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护法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想起来了,方才我在那求平安符,旁边好像还有个姑娘在求姻缘符,然后我就看到教主从一旁走过,我一激动,拿过那人递来的布囊,就去追教主去了!估计人家那会儿是想递给那姑娘的!我拿错了!”
风护法一脸嫌弃:“还抢人姑娘的东西,忒不要脸!”
花护法:“我又不是故意的!”
风护法:“还不赶紧给人还回去?”
花护法:“可是,那姑娘穿着男装,脸上抹得黑漆漆的,还贴了两撇小胡子,若是她把那些都擦了,我哪里还认得出来啊?”
风护法:“……你怎知那是假胡子?没准人家真是男人,就是个子瘦小一些罢了。”
花护法:“你当我瞎?真胡子还是假胡子都分不出来?”顿了顿,花护法又道:“不过,若是真想找,也应该能找得到,那姑娘应该是伤了腿脚,走起路来有些跛。”
秦瑾晟突然道:“灵验吗?”
花护法不明所以:“啊?”
秦瑾晟:“求姻缘,灵验吗?”
风护法:“教主,这种东西,灵不灵还真不好说,不过像大花这种,在寺庙外面摆的小摊上买来的绣花布囊,十有八九都是从绣娘们那边搜罗过来,依仗着寺庙的名号卖的,全看个花样而已。”
花护法震惊:“你的意思是,我被骗了?”
风护法同样震惊:“你还真觉得有用啊?寺庙都在你眼前了,你不多走两步路,去里面求个开过光的平安签,而是在外面买这些绣花的,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觉得它花样好看呢。”
秦瑾晟若有所思:“开过光的,就灵验了是吗?”
第151章 吃醋
皇后在凌云宫里待到了下午,眼看着就要到了晚膳的时候,便有人急匆匆来报,说是羽妃在皇后的宫殿外面晕倒了。
此时皇后正在和温匀霖下棋,闻言,已经连输一下午的皇后,非常自然的把棋盘掀了,“这羽妃也是个实在人,想当年,惠妃怀着龙子时,也玩过这一出,不过她的膝盖都没捧地呢,就直接晕倒了,羽妃居然老老实实的跪了一下午才晕。”
棋盘被掀了,温匀霖也没在意,他已经很久没有连续赢这么多局棋了,心情十分舒畅,若不是顾虑到皇后的心情,他现在都想哼一首小曲儿。
皇后:“皇儿好像很愉悦?”
温匀霖从容不迫:“母后能如愿换一批宫人了,儿臣这是在替母后愉悦”
皇后:“棋子碎了几颗。”
温匀霖:“无妨,先前儿臣摔碎的更多。”
皇后:“……”
温匀霖:“母后还是快去吧,不然赶不上好戏了。”你们斗你们的宫斗,我逗我的秦医师,各斗(逗)各的,互不干扰!
皇后微微眯眼,上下打量着温匀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一笑:“确实,去晚了就赶不上看好戏了。”
“既然是好戏,自然不能独享,皇儿不如也一起来吧。”皇后说罢,便上来推温匀霖的轮椅,温匀霖赶紧伸手卡住:“母后,这种事,儿臣还是不要掺和了吧?”
皇后抚开温匀霖按在轮子上的手:“皇儿手伤未愈,莫要劳累,本宫来推就好。”
温匀霖知道皇后这个是铁了心要推他过去了,只能认命:“怎能让母后做这种事,还是让宫人来吧。”
……
因为皇后并不在自己的宫里,而是去温匀霖的宫中探望,所以当皇后“匆匆赶到”,看了一眼已经提前抵达午皇,又看了一眼正在给太医诊治的羽妃,非常理直气壮地走到了一个宫女面前,抬手就给了对方几巴掌。
“大胆!羽妃何时来此?为何无人禀报!”
羽妃缓过些神来,正准备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词拿出来,却听到皇后这句话,当即感到两眼一花。
什么?皇后不在宫里?那这些宫人为何不说?
