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哥在他病情急剧恶化的时候,还想给他进行骨髓移植,结果被主治的专家教授给好一顿训斥,不是什么绝症,什么奇怪的病,都需要骨髓移植的。
结果第二天,山上来了五个人,王子玺、王子木跟王子玉,还有国子哥跟王子鑫,这五个人都是力气大,干活麻利的壮汉,也就国子哥年纪大了点儿,但是有个老成持重的人在,也能压得住阵。
加上徐铭尊这个“地主”在,六个人一人一根垄,人家五个一天薅了两根垄,徐铭尊就薅了一根而已,一共两天的时间就干完了。
就是徐铭尊买的五十双劳保手套,报废了二十五双。
除却薅板蓝根,还有摘的大青叶,两拨分开,大青叶晒个三五天就可以收了,而板蓝根则是需要打成捆之后,运下山去,用铡刀将根茎切开,茎就不需要了,而根那块需要清理一下,起码不能沾太多的土。
山上不能上机车,王家围子也没有机车,王子平干脆让大家伙儿牵了马上山,用马驮着下了山,跑了几趟才将这些板蓝根和大青叶运下了山。
大青叶晒在了仓房顶上,板蓝根则是晒在了王子平家的院子里。 140哥嫂知道了病情
140哥嫂知道了病情
反正家里院子够大,徐铭尊的这点板蓝根也不多,但是这板蓝根长得很粗壮,一年的板蓝根也就大拇指粗细,他这个有三根大拇指那么粗了,且根上发达,不沾多少泥土。
大青叶也比一年生的板蓝根叶子肥厚很多。
徐铭尊还一边采集一边给李泉去了视频,让他看看自己的板蓝根:“咋样?我种的板蓝根。”
李泉多厉害的一个人啊?
人家一眼看过去,就问他:“二年生的板蓝根?”
“是啊!”徐铭尊一愣:“你咋知道的?”
“你这板蓝根别卖给旁人,都给我留着吧,你还有大青叶吧?我也都要了。”李泉在视频里看的双眼放光:“以后这二年生的板蓝根,我单独收购。”
“为啥啊?”徐铭尊觉得一年生跟二年生的差不多吧?哦,可能二年生的比较压秤。
“你不懂,现在这些药材啊,都是追求经济效益,很少有种了超过二年的东西,你现在的这些板蓝根,虽然够不上野生的级别,但是种了二年的板蓝根,算得上是地道药材了,我爷爷爱用,我收了就囤积起来,给我们自家药房用,对了,你什么时候还来?我爷爷说你的药早就吃完了,怎么看病都不积极呢?”李泉是知道徐铭尊的病情的,他爷爷当怪病来研究呢。
还挺惦记的,当一回事儿来看。
“哦哦,我这边忙着收板蓝根呢,暂时没时间过去,帮我跟老爷子问好,等我这边忙过了,得空了就去看老爷子。”徐铭尊想了想:“对了,你们那里这么缺地道药材吗?”
“缺啊!”李泉忍不住抱怨:“就说最近吧,我爷爷要配一副药,缺一味人参,我是找遍了所有的供货商,愣是没有一个合格的,我爷爷要的人参必须是野山参,结果那帮人拿了最好的货过来,我爷爷一看就摇头,那不是野山参,最多算是人工培植的人参,还好意思跟我说是野山参,气死我了!”
徐铭尊心里一动:“干嘛非得要野山参啊?”
“给一个老人家做药丸子用的,人参是主药,没有好的人参,效果不行。”李泉道:“而且时间紧,任务重,老头儿也上火了呢。”
“给谁做药丸子啊?这么重视?”徐铭尊好奇了,李家老爷子,在京城那也是国手级别的老中医了。
能让他老人家着急上火的事情可不多。
“给一个老领导,那人年纪大了,是个军中的,年轻那会儿,打仗打伤了身体,这些年调养下来,多亏了老领导自己还会点武术,每天练一练,强身健体了,可到底是伤了身体,一场大病下来,还有点脑中风,我爷爷要给他配一副人参再造丸,可人参都不合格,正在家生闷气呢。”李泉将病人的身份点到即止:“人参里头最好的都是半人工的野生人参,但是这种人参,有三棵,可不够年份。”
“你要多大的年份?”徐铭尊问他:“上百年的?”
