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紧眼睛咬牙颤抖,顶着满头冷汗将脸埋进被褥里,想要叫他滚,又怕一开口就是淫靡呻吟。
梗着脖颈,我能清晰感受到丝缕冷汗顺着耳后脖颈滑落到衣领的声音。
傅锦将我身前的衣料层层叠叠敞开堆到身下,俯身去亲吻每一寸暴露在夜色里的皮肤,从肩头到腰窝,一寸一寸,舔舐吮吸。
直至身下软掉的茎柱重新颤巍巍站起来,绷紧的腰身一点点变柔变软,钝钝疼痛替换为火热情欲,淫靡相连的穴口也渐渐软化下来。
他难耐舒了口气,俯身去寻我嘴唇,“江年……”
“呃嗯!唔——”
嵌在身体里的狰狞硬物开始动作,一下一下劈开滑腻软肉顶到最深处,抵着一块软肉研磨,折磨得我攥紧指骨想要拧腰挣扎。
傅锦放开扣在我交叠手骨处的钳制,伸手拨开湿黏在我脸侧的漆黑额发,低头吻上来。
“唔!别…啊、啊哈……”
稀薄空气被他掠夺殆尽,我迷朦着眼睛眼前一片氤氲水雾,挣扎着扭头张开嘴想要呼吸,却被顶弄出一连串淫乱喘息!
傅锦捉着腰大开大合撞进去,淫靡水声堆在嵌连处搅成一片。
我想要逃,却被抓住箍在身下,一下接着一下地狠狠贯透!指尖抓进傅锦肩头血肉里,我意识迷离瘫软床上喘息着哭出来。
傅锦捞着腰将我抱进怀里亲了亲眉眼,“乖。”
我侧过身趁机想跑,却被掀趴在床榻上从身后肏了进来,“啊嗯——!
漆黑长发铺满脊背,随着撞击滑下大把垂到床下,我咬紧牙伏在榻上浑身颤抖。
傅锦喜欢看着脸做爱,甚少从背后进来,这次突然从背后肏进来似乎有些性欲高涨,嵌在身体里的硬物青筋勃起震震颤动,一下下似要从小腹一直插透到喉咙。
我意乱情迷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到,埋头伏在柔软榻上咬紧唇齿死死咽下呜咽,氤氲汗渍打湿睫毛,眼前水光朦胧一切都在漆黑里泛着斑斓微光。
我抿了抿唇,被撞得躬身痉挛轻喘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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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视角:✨
第45章 45
傅锦低下头,在背后一遍又一遍烙下吻痕唤我名字。
我闭上眼睛埋头蹭了蹭汗湿额角不想去听,却被傅锦从身后覆上来,扣着手背强行将十指交叉插进了指缝里。
“呜……”
体内狰狞硬物在逞凶斗狠作祟,指尖攥紧的力道又被傅锦卸开,我满身薄汗瘫软床上蹙紧眉头难受呜咽。
傅锦咬着后颈汗湿皮肉,射了进来。
我神智迷离伏在榻上,被激得蜷缩着身子阵阵痉挛,身下淅淅沥沥跟着泻出稀薄精液,小腹处却依旧紧绷得厉害,似被拉满绷到最紧处的弯弓,僵直矗在那里受不得半点刺激。
傅锦凑下身来亲我眼尾湿睫,扯过雪青床单擦了擦指尖,握着腰帮我翻身,漆黑长发随着动作扑散了满榻,黏在身上,铺在床上,凌乱的像张被洇湿揉皱的网。
“江年……”
身下狰狞硬物就着腻滑黏液插进去,撑得我攥紧指骨止不住喘息,傅锦低头亲了亲我汗湿额角,低眸轻道,“在外面这么久,你可有想起过我?”
