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罗:咦,咦?有吗?(因为是你我才撒娇的啊)
另外:我画了塞罗的人设!(大头)
放在围脖里面了。
我的围脖:晋江长歌幻梦,好奇他长什么样子的,可以去我的围脖看看呀。
另外一说:
塞罗这个名字,来源于西班牙语。写作cero
驽尔这个名字,来源于丹麦语。写作nul
两个词都有“零”这个意思。
所以实际上,他们的名字意思是一样的。
因为设定小塞罗是南境人,所以就用了南欧的西班牙语。
设定里驽尔在北方,所以就用了北欧的丹麦语。
驽尔听见塞罗说自己是失去一切的人,不由得想起来自己,所以有点移情,还有同理心。现在驽尔对小塞罗有点好感,加上小塞罗确实是可爱。
第10章 为什么蛇会咬自己尾巴(五)
“蛇为什么咬自己尾巴?”
塞罗双眼亮晶晶,闪烁着好奇的微光。他挂着满脸的天真纯洁,尚未退却婴儿肥的脸上,人畜无害的笑容中只有求知欲。
可驽尔的脸拉了下来,隔着面罩都可以感受到他的警惕。他的手指不着痕迹地轻抚上腰间的匕首,隐藏在兜帽阴影之下的双眼锐利地审视着提问的人。
“蛇为什么咬自己尾巴?”塞罗又问了一遍,他发现了驽尔的那一点小动作,双手摁住对方的胳膊。以一种无法获得正确答案绝不善罢甘休的语气缓慢坚定地重复。
“蛇,为什么,咬,自己,尾巴?!”
“有什么目的?”驽尔以肉眼无法看清的动作,反手抓住塞罗手腕。
驽尔的动作太过于、迅速,即使是打遍这条街没对手的塞罗也没有看得很清楚。他处于本能反击,胳膊往对方手下探去。
可能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反抗,也可能是其他原因。驽尔在一瞬间愣了愣,塞罗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带着驽尔抓住他手腕的胳膊往后扭,动作灵活得像只猫。
“我只是想知道啊!”塞罗笑嘻嘻地贴上驽尔后背,双手抓住他强壮的小臂,踮起脚尖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既然驽尔想要和我成为朋友,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都不愿意回答吗?”
“那是你单方面决定的。”通常情况下,被这样扭住胳膊只会跌倒。可驽尔依旧站得笔直,似乎扭伤关节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并不存在。
刺客的身体轻盈得超乎塞罗想象,以被逮住的小臂为中心,驽尔做出了人类无法办到的后翻。他踩住塞罗身体的腿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像他这样的个头,体重竟然和一片鹅毛差不多。
塞罗吃惊不小,放开了抓住驽尔胳膊的手。再次对上驽尔那张愠怒面孔时,他知道自己闯祸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塞罗连连道歉,挂着满脸的可怜和无助,“请原谅我!”