“需要上千年的才行!”李泉道:“在目前市面上所售卖的人参大多数都是种植人参,几乎是没有千年人参的,也是人参的价格偏昂贵,大概需要花费几千元……。”
“几千块?”徐铭尊没想到价格这么低廉。
“……一克!”结果李泉来了个大喘气:“如果你完全确定是千年人参那么拍卖价格通常都在七百万到一千一百万之间。”
“人民币?”徐铭尊自从上次卖了伊朗藏红花之后,对货币的货位十分在意。
“美金。”李泉道:“还记得一二年的时候,拍卖的那支千年人参么?”
“好像看到过新闻。”徐铭尊隐约记得好像当年在长白山采集到了一根两千年的人参,据说是从秦朝一直长到了一二年的野生人参。
“那支人参的采集者,将那支人参在当地就卖了一百二十万人民币,后来几经转手,人参在拍卖行里头,拍出来一亿两千万!”说起这事儿,李泉就直吧嗒嘴:“美刀儿啊!那支人参我也想买,可惜,没钱!”
能让他说没钱的话,真不容易。
徐铭尊也跟着吧嗒了一下嘴巴:“一支人参一亿两千万啊!”
说实话,徐铭尊也算是有钱人,但是他真没有钱到花一亿两千万买一支人参的地步,加上他大哥也不行。
他们家就没有乱花钱的传统。
买个奢侈品啥的,也没超过一亿的……那特么的是美金啊!
换成人民币六七个亿!
一支两千来年的人参就这么贵了,那人参娃娃果然是无价之宝!
“算了,你把板蓝根给我留着,我这就带车过去。”李泉十分积极:“等着我啊!”
“你带什么车子啊?”徐铭尊莫名其妙。
“当然是药材烘干车子了。”李泉说完就挂了电话,安排事情去了。
这边徐铭尊刚打完电话,那边王子安过来了:“走,跟我下山去。”
口气十分强硬,难得的是他主动拉了徐铭尊的手,小朋友架势十足。
“干嘛?”
“去跟我大哥大嫂坦白。”
徐铭尊的心啊,多跳动了一下,但是随后,他就失望的苦笑了下,王子安是说坦白他的病情。
因为他看到了王子安拿着一个很厚的档案袋,里头应该都是他病情的诊断书,开出来的药品清单。
以及各种检查单据。
他也有这样的资料袋,而且不止一个,文字也不止一个国家的文字。
俩人下了山,到了王子平家,王子平正在收拾自家的铡刀,这铡刀是给马匹铡草料的,现在又多了一个活儿,铡板蓝根的茎。
见到他们来了,王子平就乐了:“今天你嫂子蒸了苞米干粮,有口福了啊!”
所谓的“苞米干粮”,就是新鲜苞米用插板子搓出米浆来,然后放上一点小苏打,放精盐和一些葱花搅拌后,盛放在洗干净的苞米叶子上,再放在笼屉上蒸熟。
吃起来香甜可口,软糯适中,又十分新鲜。
以前只有农家人才有这个口福,现在超市里也有的卖了,不过还是不如农村里自己做的这么鲜美好吃。
“好啊。”王子安笑的有点勉强。
“吃啥菜?”徐铭尊问了一句。
“早上王子玉去下的挂子,大眼儿的那种,挂上来不少大鱼,你嫂子做了个酱炖鱼,正好配套吃。”王子平道:“走吧,进屋去说。”
进了屋里头,赵燕子已经把饭桌都放好了:“吃饭了,吃饭了!”
俩人沉默了一下,徐铭尊也跟着喊:“吃饭了,吃饭了。”
苞米干粮的确是好吃,但是王子安吃的有点食不知味,徐铭尊倒是吃的挺多,尤其是酱炖鱼,大酱炖鱼,撒上葱花香菜蒜瓣子,味道超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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