我双颊滚烫眼前一片氤氲水雾,陷在蒸腾情欲里懵了许久,才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掀睫撑起湿红眼尾笑了下,我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却被傅锦倾身吻住,凌乱呼吸交缠在一起。
傅锦说,“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利刃破开肠穴,爱欲在夜色里蔓延,明明彼此怨怼憎恨,却作情深似海,真的,真的好可笑。
床榻凌乱,满室淫靡。
傅锦拥着我,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
“呜嗯……”
满床雪幔浸在夜色里摇啊摇,我咬紧唇角哼唧,眼尾洇湿一片烫红,随着情欲颠簸被肏弄得恨不得晕死过去。
傅锦箍着腰压下来,扣紧脚腕,重重向里面顶弄两下。
我仰脖闷哼了声,浑身失力瘫软在凌乱床榻上,瞪大眼睛涣散失神喘息。
傅锦勾过被揉皱胡乱仍在床角的外袍,从里面摸出一青瓷小瓶,仰头喝了一口朝我贴来。
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铺天盖地袭来,我攥紧傅锦衣襟瑟缩在他身下,惶恐瞠目瞪着黑夜止不住得颤抖。
“别……不要…求、你……”
嗓子眼里似卡满了刺,干涸得容不下一粒水滴。
我惊恐地撑大眼眸张着嘴,可挤出来的只有呃呃嘶哑颤音,“不…不要……”
傅锦卡着我下颌,低头将药涓滴不漏地灌进去,垂眸摩挲着我唇角沉缓道,“不能不要,这次我要做到尽兴。”
我浑身颤栗张着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傅锦拨开湿发埋头吮着脖颈亲吻,手指探进身下衣料里摸着腻滑皮肉缓缓揉捏,似突然察觉到哪里不对猛地撑身起来,看到我眸光溃散惊恐颤栗的样子,慌忙捧着我脸庞,脸色忽变戾声叫了声我名字,“江年!!”
那声音响在耳边震得我恍恍回神,凝眸茫然望着傅锦,我眸光颤颤恍惚觉得这种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傅锦指端颤抖 故意遮掩般低头去亲吻我嘴唇,一下一下,撬开唇齿吻得我喘不过气。
“唔!放、放开!”
我挣扎着推开他,扭头躲开急促喘息。
傅锦眸底的慌乱散去抱着我缓了好久,忽而敛眸一笑,将额头抵在我肩窝里自哂低嘲,“真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刚才的画面跟几年前强行喂药的画面重叠,刺得傅锦心底也淌出殷红鲜血来。那是江年癔症最严重的半年,他刺伤过傅锦无数次,也刺伤过自己无数次,傅锦每次睡着都怕醒来时怀里抱着的是一具尸体,患得患失的情绪将他包围,每天夜里都不敢睡过去,直到江年再次寻死将自己刺伤......
傅锦给他喂了驱逐癔症最烈的药,掐着下颌,禁锢着他挣扎的四肢,迎着他惊恐抗拒的眼眸,强行将药灌了进去。
后来,江年渐渐好了。
他忘了很多东西,也忘了傅锦撑着流血的肩膀将他抱在怀里说过爱他。
“不要怕,没关系......”
他握着江年沾染血污的指尖将匕首卡在血肉里,抱着满眸惊慌颤颤发抖的江年,一遍一遍的温声安哄,“别怕,江年别怕......”我会永远爱你。
记忆太过遥远,但爱意却经久不息。
傅锦将头抵在我肩窝,又低低笑着说了一遍,“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江年。”
低沉嘲讽笑意顺着胸腔震动传进我心底里,跟着引起阵阵悲戚共鸣。
……
……
最后一次被掐着腰身射进去,我已经意识迷离彻底晕睡过去了。
傅锦扯过外袍将我裹紧轻松打横抱起,就着漆清夜色走下客栈楼梯,弯腰踏进了停在道旁的乌漆楠木马车里。
马车摇摇晃晃突破黑暗前行,破碎梦境跟着摇摇晃晃,我靠在傅锦怀里蹙眉呜咽了声,似有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马车愈行愈稳,我浸在晕沉梦境里缓缓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隔日傍晚,撑着浑身酸痛喝了碗粥,被傅锦带去泡温泉解乏。
泡着泡着又变成了一池旖旎。
撑着腰身被掀翻仰躺在温泉滑石上,我敛着湿红眼尾难耐侧头细细喘息,傅锦拨开湿发埋头吮着脖颈亲吻,手指探进身下衣料里摸着腻滑皮肉缓缓揉捏。
“呃!嗯……”
傅锦揉着腰侧软肉,俯身撬开唇齿强行接了个甜腻腻的吻,淫靡津液从唇齿交缠处滑落出来,又被他敛眸一点点舔去。
然后顺着脖颈、锁骨、胸膛、小腹……
一路吮吸嘬吻下去,最后半跪池底俯身下去含着微硬茎柱不断吞吐。
“嗯…哈……”
体内情欲不断堆积难以疏解,我难耐拧了拧腰抬腿去踢他,却被抓住脚腕踩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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