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沉凝:“兄长你也知我对这些一窍不通。”
话是这样说的,她也还是给出了点意见:“不过我看着感觉好像挺简单的,有种我也能学会的感觉。”
易淮嗯了声:“我和我自己在想这套刀法里会不会藏着什么基础的东西。”
巫沉凝听不懂了:“什么?”
还不等易淮回答她,燕奕歌就道:“进去说吧,先吃点东西,边吃边说。”
易淮琢磨这件事时,燕奕歌正好在外买早餐,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吃,就被自己拉着来院中。
燕奕歌买了巫沉凝的份,不过因为只是顺带的,所以喜好上当然全是自己喜欢吃的。
不过巫沉凝也不挑食。
他们坐下后,易淮才继续道:“你也知道正规点的江湖门派入门的弟子无论会不会武,都会学那个门派的基础招式。”
可能是剑招,也可能是刀法又或是枪法。
就连杏林馆扎针、推拿按穴的手法,也能被称为基础。
巫沉凝明白他的意思了:“兄长是说这套刀法里可能藏了某个门派的‘基础’?”
易淮颔首,接过了燕奕歌用热好的牛乳,抿之前说:“但我现在还没琢磨出来。”
巫沉凝看看他,欲言又止。
易淮喝了口牛奶,燕奕歌又把已经温掉了的肉夹馍热了热,再递给他,同时也是与巫沉凝道:“想说什么就说。”
巫沉凝十分诚恳:“兄长,外头现在恐怕因为你到了京城又是好一阵风起云涌,你却在这里琢磨武学……我不是有意见,我就是挺佩服你的。”
易淮是真坐得住啊。
易淮只笑了下,燕奕歌在旁慢条斯理地开口:“这滩沼泽不知有多少人下了脚,着急的人只会越陷越深,最后把自己都赔进去。”
易淮接过肉夹馍,勾着嘴角:“而我要做那个岸上的人。”
看着他们挣扎。
第96章
易淮说不急,就真的没有急过。
巫沉凝见他暂时没有动作,就先与他告辞,住到了京城的杏林馆去,既是不做电灯泡,也是给自己找点事做。
易淮没拦着,还跟她说正好出去帮他“钓钓鱼”。
巫沉凝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在意,就一摆手说:“那兄长你可得时刻警惕一下,别睡熟了我出了事杏林馆弟子敲门找你你都听不见。”
她也是玩笑,所以燕奕歌回了句笑语:“那你提前说好你的遗愿。”
惹得巫沉凝祭出杀招:“你到底还要不要跟我学药膳学药酒啦?!”
于是巫沉凝难得在兄妹斗嘴时胜出。
以至于她出门时还在摇着头感慨情情爱爱果然误人,她兄长居然会输。
巫沉凝走了后,这两进的院里就只有易淮,是更冷清了,却也挺好。
因为易淮可以与自己过二人世界了。
易淮悠悠靠着自己:“给你找点事做。”
他还没开口,燕奕歌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为难自己就这么有意思?”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眉眼浅淡的笑意却好似焊死在了上头,话语间也全是纵容。
易淮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与自己置气,所以他轻哼:“弄不弄。”
燕奕歌没办法,低叹口气:“我只能试试。”
都是“易淮”,是同一个人,自然也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要他做个手工秋千什么的……那只能是纯粹看个乐子。
也得亏易淮不是什么书呆子,他脑海里还是有一点关于秋千要如何做的知识的——自己琢磨出来的。
这院子里就有树和一小片竹林能取材,至于砍了院子景致会不会破坏,还有古代人最讲究的风水,易淮是真不太在意这些。
好不好看的,等秋千弄起来再说,实在不行回头再栽一棵树也不是不行。