被皇后打了几巴掌的是皇后宫里的大宫女之一,但她其实是太后安插过来的人,而这次她确实存了点心思,故意没有把羽妃在皇后宫门前跪着的事情禀报皇后,却没想到,皇后早已知晓,并且从后门离开了宫殿,直接来了一个将计就计。
看着从宫外回来的皇后,又看着“晕”过去的羽妃,大宫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什么,脸色“唰”地变得惨白,赶紧跪地求饶。
她想趁机辩一句“皇后娘娘,奴婢明明已经禀报于您了”,却看见温匀霖坐在不远处,瞬间意识到,皇后方才去了温匀霖那里,而她方才也确实故意没有禀报皇后。
她原以为皇后会像平日那样,独自在书阁里看书,还故意和羽妃说:皇后观书,不得打扰,羽妃娘娘请回吧。
羽妃也是个“实在人”,她就不回,她等着,还是跪着等着,跪了一下午,才“晕倒”。
那大宫女还故意进出宫门几趟,让羽妃以为她去禀告皇后了,而且每次这大宫女出来,都要挤兑羽妃几句,破有种仗势欺人的感觉。
大宫女这般作为,也给了羽妃一种“皇后在故意害我”的错觉,于是羽妃越发下定决心要坑皇后一次。
大宫女和羽妃都想坑一把皇后,却没想到,到头来成了她们俩互坑,皇后人在温匀霖那里,温匀霖又是一个伤患,皇后看望受伤加体弱的儿子,合情合理。
午皇也不是傻的,视线在三人之间转了一个来回,瞬间猜到了一大半。
归根究底,还不是为了温鸣翼那点破事。
羽妃想求情,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拾人牙慧,捡惠妃以前的招数来使使。
然而,惠妃使这招数时,正值风华正茂,盛宠在身,又怀着午皇的第一和第二个孩子,午皇就算看出她是装的,也会偏就着她。
但是现在……
午皇感觉这羽妃是在把自己当傻子。
看一眼皇后,只觉得皇后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来,做个决断,傻子。
再看向坐在不远处的温匀霖,发现温匀霖也在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同情,仿佛在说:父皇,辛苦了。
午皇:“……”真是糟心。
午皇揉揉眉心:“羽妃身体不适,回去好好休息,皇后整治宫人不善,禁足三日。”
皇后:“……”
午皇给皇后抛去一个眼神:哼!让你瞪朕,关你三天,瞪墙去吧!
皇后:哼!
两人皆是一甩袖,午皇转身走人,皇后转身进门,“嘭”“嘭”的两声巨响,两扇厚重的宫殿大门,竟是生生被皇后踹上了。
羽妃终于意识到,自己闹了这么久,也就只是让皇后被禁足三日而已,她真正想要的,根本连提都没有机会提。
眼下两尊大佛都走了,羽妃只能将目光投向了温匀霖,一声“九殿下”刚要叫出口,就听温匀霖淡淡道:“羽妃娘娘,凡事应当多多思量,莫要因小失大,多疼惜疼惜自己的亲骨肉吧,别成日为了个外人糟蹋自己,免得到时候像我这般,生来就是个体弱多病的。”
羽妃听得一愣,很快明白了温匀霖所谓何意,冷汗唰地就下来了,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惊恐道:“你什么意思?”
温匀霖:“温鸣翼妒忌心重,连我这么一个废物,他都不肯放过,你看我这头上和手上的伤,皆是他所为,你觉得,他会容得下你肚子里的这个小的吗?”
羽妃一惊:“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鸣翼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休要用你那肮脏的心思来揣度别人!鸣翼不是那种人!”
温匀霖:“位置只有一个。”
羽妃:“……”
温匀霖不再多言,调转轮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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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瑾晟刚翻窗进入温匀霖的寝宫,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大对。
一抬头,正对上温匀霖一张阴沉沉的脸,以及……跪了一地的影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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