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渣攻今天又渣了我(113)
“那会不会是其他npc的问题?”
“你是说叶宏远?”
贺洲问:“叶宏远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邱言至摇头:“看不出来他有什么问题,他和上局游戏里以及上上局游戏里所展现的人物性格一模一样,而且柳澄说当时是他后悔的。”
邱言至想了想,继续说:“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柳澄对张煜轩产生了好感。这种好感在被重置之后,依旧有保留。”
贺洲沉默了一下,说:“以后要尽力的减少使用卡牌,否则会有越来越多的npc出现bug的。”
邱言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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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在医院又住了两天,便回了家。
他现在腿脚不方便,两人就又住在了楼下。
邱言至给贺洲买了一个最高级的电动轮椅,和一对腋下拐杖。
邱言至又寻思着什么时候在家里安装一个电梯,这样的话贺洲想上楼也方便。
他和贺洲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贺洲沉默了一下,拒绝了。
“我可以用腋下拐杖上楼。”
贺洲说完这句话后嘴巴抿地很紧,瞳孔极黑,衬得他脸色有些许苍白。
邱言至呼吸一窒,感觉心脏被人捏了一下般地难受。
他便没再提起电梯这件事情,笑着问贺洲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自己可以再用瞬移卡带他去。
贺洲和邱言至有的时候会去海边,有的时候会去山上,有的时候会去最高的大厦的楼顶。
贺洲也很喜欢听邱言至讲他在外面的故事。
邱言至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挑着给他讲自己小时候的趣事。
比如说自己小时候和奶奶住在一起,总是下河摸鱼,上树掏鸟蛋,春天的时候会折下柳枝,做粗细不一的柳笛。
比如说他过生日的时候,他“父亲”给他买了蛋糕,可蛋糕太小,都没送蜡烛,父亲便把家里的大红蜡插了进去,虽然十分不和谐,但他还是开开心心得许了愿。
他童年趣事不多,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件。
更是掐头去尾隐去了结局。
比如说他做完柳笛,就因为没洗碗,被奶奶拿着柳条抽了一顿。
比如说他许的愿明明是希望父亲每天都像今天这样心情好,但当父亲知道自己竟帮别人养了几年儿子后,愤怒得拒绝他的探监,并红着眼睛怒吼着说再也不愿意见他。
后来家里的事情实在是没什么说了。
邱言至便给贺洲讲自己上学的事情。
他讲自己初中的时候,班级举行节目做英语话剧表演,演白雪公主。
老师问谁要演公主的时候。
他偷偷凑到昏昏欲睡的同桌耳边捉弄他说老师叫你。
同桌打了个激灵,立刻站起了身子。
然后就成为了整个话剧里最耀眼的公主。
邱言至讲到这里的时候就弯着眼睛笑。
贺洲也笑了笑,问:“那你有表演吗?”
邱言至笑容僵住:“……我演毒苹果。”
贺洲问:“那个公主咬了你哪里?”
邱言至指了指脸颊,惨兮兮地说:“他咬了一个特别大的牙印。”
贺洲笑容敛了下来:“你同桌叫什么名字?”
邱言至心里一咯噔,忽然意识过来了什么,但他又不想骗贺洲,只好小心翼翼地说:“……秦贺。”
邱言至话音刚落,贺洲就在他脸颊上恶狠狠地咬了一下。
然后他就被贺洲剥了衣服。
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邱言至终于体力不支地趴在贺洲胸口昏睡过去的时候。
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
贺洲好像没向他要一句关于秦贺的解释。
其实他不是故意要提起秦贺的,只是他在现实中的所有趣事,几乎都与秦贺有关。
第64章
贺洲对秦贺疯狂地嫉妒。
他嫉妒秦贺比他更早地遇到邱言至。
他嫉妒秦贺是真实存在的人。
他嫉妒秦贺真实地得到过邱言至的喜欢。
他内心分明嫉妒得要发疯。
可他凑上去亲吻邱言至的时候, 却又小心翼翼,珍之重之。
亲了嘴巴,又忍不住亲了眼睛,亲了眼睛却又忍不住亲他的鼻尖。
直到把怀中的人亲地有些作痒, 皱着眉头在他颈窝蹭了两下, 贺洲才停止了动作。
他本想抱着邱言至去清洗,可目光触及自己的右腿,眸色又暗沉了下来。
他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把怀里的邱言至抱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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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去公司,堆积了很多事务。
虽然大部分工作都能在线上解决, 但还有部分工作必须当面处理。
贺洲说要去公司的时候,邱言至还有些担心, 说:“要不, 再过段时间吧……”
贺洲摇了摇头,笑着说:“邱言至, 我总要学会适应。”
邱言至只好依着他去了,但要求和贺洲一起去。
贺洲同意了。
每一位员工都从不同的渠道上知道了贺总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这件事情。
贺洲坐在轮椅上出现在公司, 每个员工都低着头礼貌地朝他问好,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只是,当贺洲转过身子之后,那些人在暗地里打量他的眼光都或多或少地带着些怜悯或者惋惜。
贺洲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可邱言至分明看见他扶着轮椅把手的手指, 都狠狠地泛了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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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至跟着贺洲去了两天, 贺洲就不让他再去了。
邱言至问为什么。
贺洲指尖缠上了邱言至柔软的黑发,温柔地笑着说:“邱言至,你的生活总不能围着我打转。”
邱言至抿了抿唇, 就没再和贺洲一起去公司了。
……他现在似乎没办法拒绝贺洲任何事情。
只好说了声:“那你不管去哪里都一定要带保镖。”
贺洲说:“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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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至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出那个“同方”。
可现在还没有找到新的线索。
那个“同方”没有再给他发过什么消息。
曾用名是“同方”的资料并不太好查,结果还没有出来。
邱言至反复地让人查找那个“同方”给他发消息,打电话的手机号码,可除了知道打电话的人在本市之外依旧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邱言至综合各种所得资料,继续筛选所有名字是“同方”的人的信息,可就像海底捞针,一无所获。
反而是张煜轩慌慌张张地给他打了电话。
说柳澄不见了。
柳澄明明和他约好一起去逛街,但是没有来。
他以为柳澄只是忘了,可是他给柳澄打了电话,没有人接,他又跑到柳城租的房子里,才发现了不对劲。
柳澄的家门被人撬开了,地板上还有一些血迹。
张煜轩在电话里声音颤地不行,他说自己刚刚已经报了警,还向自己的父亲寻求了帮助,但还是心慌意乱,他带着哭腔说柳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被仇家绑架了谋杀了,他说柳澄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遭遇这种事情?
邱言至心中一沉,嘴里安慰着让张煜轩先别慌,心里却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同寻常,甚至和同方有关。
邱言至和张煜轩结束通话后,就重新委托搜查小组去查了柳澄的消息。
然后给贺洲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情。
贺洲正在公司,听了邱言至的讲述,说:“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家。”
邱言至在第一瞬间甚至想用瞬移卡把贺洲直接弄回家。但话还没说出来,就想起来,使用瞬移卡时,使用者必须在卡牌的五十米之内。
邱言至又想着搜查小组不会那么快把柳澄的信息查出来,就对贺洲说:“那我等你。”
可邱言至没想到,他向搜查小组委托了任务后,只过了15分钟,搜查小组就把事发时的相关视频发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