腕,最终消隐在袖中,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他腕上的一个新鲜齿痕,在我视线中若隐若现。
一股血气突然涌了上来,我没有抑住地发出一声轻哼,不同于求饶的呜咽,这一声我自己听着都感到脸红,而谢时洵也似发现了什么,微微一顿,而后,他好像笑了一下,玩味道:“你兴奋什么?”
我顿时羞愧起来,幸而他并不是真的要我回答,这一句话仿佛比起问询,更像一种对掌中玩物的戏弄。
我更是不明所以地委屈起来,不知是因为他的口气,还是因为自己在这种情景下,竟然恬不知耻地翘了起来,而且还被他发现了。
口中被上位者毫不留情地用来纾解着他的欲望,在仿佛看不到终点的漫长吞吐中,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向身下探去,眼看就要触到了,他忽然抬脚拨开我的手,道:“我没有让你碰。”
不等我反应,他骤然一把按住我的后脑,将坚硬滚烫的性器长驱直入插进我的喉咙深处,不顾我的推却,全然算得凶猛地抵入我的喉管中,紧接着,我望着他起伏的胸膛,只觉一股股的滚烫冲击直直喷涌入了喉中。
我几乎被那猛烈的激流呛住,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禁锢着我的手指,我猛然推开他,伏在地毯上捂着嘴剧烈咳嗽着。
谢时洵许久不语,待我渐渐平息了,他才一如往常地平静道:“男宠……当够了么?”
我张了张口,只觉喉咙和唇角泛上来一股股生疼,在浓郁的麝香气味中,我只得紧紧闭上眼,连连点头。
谢时洵没有说话,直到我缓过了些许,在这寂静中回望向他,比起我的狼狈,他已然不知何时整好了衣物,周身依旧一派华贵端方,清净得仿佛这一室的淫靡与他毫无关系,
他触到我的目光,眸中似带了同情道:“可惜……”
我渐渐升上一种不安,道:“可、可惜什么……”乍一出声,我才觉出自己的声音暗哑了许多。
谢时洵缓缓接下去道:“可惜有没有当够男宠,此事不由你决定。”
我倒抽一口冷气,二话不说,抱起我的衣物连滚带爬起来。
余光中,谢时洵看也不看我地站起身,他踱了两步,好似有几分感慨似的,道:“你这个人,总是自视甚高,其实不过仗着旁人不与你计较罢了,可是若当真惹出事端,你又承受不起。”
他不知想到什么,叹了口气,指了指脚下的一片空地道:“旁的做不好,男宠也做不好么?”
我摇着头向后退去,泫然若泣道:“做不好做不好!太子哥哥,你、你是不是在罚我啊……”
谢时洵终于抬眼定定地直视向我,轻轻道:“你喜欢么?”
我疯狂摇头,摇得太快,眼前都有些重影。
谢时洵想了想,慢声道:“我倒是觉得有些趣味——滚过来。”
我很是踌躇,空咽了几下,屋内温暖依旧,他长身玉立地站在窗边,高挑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斜映出一道影子,我望着他的影子,又望向他的面容,终于还是慢慢走了回去。
回到他身边。
不情不愿地在他脚边矮下身子,我很是萎靡地跪坐在厚重的地毯上,喉咙太疼,我小声抱怨道:“太子哥哥从来不会因为一件事罚我两次……”
见他微微挑起眉梢,我只得改口道:“太子殿下……”
谢时洵负着手踱到我身后,我更觉不安起来,只听得他道:“今夜过去才算作一次。”
我更加萎靡起来,他摸了摸我额顶,道:“还早。”
我擦了擦眼角,心想,没事提什么男宠……唉……
谢时洵在我身后立了许久,但我总觉得他的视线凝在我身上,那目光如有实质,令人坐立不安。
就当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掌自后覆上我的眉目。
我陡然吃惊,浑身不自觉地一颤。
而他的手指已然开始用力,按着我的额头慢慢向后仰去,这未知令我不安,却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仰起头,直到我的颈子全然绷直了,他的力道仍没有卸去的意思,僵持片刻,我终于不敌地向后倒去,谁知竟然落在一个怀抱中,那不惹厌的微苦的气息骤然包围了我。
谢时洵微凉的双唇贴到我的耳边,伴随着他极轻缓的呼吸拂过耳尖,而身后,赤裸的背上覆着他柔软的衣衫布料,被包围在我所迷恋的微苦清冷气息中,我又可耻地翘起来了。
他在我耳边道:“鲜卑王喜好男风,你可知晓?”
我浑身一僵,不懂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不相干的人,但不妨碍我本能地颤抖起来。
谢时洵似察觉到了我的颤抖,他仍是覆着我的眉目,手指却滑过我的胸膛。
他道:“你以为你放鲜卑人入关后,他们会遵守与你的约定,只拿走一些城池,便会送你称帝?”
我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咬牙道:“我知道,我早有防备!若不是我让裴山行留了精锐在陇西山中,以待他们大军入境后奇袭鲜卑国都苑川,我怎么会输!”
那支精锐乃是虎狼之师,又有三万之重,我若是将他们都带了来,谢时贤的太原戍兵也不一定能奈我何!只恨我心浮气躁,小看了谢明澜,以为会轻易成事,全把后招留给了鲜卑,简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此事于我而言,无异于是奇耻大辱,若不是他在此番情境下激我,我怎么可能说出口。
我正咬牙,乳尖却被惩罚似的掐了一下,传来一阵微痛,我徒劳地挣动了一下,仍是被他紧紧禁锢在怀中,他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与鲜卑王都在与虎谋皮,但是你又有几分胜算?谢时舒,你是虎还是猫?世间之事若当真全由得你摆布,你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