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68)
作者:泼莲池
时间:2020-11-20 09:40:50
标签:狗血
他一手不轻不重地拈着我的乳尖,不知为何,他的动作……比起挑拨起我的情欲,更像是一种极致的占有。
我叹了口气,心想:罢了,真是欠他的。
深吻中,我环上他的脖颈,抽掉束发的素色发带。
苏喻的长发顿时散乱开来,他微微睁开半眸,如水眸子凝向我的手中。
我展开发带向双眼蒙去,哪知却被他一把夺过。
这动作太过迅猛不留情面,甚至明显蕴含着几分怒气,即便是床上也堪称无礼,我甚是纳罕,苏喻突然仿佛吃错药一样。
他仿佛要望到我心底,坚定道:“不许。”
我蹙眉道:“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复又笃定道:“不许蒙上眼睛,我要你看着我,看好,眼前的人是我。”
我微微怔神间,他握着我的腰微微用力,道:“你自己来。”
我揽着他的脖颈,与他在咫尺间对视了须臾。
苏喻这个人,从小便是四世三公的名门公子,素来喜怒不形于色,温文有礼,令人如沐春风,好是好,就是总觉得像隔着一层,完美得像个假人。
而这短短一年,我仿佛要把他这辈子的眼泪都看完了。
我心里有愧,到底败下阵来,只得撇着唇角褪去腰带裤子,又解开了他的腰带。
但是这种事情,真做起来实在很羞耻。
我死死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发烫的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脖颈,试图把热度渡过去。
一手探到身后潦草扩张了,我又握着他的粗大性器,努力了几次都不曾进去,我有些烦躁起来,没好气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借题发挥……我就把你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觉他的呼吸骤然乱了。
他死死握着我的腰,不由抗拒地按了下去。
顿时,只觉一个坚挺之物径直插了进来,方只吞进一半,我便忍不住哀叫了一声,却换来他的性器又粗了一圈。
我努力平复着呼吸,抱怨道:“有人说过么?你的脸和你这玩意儿真的很不搭……”
苏喻认认真真地回答道:“没有。”
我抬起头想要与他理论一番,却冷不妨瞥见他的耳尖红得好似滴血一般,连带着脖子肩颈都染上了薄红。
见他动情至此,我不由怔了怔,一时也说不上什么滋味,想来想去,我到底是泄了气,随便对着他的耳廓吹了口气。
一口气吹去,苏喻微微颤抖了一下,从我的角度,只能见到他狠狠一抿唇,可是下一刻,他便掐住我的腰用力按了下去。
这一次被迫直吞进根部,我只觉眼前一黑,口中忙道:“别……别别别,我自己来!”
我的胸膛紧贴着他的,感觉到他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半晌,他才道:“那么,殿下请。”
明明在做这种事,他却又用上了平日的恭谨语气,我顿时更觉得羞耻。
缓了口气,我向前倾去,重心全放在膝盖上,与他的身子更是贴得毫无缝隙,勉为其难地慢慢动作起来。
我努力用后穴吞吐着他的性器,心中却仍是不忿,不自觉皱起了眉,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苏喻仿佛努力克制着什么,半晌才低低道:“殿下方才又要许我来生了。”
我顿感莫名其妙,道:“你连玉佩都舍不得还给我,不是认了这事吗?又生什么气呢?”
苏喻扳过我的脸颊,追逐着来咬我的唇和耳垂,大概是心情实在不好,他向来俊雅的面容都带了些郁色。
躲闪间,他渐渐夺过了控制权,一次次颠簸中,他死死掐着我的腰让我将那物生吞到底,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我被做得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心道:“你还是没回答我啊!”
不过已然没有力气说了。
过了许久,他的手臂一紧,忽然将我死死禁锢在他怀中。
我本能地想挣出来,谁知下一瞬,体内便觉一烫,我惊愕间,急道:“不要射进来,很难清理!”