而且买个种子他们自己种还更有意义。
易淮不是拖拉的人,所以在他提了后,燕奕歌便起身,拔剑出鞘。
他的速度比剑风甚至还要快上一分,风起时,他已然收势。
薄柳回鞘,面前粗壮、不知品种——主要是哪个易淮都认不出这是什么树——的树木还保持着原样未动,好似什么都未发生一般。
但易淮却知道,树已经砍断了。
只见燕奕歌将手覆盖在树干上,估算了下院子的面积,再放下了手,控制着力道横踢了下树干。
大树便应声倒地,横在了树桩上。
易淮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帅啊。
燕奕歌扬眉,在大树倒地激起的风中回首看自己,还未说话就先遭禁言:“闭嘴。”
另一个他说的:“我觉得我对自己毒舌这事儿得改一改了。”
燕奕歌笑,到底还是没把那句“这声口哨吹得像是在调戏人的小痞丨子”说出口,只走到易淮跟前,低头亲了亲人:“就算是小痞丨子,也是最好看的。”
易淮轻呵:“随你。”
他懒懒地晃了下腿,身上披着的狐裘有些宽大,所以显得他的身形和露在外头被刚好合脚的鞋靴裹住的脚都有几分纤细。
易淮歪着头靠在柱子上,眉眼弯弯:“反正你说我也是说自己。”
说到这儿,易淮像是想起什么,语气幽幽:“再说某位我在某些地方某些时候和流丨氓也没什么区别。”
燕奕歌一听,就知道易淮还在计较昨晚的事儿。
昨夜他用烁金流石的内力给他走了几个周天后,没有抽走内力,让易淮将烁金流石的内力和他体内那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内力融合。
等易淮结束后,燕奕歌就把人搂在了怀里,细细感受着后续的效果。
一开始只是无声的温存,但抱着抱着,就有人的手不老实。
——不是易淮,但也是易淮。
是用着游戏账号这具身体的易淮。
起初燕奕歌只是搂着他揉了一把。
动作上真的就是双臂抱着往怀里揉的那种揉。
但易淮掀了掀眼皮,问他:“干嘛呢。”
虽然燕奕歌的动作正常,好似只是爱到极致忍不住的一点小动作,但其实脑子里吧……
易淮戳戳他的脊背:“你明知我们共脑。”
“嗯。”燕奕歌的手往下滑,气定神闲:“你就当提前预告。”
易淮还没说什么,燕奕歌就把早就被易淮知道了的话又呢喃了出来:“我是真没想过自己的身体抱着这么舒服。”
很软。
燕奕歌说着,手又覆在了别的地方,又揉了一把。
易淮本来就是跪坐在他怀里,被他托起又……
易淮只觉自己的尾脊骨瞬间就窜了一片电流,噼里啪啦地电着他,叫他的天灵盖都酉禾麻了。
他轻嘶,身体很不争气地绷直到神经末梢都抖了抖:“燕、奕、歌!”
燕奕歌解释:“真的很软。”
他又舔舔唇,仰起头去亲在他怀里因为挺直了脊背所以高了他一点的易淮:“所以忍不住。”
易淮呵了声,直接张嘴咬了他的唇一口,没收力,咬出血了的那种。
燕奕歌不可避免地因为吃痛顿了下。
可或许因为给予这份疼痛的是自己,也许是因为此时的氛围和场景,素来怕疼的他居然觉得也还好,甚至还有更多的笑意愉悦在酝酿。
燕奕歌扫去自己唇上的血珠,本来想说什么的易淮就被他这一个动作给钉住,一时间也忘了要燕奕歌把那只罪孽的手给拿开。
于是另一个自己就有了再一次先说话的机会:“真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易淮:“…………………………”
他果断出手,捂着另一个的嘴就把人摁在了被褥里,和自己一同陷进去:“闭嘴。”
燕奕歌眨了下眼,有点无辜,手因为姿势改变滑到了自己的膝弯上面一点,用一只手从后钳制住了自己的双月退,也因此捏得有些紧,隔着衣物都能够感受到底下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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