他得到的回答是被粗暴地扔上了床。老旧的床板发出哀鸣,塞罗揉着摔在床上隐隐作痛的后背,勉强挣扎着坐起来。下一秒,他又被驽尔无情地摁了回去。
还是用膝盖摁回去的。现在,驽尔的重量又回来了。他单膝顶住塞罗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眼神比花岗岩更僵硬,比冰块更寒冷。塞罗整个人陷入床被当中,小爪子无助地扒拉住对方有力的大腿。
施加在他身上的重量超过一头牛,让他喘不过来气,脸憋得通红。
“到此为止了。”驽尔伸手摸上腰间匕首,银光在空中一闪,“男孩。”
眼睁睁那把匕首慢慢地靠近,塞罗用尽最大的力量拼命从胸腔里挤压出几个音节:“纹……纹身……见……见过……其他……人……很久以前……”
匕首停在半空中,施加在身体上的重量也略微撤去一些。重新获得呼吸权利,塞罗拼命地大口吸气,过多的空气进入肺部,让他感觉有些眩晕。
刺客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耐心地等待他喘匀气息。
“我不是想要对你怎么样,”塞罗双手抱住对方温热的大腿,因拼命呼吸而泛红的脸上,划过生理性眼泪,“我只是想和你谈谈。”
“我们不谈,”驽尔冷硬地回答,“但你会有一场审问。”
塞罗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在驽尔逮住他的衣领往上提时,他迅猛地抓住床柱,扭转身体双腿一蹬,摆脱了对方的钳制。
这下驽尔的眸色更加阴沉,伸手去揽塞罗的腰。塞罗猫一样四肢并用,翻身跑回床上。他们绕着床转了几圈,两人的格斗招数惊人的相似,甚至到了可以预测对方行动的地步。
可怜的床和床柱给他们弄得嘎吱嘎吱作响,连带着地板也在震动。在楼下,老汉斯旅店的客人看着杯中洒满灰尘的啤酒,抬头看了一眼不断往下掉灰的天花板。
“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搞得还挺开心!”他大声地嚷嚷着让老汉斯给他换一杯啤酒,自己也换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嘴巴上说不,看看他们都在干些什么!天花板都要弄垮了!”
在二楼的客房当中,拳脚相向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即使是招数差不多,驽尔也顺利地制服了塞罗,并且没有杀掉他。
塞罗的腰带现在反绑住他的双手,两条修长的腿则被撕碎的床单捆住。驽尔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狠狠抵在门上。
驽尔使劲地推搡着他的身体,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问:“你为谁工作?”
“哈……老……老汉斯……”从牙缝当中嘶出的热气钻入耳孔,让塞罗头皮发麻,他敏感地缩着脖子闪躲,“就是这间旅店的老板。”
“知道吗?男孩,有的人很擅长审问。”驽尔用力推了塞罗几下,门板和蝴蝶骨剧烈撞击,发出哀鸣阵阵,“到时候你会后悔自己说得不够多,好让他们满意。不过,有时候,他们只是单纯地喜欢折磨人。惨叫和痛楚,是那些家伙赖以为生的一切。”
“我不会去出卖或者背叛你,我可以发誓。”塞罗说,“如果我要那样做,这个星期里我有很多机会。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谈谈。”
驽尔冷冰冰地问:“你从哪儿学来的格斗技术?”
“从我自己这里。”塞罗眼珠一转,堆起满脸笑容,“它叫——无敌喵喵拳!你想学?我教你啊!”
老汉斯抬头望向二楼的楼梯,从门板上传来的撞击声让他有点发愁,他现在可没钱换新的房门。在一楼喝酒的闲汉们下流地调笑也让他感觉不舒服。
“那俩家伙还搞得挺激烈,可这门板不牢固啊!”
“你懂什么狗屁!抵在门板上被、操、死了正好可以用门板抬走。”
“真他妈的,塞罗那家伙,原来不过是这样的婊、子!”
他们闹哄哄地七嘴八舌地达成了共识——塞罗现在正爽得要命。
而在二楼,塞罗带着满后背的痛楚,眼泪汪汪地盯着刺客求饶。“别弄我了,好痛!我会说的!”刚刚打斗时,塞罗丢了一只鞋。他被摁在门板上,脚不沾地,光着的那只脚被勒得发红,可怜得要命,“我是在监狱里面学会的,教我的那个人……”
“有一头银发,”他自我怜悯地皱着脸,“和你一样。”
驽尔沉默地看着他。
“眼神冰冷的蓝色眼睛,”他继续说,“和你一样。”
驽尔的脸色依旧冷硬。
“四十多岁,”塞罗脸上浮现出一丝调皮,“和你一样。”
门板再次剧烈震动了一下。
“抱歉,抱歉,这一点和你不一样!”塞罗连忙改口,“你看上去二十多,他四十多,这不一样!我在监狱里面呆了一阵,他教会我如何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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