苏喻闻言,竟然当真放开了我。
我好不容易抬起身子,扭着身子按住床板正要挪开,哪知一股白浊射上我赤裸的小腹,我微微一怔,顿时有些后悔了,要我这样看着他……他……
怎么觉得更加羞耻了。
更甚的是,苏喻拉过我的手,抚上他的性器。
不知他禁欲了多久,我眼睁睁看着那白浊从我手中喷发出来,接二连三地喷洒在我的小腹间,甚至胸膛上。
直到他终于长舒了口气,微微仰起头。
我看着自己的一身狼藉,更是无言。
不多时,他缓过神来,仿佛又恢复成那个温文尔雅的苏先生,他复又拉着我的手一寸寸抚净他的性器,又带着我的手指,缓慢地将我身上的白浊涂抹开来。
片刻,我才反应过来,猛然抽回手,微愠道:“你这是在弄干净吗!”
他很浅地笑了一下,没有理我,只是一伸手将我揽在怀中,抚向我半硬的性器,极尽温柔地上下抚动起来。
我半不情愿地沉浸在他带来的情欲中,听得他在耳边道:“殿下方才是许我来生了不假,不过你说的是‘苏喻,这辈子是我欠你的了,下辈子让你来讨债就是了——你来做我儿子吧’。”
他说到此处,仍有些介意似的,不解气地掐了我那物一下,换来我闷哼一声。
我来不及与他计较,只顾脸红起来,心想阿芙蓉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胡话说的未免也太飘了。
不过好在苏喻到底是个宽宏大度的,尤其是在餍足后。
我微微偏过头看他,见他抵着我的肩膀,神情极为认真,做这种事时还认真地像是在给病人下针开方。
见我看他,他也凑过来,轻啄着我的眼角,吻了又吻,仿佛永远吻不够似的。
我沉浸在他全身微苦的气息中,闭上了眼,不满足地探手下去。
他轻声道:“要到了么?快一些?”
说罢,也不等我的回复,便径自加快了速度,我不自觉张开口,用力呼吸着,他的唇移了下来,与我唇齿交接,手上动作却更快了。
我猛然一挺腰,一股股白浊射了出来,沾满他的手掌。
苏喻放轻了手劲,直到我全然松懈下来,他摊开掌心看了看,不知想到什么,忽而又抬手抹上我的胸膛。
我懒得和他较劲,挡了一下,没挡住,也就随他去了,半躺在他怀中发怔,心道:我竟然想当他爹,那是我的不对了,毕竟不论是谁想当我爹,我也要生气的。
静默中,苏喻缓缓开口道:“你的膝盖红了。”
我仍在思忖那事,已经忖到了:但如果当真有个苏喻这样的儿子,也是足慰平生了——非要断袖也可以,但是万万不能找个叛王断啊!
苏喻探身揉着我的膝盖,随口道:“殿下在想什么?”
我连忙收了胡思乱想,道:“呃……想你。”
苏喻显然有些意外,但终究是笑了,凑过来很郑重地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吻。
第18章
时光易逝,不知不觉三日已过。
念及这短短三日,我想来想去,只觉出兔子没有那么好打。
鲜卑的兔子都是雪兔子,纯白色的,它往雪里一趴,我当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我寻摸了许久,看得眼睛都要被雪晃瞎了。
好在那日撞上一只狍子,我拖了回来,与苏喻吃了两天都没吃完,主要是这木屋简陋,没有调料等物,那肉吃起来没滋没味的,我吃了两口就丢到一边了。反倒是苏喻很是捧场的多吃了一些,见我纳闷看他,他便微微笑了,道:“多吃些,腿伤恢复得也快一些。”
这天阳光正好,积雪未消,我坐在门槛上削完最后一下,把手中的木枝修出了个大差不差的拐杖,我端详了一会儿,又随手打磨了一下木刺,冲苏喻招手道:“你来试试这个。”
说完我又觉得让他单腿跳过来是有些难为他了,便拿起拐杖递给了他。
苏喻柱上拐杖,缓缓走了两步,还算顺利,看样子我做的尺寸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